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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上連家慘劇

  聽到這個解釋,若水仙子咳嗽一聲,打斷了連千山的解釋,如今連千山越是解釋,也是欲蓋彌彰,連千山對著殷洛說“所謂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你要找我報仇,就出手吧,關於你父親的事情,連某沒有什麽好解釋的。”


  殷洛聽到這話,對著連家弟子說“你們也聽到了,連千山,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麽就被怪我了,念在你長輩,我暫且讓你三招。”


  連千山也沒有拒絕,使用大摔碑手,凶猛地攻擊過去。殷洛不躲不閃,用著鐵袖神判,和連千山拚鬥起來。


  連千山這大摔碑手本來是硬碰硬的掌法,但是因為殷洛的鐵袖神判過於詭異,他反而不敢和殷洛硬拚。


  兩人掌風淩厲,四周看熱鬧的武林人士都下意識的退了出去、


  眾人心中雖然不恥連千山為了錢財,幹出殺人越貨的勾當,但是卻不得佩服連千山的武功,被稱為大俠倒是沒有問題。


  殷洛和連千山拆鬥了三十多招,殷洛一聲嬌喝,兩隻衣袖同時向連千山卷去,連千山不能閃躲,隻能使出全身功力,全力迎了上去。


  在場眾人隻聽到哢嚓一聲,然後兩人就分開了,連千山臉色蒼白,豆粒大小的汗水從頭上滑落,雙手無力垂著,眾人就明白,這個連千山雙臂已經被廢去了。


  連千山忍著劇痛,對著殷洛說“殷姑娘,你技高一籌,連某佩服,你動手吧。”


  殷洛看著連千山,心中一陣迷惑,她看著連千山,自己原本以為自己會毫不猶豫的一劍殺了連千山,但是連千山就這麽站在自己麵前的時候,自己卻不想動手了。


  她想到父母的恩仇,於是咬牙,準備報仇的時候,魏思思走了出來,對著殷洛說“殷姑娘,這件事小女子覺得有蹊蹺,連千山既然要下毒殺了殷楚狂,當初又怎麽你殺了你一家,這背後就肯定還有真凶。”


  說到這裏,魏思思看著連千山說“連大俠,你既然死都不怕,為什麽不將事情原委說清楚呢?當初你究竟是怎麽殺了孫劍揚一家的。你何必為某些人頂罪呢?他們都不願意救你,已經是不仁了,你對於這些不仁之人,不用講究什麽義氣。”


  連千山聽到這話,無奈的看著魏思思說“當年的事情,老夫已經不想說了,這位姑娘,你就不用再多問。”連千山說著,嘴角冒出鮮血,然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見到這個情況,魏思思連忙走過去,握著連千山的脈門,然後搖頭說“沒有用了,連大俠已經自斷經脈謝罪了。”


  魏思思說完,這時候一個中年人神情木訥的走到連千山的身邊,扶起連千山,用手讓連千山閉上雙眼。


  這個中年人人再次開口說“殷姑娘,不,應該是孫小姐,當初那件事是我們兄弟一起幹的,我哥哥的確不是殷楚狂的對手,但是老夫卻不怕他的鐵袖神判。”


  聽到這話,在場眾人看著這個其貌不揚的中年人,暗自吃驚,沒有想到這個就是連一崖。


  殷洛聽到這話,對著連一崖說“你哥哥已經自盡謝罪了,這件事我也不想追究了,你若是想要為你哥哥報仇,本姑娘也可以接下來。”


  連一崖搖搖頭,對著殷洛說“報仇,報什麽仇,這本來就是我們兩兄弟虧欠你的,天元,你和我來,義父有間事情要告訴你。”


  聶天元點點頭,連一崖抱著連千山到了最上方的座位坐上之後,然後對著連千山說“哥哥,等我處理好這件事,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


  聶天元和連一崖到了後麵的書房,連一崖對著聶天元說“如今時間不多了,老夫也長話短說,你可知道你的父親是誰?”


  “不知道,義父,你準備告訴我這件事了嗎?”


  “是的,那是你出生之前的事情,那時候我和哥哥還在幫四聖司的人做事,那一天,我們奉命去殺一個前朝隱居的官員,那個官員和其他官員一樣,沒有廢多大的力氣,不過最後我們發現這個官員還有一個女兒,那個女兒是那麽美,我們兄弟二人,血氣方剛,於是犯下了不可彌補的大錯。”


  連一崖說到這裏,身體忍不住顫抖了幾下,然後繼續說“在那天之後,那個女子就跟著我們,沒有絲毫怨言,如同認命了一般,一年之後,那個女兒生下了一個孩子,在那個孩子三歲的時候,那個女子就自殺了,留給了自己孩子一封信。”


  連一崖說到這裏,從懷裏拿出一封信,遞給聶天元,聶天元顫抖接過這一封信,上麵寫著簡單的幾句話,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為他外公一家報仇。


  簡單的言語,讓聶天元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這時候連一崖點了聶天元的穴道,對著聶天元說“老夫知道這件事對你來說,很難接受,至於你的父親,我們兄弟二人也不知道是誰,隻能收你當義子,讓你從你母親的姓。你先靜靜吧,等你穴道揭開的時候,一切都揭開了。”


  連一崖說著,到了大堂之上,連一崖望著自己哥哥的屍體,對著若水仙子說“楚小姐,這麽多年,承蒙你照顧,事到如今,老夫不才,想要和楚小姐你比試一番。”


  若水仙子聽到這話,對著連一崖說“你應該知道規矩吧,就算如此,你也要嗎?”


  “是的,楚小姐,畢竟我哥哥不能白死。”說著連一崖手中出現了一把劍,指著若水仙子。


  若水仙子也隻好取出腰間掛著拂塵,對著連一崖行禮,然後兩人比試起來。


  連一崖的劍招十分緩慢,一招一式,如同老人揮舞一般。但無奈若水仙子的拂塵再怎麽快,都無法突破連一崖的劍招封鎖。


  站在人群之中看熱鬧的玉簫郎君看到這個情況,點頭說“不愧是和毒手天尊起名的人,這女子最多三十招就要敗在他的劍下。”


  玉簫郎君看的極為準確,第二十九招的時候,連一崖反擊了一招,若水仙子準備用拂塵去纏,但是拂塵的絲線碰到的劍鋒就紛紛斷裂,最後這一招擋是擋下了,不過若水仙子手中就隻剩下一根把柄了。


  連一崖收劍說“楚小姐,你這拂塵能夠對付一般的高手,對付小的實在很難,你還是使出你全部實力,否則,小的下一劍,絕不會在容情。”


  若水仙子臉色一沉說“既然如此,那麽就如連二俠所願。”


  若水仙子說著,從衣袖裏麵取出一副絲綢手套,戴在手上,然後從腰間的束腰取出兩道白色匹練,匹練一端上係著鈴鐺,一個是金色的,一個是銀色的。


  若水仙子握著兩根匹練,對著連一崖說“那麽請了。”說著左手的那個引鈴鐺如同一根長槍直刺而去,連一崖不敢大意,揮劍格擋。


  兩根匹練,在若水仙子手中,如同各種武器,或長或短,或剛或柔。不但武器變化無常,若水仙子姿態也極為優雅,如同跳舞一般。


  玉簫郎君看到這個樣子,突然想到一句詩“月下飛天袖。”


  玉簫郎君凝視看著連一崖,發現連一崖已經處在下風了,每次連一崖的劍和鈴鐺撞擊的時候,連一崖都會蹙眉,玉簫郎君心想,這若水仙子肯定施展了借物傳功的本領。不過讓玉簫郎君吃驚的是,為什麽連一崖的內力還不如若水仙子。


  四十招之後,連一崖氣喘如牛,麵如金紙,劍招防守也沒有那麽嚴厲了。這時候若水仙子眼中閃過一絲殺意,隻見兩道匹練上快速抖動起來,眾人還沒有看清楚情況,若水仙子已經收回匹練,再次纏在她那纖纖細腰上。


  連一崖張開嘴,身體晃了晃,準備說什麽,最後卻隻是吐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


  這時候連家一個弟子走上前,查探了一下連一崖的脈息,最後無奈搖頭說“二老爺也死了。”


  若水仙子冷笑一聲說“還沒有死,不過若不趕緊救治的話,肯定必死無疑。連一崖和殷姑娘你有仇,若是殷姑娘你想要連一崖活的話,就用鐵袖神判為連一崖解開穴道。當然這件事,小女子也可以代勞,隻是不知道殷姑娘你是否要救連一崖呢?”


  若水仙子說到這裏,讓人點燃了一根線香,對著殷洛說“這一炷香的時間,希望足夠殷姑娘想清楚了。”


  殷洛心情複雜,如今自己的殺父仇人命懸一線,自己能夠救他,但是自己真的應該救他嗎?殷洛不知道,她隻覺得心裏亂糟糟的。


  這時候魏思思對著若水仙子說“剛才仙子施展是四筆點八脈的功夫吧,這是益安府唐家絕學,除了唐家人外,外姓人是學不了的。”


  若水仙子笑著說“這天下沒有什麽絕學,隻要用心,就可以學會,若是魏姑娘你不相信,你看這幾招如何?”


  說著若水仙子拿著那個拂塵把柄,比試了幾個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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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七章上連家慘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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