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雲隱之心,安夕之意
最近看到了很多其他網站轉載文文,然後因為最近更的時候,會先上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導致後來更新沒有轉過來,反正起點這裏一定是真的,這段時間就委屈大家點正版來看了,哈哈,實在是最近好忙,但是又要保證雙更。
就比如這章,你看,快12點了,我隻能又發亂七八糟的東西。一會兒就改。。“戮影決。”白黎月卻越來越保持神秘之姿,吐出來的字數也越來越少。
她越是寡言,張天師就越是心癢。
戮影決?張天師使勁地搜刮腦海中的記憶儲存,將所有和戮影決有關的內容全部搜刮了一遍,但很可惜,在這短短的數息時間內,這樣的回憶都是徒勞。
“使者大人,方便的話,能不能給老臣說一說這其中的奧秘?”為了防止自己再像上次那樣激動,張天師很努力地壓製著自己的表情和動作。
三殿下還在後麵看著呢,要是他再次表現得那麽“失禮”,恐怕他的符陣師生涯就到了頭了。
“你不知道?你不是大啟最厲害的符陣師嗎?還是天師來著?”白黎月卻越來越蠻橫,說的話語也越來越輕蔑,顯然是為了激怒這張天師。
張天師老臉一紅,這使者說的話其實沒錯,他身為大啟第一符陣師,居然連一個小城來的女娃娃都比不過,說出去可不是給大啟丟臉麽?
張天師偷偷地轉頭望了一眼身後四季亭的方向,似乎三皇子並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對話。
幸好,幸好。
張天師鬆了一口氣,壓低聲音,用身體擋住自己的動作,偷偷抱著拳拱了拱手道:“使者大人,恕老臣學識短淺,還請您傳授一二。”
白黎月實在是快憋壞了。強忍住想要笑出來的衝動,一臉嚴肅地望著張天師道:“還需要本使者傳授?張天師不很厲害嗎?連用彌魂陣煉製荀鼬王晶這種事都知道!哪裏還用得著本使者啊!”
說著,白黎月一轉身,連戮影決的事都不提了,兀自管自己往桃林深處走去。
“哎!哎!使者大人!”張天師看白黎月要走,趕緊小跑著上前,也不管背後的三殿下會不會看到,直直地敢上白黎月,與她保持一樣的速度小聲解釋道:“使者大人見效了,那哪裏是老臣想出來的辦法啊,那是長老大人教老臣的辦法啊,實在不是老臣要占這個名頭,而是長老大人都是隱士高人,不願現於人前,才讓老臣占了這個便宜。”
“長老大人?”白黎月停下腳步,似乎是被張天師說服了一般,靜靜地等著他的回答。
“哎,使者大人有所不知啊,我們大啟最厲害的符陣師可不是老臣,長老院可有好幾位呢!隻是他們都是大啟的秘密,嘿嘿,這不,老臣也沒見過他們嘛!”張天師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他心裏有些不大清楚,他的解釋到底能不能讓白黎月把戮影決的事情告訴他。
“長老院?你不是說沒見過他們嘛?那他們怎麽告訴你彌魂陣的事情的?”
“那長老院有令牌啊。”
到此時,白黎月也幾乎相信了這張天師的話。若說這一些都是這張天師編造出來的,那他的演技,未免也太好了點。
“那那個長老和你是怎麽說的?就說彌魂陣煉王晶可以治那芸妃的病?”
“哪兒能啊!老臣也不是那愚蠢之人,怎麽可能僅憑一枚令牌就相信那未曾謀麵之人的三言兩語?”張天師一臉傲然,仿佛他是有多聰明一般。
白黎月心道,你不愚蠢,你不信那人的三言兩語,但人家四五六言不是照樣把你忽悠了嗎?口中卻道:“哦?天師不信?”
“嘿嘿,也不是,那人給我展示了一本六級符陣冊,並且還有一個用王晶煉製的香囊。”張天師說起符陣之事便是笑靨洋溢,那種對符陣的熱愛,任誰都能看的出來,“那一位可是真大師啊!”
“用王晶煉製的香囊?是用什麽陣法煉製的?”白黎月想起自己之前煉製的那個梔香草王晶的香囊,也就順口問了一句,畢竟那麽多年了,自從那個香囊交給白靜安以後,她就再也沒見到過了。
“這個老臣就不清楚了,那個香囊想來煉製時間有些久遠了,已經快聞不到味兒了,若使者大人有興趣,可以請三殿下給您瞧瞧?”
司浩言?這張天師說的不會是那個吧?
白黎月朝著司浩言的方向怪異地望了一眼。既然香囊在他那,他為什麽一直不拿出來?那不就是與鬼族接觸過的最有力證據嗎?
“姑且信你了。”白黎月也不再糾結這個香囊了,具體情況,等一會兒布置完陷阱,再去找司浩言詳談。
白黎月簡單地將戮影決的情況與張天師講了一遍,聽得張天師嘖嘖稱奇。天下竟有如此精妙的陣法!竟然可以融合進【提燈稻草人】這種一點都沒有殺傷力的符陣,去改變【符陣·殺戮殘影】的效用,從而讓繪製出來的【符陣·戮影決】等級更上一層。
可是,要命的是,張天師的修為才到洗髓期,像他這樣的普通修士,是無法繪製六級的陣法的。
真是可惜,可惜。
張天師有些技癢,但又苦於無法親手煉製那高階陣法,於是便積極地配合這白黎月將這一整套陣法仔仔細細地布置了下去。
張天師一邊布置,白黎月也是一邊盯著的。
雖然表麵上看起來,這個張天師一點問題沒有,但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符陣·戮影決】布置完以後,都快接近亥時三刻了。兩人這麽忙碌了大半天,也都十分疲乏。
司浩言倒是在中途離開了,隻留下了飛衍隨時向他匯報情況。
司浩言收到消息回到禦花園接人的時候,張天師已經讓白黎月打發走了。
看著滿臉疲憊的白黎月,司浩言難得貼心的遞了一瓶清神露給她。
白黎對丹藥之事還真是一竅不通,拔了瓶塞聞了聞,看著裏麵的液體,剛想問一次喝多少的時候,一股說不出的清新感從鼻尖蔓延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