第三百三十章 小姐,你找哪位?
在伴隨著包廂門打開的那一刻,所有的人的目光被吸引了過去。
隻見,是一個穿著要妖豔性感的女人,畫著濃妝走了進來。
扭著腰走了進來,她環視了下坐在桌子上的一桌人,隨而,徑直走向了一個方向。
“小姐,你找哪位?”朱父開口先問著她。
從她的角度來看,林諾華看向了錢輝,他早已經是目光閃爍,一臉緊張的模樣。
“我找他,錢輝!”性感的女人走到了錢輝的身邊,修長的手指指向了他的方向,眼神中,流露著一股深深的恨意。
錢輝也坐不住了,他站起身來,堅定的轉向她:“你是誰啊?我又不認識你!”
沒有人知道,這究竟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朱萸也跟著一起站了起來,疑惑的站在錢輝的身邊。
這一瞬間,她的心裏,卻有了一種害怕的感覺。
通常,在這種情況下,出現的女人,總歸是第三者。
她害怕,害怕眼前的這個女人,下一刻,說出她所不想聽到的事情。
性感妖豔的女人冷笑著,將臉轉到了另一側:“錢輝啊錢輝,你敢說你不認識我嗎?當時在床上的時候,你不是還一口一句甜言蜜語的嗎?怎麽?到這個時候,你就翻臉不認人了?”
她的口氣很激進,說得錢輝的臉色青一下白一下的。
而站在他旁邊的朱萸,心中有了一種崩塌的感覺,最終,那不想聽到的事情,還是被說出來了。
朱萸轉頭看向錢輝:“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張海琴看到這一幕,也不罷休的走了過來。
本來她對錢輝的印象是蠻好的,但是,今天他媽媽的表現,實在是令她很失望,還擔心著自己的女兒嫁過去了,會受他們欺負。
沒有想到,這還都是後話,飯都沒有吃好呢!其他的事情又出來了。
“錢輝,你給我說清楚,這是怎麽回事?這個女人,又是誰?!”她的心裏很憤怒。
眼看著有人來砸自己兒子的台,錢輝的媽媽也而跟著走了過來,一把就不客氣的推開了那個妖豔性感的女人。
口氣十分的潑辣:“你這女人是誰啊?幹什麽誣賴我兒子?!”
“嗬嗬,誣賴?”妖豔性感的女人冷笑著:“你們倒是問問他,我怎麽個誣賴他了?”
朱萸沒有再開口講話,隻是眼神中充滿著失望與心碎,久久的凝望著他,淚水,在不經意間的流了下來。
這次,他回心轉意的回來,她以為,他真的是變了,是真的想通了,要跟她好好的生活下去的。
再加上這段時間裏,他對自己,確實是百依百順的,完全就是一個顧家的好男人。
為什麽,為什麽在這種情況下,會突然出現這樣的情況?
心中抑製著那股痛心!
這個女人,在這裏鬧了很久,不管他們怎麽說,她就是不肯離開。
“我肚子裏已經有了錢輝的骨肉,他是孩子的父親,就理應要負責到底!”
就算是錢輝怎麽不承認,錢輝的媽媽怎麽樣為他辯解,她就是不肯離開,死活也要賴在這裏,跟他們討要一個說法。
“錢輝,你是個男人,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現在你跟朱萸還沒有結婚呢!女人都已經找上門來了,你讓我們,怎麽放心把她交給你?我看,這個婚,也就別結了!”朱父徹底的火了。
他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受到欺負的,就算是她現在懷孕了,他也寧可她打掉肚子裏的孩子,也絕對不會讓她再嫁給錢輝。
“叔叔,您聽我解釋,”錢輝拉住了朱父欲拉著朱萸往外走的胳膊,皺緊著眉頭,誠懇的說著。
“放手!”
朱父沒有那麽好的耐心繼續留下來聽他解釋。
“錢輝,我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你說過的,你會負責的,”那個妖豔的女人此時已經一改剛才的那種傲慢的氣焰,而是變得楚楚可憐的拉著錢輝。
希望能夠留住他的人,讓他選擇自己的這一邊。
“放手!”錢輝狠狠地甩開了她:“我跟你早就沒有關係了,誰知道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
他的眼神裏充滿了憤怒。
這個女人他認識,叫貝兒,確實是跟她在一起過一段時間。
但是,兩人明確的說明了,隻是各取所需,她要錢,他要人,在一起,也就圖一個開心而已。
那個時候,是在酒吧裏跟她認識的,大家都喝了點酒,她說她失戀了,想要找人喝一杯,看他也是一個人,就想著陪她喝喝酒而已。
結果後來大家都喝多了,不知不覺之下,就一起去了賓館,纏綿了一夜。
後來他們也保持著聯係,隻是,他明確的跟她說清楚了,他有女朋友的,並且馬上就要結婚了,希望她不要帶給他麻煩。
當時她也是同意了的,隻要他跟她在一起,她不圖他這個人,偶爾想起她的時候,就找她,給她一點零花錢就夠了。
麵對著這麽一個性感而妖嬈的美女,錢輝自然也就不會放過,兩人也就這樣達成了協議。
本來他心裏想著,貝兒看著就像是一個夜店裏的女人,經濟上麵滿足她了,也自然不會再找他麻煩了。
誰知道,今天這種重要的情況之下,竟然出現了這樣的事情,真的是有種悔不當初的衝動。
貝兒被推到了一邊,哭泣了起來,苦苦可憐的模樣看向錢輝::“為什麽你要這麽的狠心呢?你明明跟我說,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比跟她在一起,開心多了啊!”
她用手指向朱萸的方向。
那一刻,朱萸不知道該用什麽語言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隻是,感覺腦子一片的空白,就連眼淚,都忘記了留下來。
就這樣,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木訥地站在那裏。
林諾華看到這樣的場麵,她一把走過來,摟住了朱萸的肩膀。
“朱萸,你聽我說,事情真的不是這樣的,我跟她,隻是玩玩而已的,你才是我最愛的人啊!”錢輝拚命的解釋著,試圖挽留朱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