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神秘的凶宅
那扇門竟然沒能推開,這完全超出了我的預想,我固執地在巷子裏堅持著尋找了那麽久,終於找到了一個不同的門牌號,就在我們都以為會出現什麽變化的時候,這扇門竟然還是推不開。
我不信邪,繼續用力地推了幾下,可還是沒反應。
一瞬間我有些奔潰,忍不住就向著那扇門踹了幾腳,想要把門給踹開,可是並沒能如願。
就像是踹在了牆壁上一般,腳都有些痛了,那門也沒有任何反應。
見我情緒有些激動,袁玉潔便過來安撫我,她比較擔心我的情況。
而我是真的有些奔潰了,本以為自己真的抓到了一絲機會,可是結果隻是一個巧合嗎?難道我們真的要向王婆說的一樣被一隻困在這個鬼打牆當中了嗎?
“我不相信,絕對是有辦法的。”
我向那扇門走過去,伸手在門上摸索著,想要找到什麽類似機關的東西,我還是不知道為什麽,但是我確信這扇門一定是可以打開的。
門的背後就是一座凶宅,我們可以通過那座凶宅離開鬼打牆回到外邊正常的世界當中。
可結果沒有任何變化,我沒能找到機關,自然也打不開那扇門。
距離我們進入鬼打牆大概已經過去了一整天了,手表已經失靈,手機也沒法開機,沒法判斷時間,但是大概地預估下來,我跟袁玉潔在巷子裏來回跑動的時間是很久的。
門沒能打開,我心有不甘,可是最終還是慢慢地開始犯困了,我坐到了牆邊靠在牆壁上開始睡覺。
睡了多久並不清楚,看不到太陽,沒法以此來判斷,袁玉潔就坐在我旁邊,她挽著我的胳膊,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也已經進入了睡夢當中。
這個女人熟睡的時候一點都沒有那副冰冷的感覺,更像是鄰居家溫和的小姑娘。
我有聽她說過自己的事情,現在多少也算是可以理解她了,隻覺得有些心疼可憐這個小姑娘。
我歎口氣,朝著門口看去,頓時一道驚雷就在腦袋當中響了起來,如同晴天霹靂一般。
王婆不在那裏,而且那扇門已經打開了,我看過去時看到的是一條徑直走向裏邊的通道,在兩邊的園圃裏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花草,五顏六色的。
再往前邊看去,雖說看不太清了,可還是依稀地能辨別出那是木質的東西,隻是沒法確定是什麽。
我伸手把袁玉潔搖醒,她看到那座宅子門開了也是一愣,等到她清醒了一下之後,我們就朝著院子走了進去。
走過那段不長不短的苗圃時,我打量了一下那些花草,綠色的藤蔓,黃色,紅色紫色的話多,不同種類的植被纏繞在一起,雖說很漂亮,但是卻給人一種別扭的感覺。
一隻手突然伸到了我的麵前來,捂住了我的嘴巴和鼻子,我回頭一看,袁玉潔另一隻手正捂著自己的口鼻,因為有一隻手捂著,她的聲音顯得有些悶,但我還是聽清了。
“這裏有問題,那種紅色的話可以致幻,如果吸入太多,會不知不覺產生幻覺,然後一直困死在這個地方。先不要呼吸,走過這一段路再說。”
我點頭,袁玉潔這才把手鬆開了。
紅色的花?我看過去,驀然發現其它的花草都纏繞在一起,可是那紅色的花朵附近卻有著很大的空閑,即使是別的花草也跟它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這可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沒有聽說過還有這種奇怪的花存在,可也不敢馬虎大意,隻能捂著口鼻盡快從那裏穿過去。
再往前走就到了我看到的另一個地方,這裏是幾座秋千,綠色的藤葉在秋千上纏繞著,遠遠看過去盡是綠色,讓人不由地感到放鬆。
不說別的,這宅子的主人品味還是不錯的,在遠門口設計了苗圃和秋千,給人春機盎然的感覺,走在其中就像回到了早春一般。
如果可以把那種紅色的致幻花朵扔掉的話,我會對這裏有很大的好感。
整個前院便隻是那苗圃和秋千,我們找到了一條小路,沿著牆邊可以穿過去。
到了這裏之後建築的風格突然變了一些,牆壁上的磚頭給人一種冷清的感覺,地上鋪墊的石材也是,仿佛這條路跟外邊被一刀切成了兩段,完全不相幹的兩段。
我不懂設計,但是我知道一定要有整體性,單看苗圃和這條過道都很漂亮,可是它們的風格都太明顯了,放在一座宅子裏的時候就會格格不入,完全沒法搭配到一起。
“真是奇怪,這宅子的主人是怎麽想的,設計成這個樣子。”
袁玉潔搖頭。
我們繼續往前走,穿過那條巷子之後,前邊就是一個小庭院,在院子的三邊是三座房屋建築,規模很大,風格偏古老一些,像是從民國時期留存下來的老宅子。
院子正中央有一棵老槐樹,大概要三人合抱才能抱到,樹高有二十多米,樹枝上沒有任何樹葉,整棵樹都是光禿禿的。
“這棵樹是已經死掉了嗎?為什麽是這個樣子的?”我問袁玉潔。
從苗圃當中走出去之後,袁玉潔就已經示意我鬆開手了,那種花的效果雖然很強,但是傳播的範圍並不遠,所以我們現在可以自如地講話。
袁玉潔走近了一點,她正要伸手到那棵樹上,我忙把她拽了回來,“暫時還是別碰這裏邊的東西了,誰知道有什麽古怪呢,如果突然哪根枝幹活過來把你綁到上邊,我可救不了你。”
袁玉潔莞爾一笑,“你想什麽呢?這又不是在拍電視劇,隻是一棵枯掉的槐樹而已,你覺得這個是妖精啊!”
我被袁玉潔講的沒法反駁,可心裏其實還在想,連鬼都開始成堆成堆地出現了,一棵老樹成精也沒有什麽不可以理解的了。
在樹的旁邊有一口井,上邊是用來打水的軲轆,還有水桶放在那裏,我和袁玉潔走到了井邊,我低頭往下邊看去,完全看不清深淺。
突然,我聽到袁玉潔的聲音,可並不是從我旁邊傳來的,更像是從井底傳來的。
袁玉潔同樣一臉詫異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