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從棺材裏爬出來的人
雖說胖子的舉動讓人一驚,可是他這麽一說也確實如此,那人不在家裏,又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我們隻能留在這裏等著。
不過我可沒法像胖子一樣心安理得的坐到那棺材上邊,我走到了房屋門口的台階上坐下,總感覺哪裏怪怪的,不知道是背後漏風,還是引起太重,總覺得後背涼涼的。
一直都是那種情況,我有些受不了,就喊著胖子給看抽根煙,借此來緩解一下自己心裏的壓力。
謝軍對這棺材鋪很好奇,四處看了起來,袁玉清則是一副不服輸的模樣,直接坐到了胖子旁邊的一個棺材上。至於說袁玉潔,在大家各自走開之後,她還是一直站在原地,就看著麵前的一具黑色棺材,不知道是在觀察什麽,還是在走神。
說來奇怪的是,這一次見麵她還是一副很冷漠的樣子,可是也不至於像上一次時連交談都很少,這一次倒是有交流很多。
可是關於上一次的事情,我們兩個都沒有再提過,看到袁玉潔的時候,我都會想著這樣一個冰山美人真的有親吻我嗎?會不會是我在水中溺水昏迷出現了幻覺?
我不確定。
“小清,你過來一下。”看了一陣子之後袁玉潔突然喊了一聲。
袁玉清聽到聲音就從棺材上跳下來走過去,雖說袁玉清各種不服我和胖子,但是對於姐姐可是言聽必從。
胖子也沒有興趣看他們要幹嘛,這個時候已經躺到了棺材上,也不知道他怎麽讓自己保持著平衡不要掉下來,這個時候已經在那裏開始睡覺了。
我看到兩人說了幾句話,接著袁玉清就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裏取出了幾個工具,然後開始鼓搗起麵前的那一具棺材。
謝軍見狀也走了過來,那具棺材離我的距離很近,我也沒有專門起身去看。
“這棺材有古怪,即使再重的木材,也不可能壓到地下那麽深的位置,這棺材裏很有可能不止裝著一個人。”謝軍說著。
不止一個人?可是整個棺材鋪院子裏就有六具棺材,另外三個房間裏加起來怎麽著也有三十具棺材,那這裏該有多少屍體啊,我不由地感到驚訝起來。
袁玉清精通機關沒錯,可是這一個棺材卻帶給他一些小麻煩,原本隻需要幾分鍾就能打開,他鼓搗了十幾分鍾也沒有反應。
“怎麽了?”袁玉潔詢問著情況。
“這棺材上有人故意做了手腳,應該就是防止有人再打開,我需要一點時間。”
袁玉潔點點頭。
畢竟是袁玉清,雖說有點小麻煩,可是半個小時後,我還是聽到了一聲輕微地鎖開的聲音,很清脆,就從那棺材上發出來。
謝軍已經走過去幫忙了,他們二人合力把那棺材蓋推開,在這之前袁玉潔已經往後退了一步,可棺材蓋打開之後,那撲麵而來的惡臭還是讓她忍不住再往後走了幾步。
這再往後走就要退到我的臉上了。
我站起來,我也聞到了,棺材蓋打開之後,那股惡臭就變得更加嚴重了。袁玉清捂著鼻子探頭看了過去,然後他的臉色就凝固了下來,謝軍也看過去,隨即就是一臉冷峻。
“怎麽了啊?”我說完就從袁玉潔身邊走過去,可這一低頭朝棺材裏看進去,哪裏有屍體,別說是不止一具裏,裏邊什麽東西都沒有,空空如也。
“這怎麽可能呢?”謝軍也疑惑了起來,沒有屍體,可棺材卻在地麵中下陷那麽多,這絕對不可能。
袁玉清有些不信邪,就開始鼓搗第二具棺材,開過第一個之後,第二個隻用了一半的時間就打開了,雖說早已有了一點預料,可是看到那空空的棺材之後,我還是感覺到了一陣恐慌。
實在是太古怪了。
在看到第三具完全空著的棺材後,袁玉清放棄了繼續動手,情況已經很明了了,這棺材裏的確沒有東西,再開多少也是一樣的。
“為什麽會是空棺呢?”我不免詫異,看向了謝軍。現在一群人裏謝軍年紀最大,懂得最多,可即使是他也沒能明白這黑色的空棺到底有什麽作用。
在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胖子從棺材上坐了起來,他迷迷糊糊地看向我們,“張哥你們幹啥呢,臉色怎麽那麽難看。”
我沒有說話,本想著不搭理胖子就好了,他也就是隨口一問。
可不是這樣,胖子接著就喊了我一聲,語氣有點驚慌。
“張哥。”我看過去,隻見他一臉的擔憂,隱隱還打著哆嗦。
“怎麽了?”
“張哥,我覺得這棺材好像動了起來!”
我這才明白,並不是他在打哆嗦,而是因為那棺材在動,可是一副空棺材怎麽可能會動呢?
胖子直接從棺材上跳了下來,對著那棺材大罵起來,“到底是什麽東西,趕緊滾出來,別在這裏裝神弄鬼的,信不信胖爺我今天收了你。”
在眾人的注視下,那棺材蓋果然動了起來。這棺材上是有機關的,可是現在棺材蓋自己打開了。
在棺材被打開之後,隻有一個小縫的時候,一隻手從裏邊伸了出來,我們忍不住後退一步,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這黑色的棺材,機關,空棺當中突然爬出來的人,實在是太詭異了一些。
胖子又喊了一聲,“你特麽到底是什麽東西?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不多時,一個蓬頭垢麵的家夥就緩緩地從棺材裏爬了出來,我們在院子裏已經等了一下午,現在過了傍晚天色暗下來,有些看不清楚那人的臉,更是無法確認到底是人是鬼。
“你們在我家裏,還要對我不客氣,是誰給你們的勇氣呢?”
一聽,我便反應了過來,這不是別人,正是我們在找的那人,可是一個人為什麽會躺在棺材裏呢,還被胖子在上邊壓了一下午。
緊接著,那人就看到了另外幾副被我們打開的棺材,他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幾乎是質問,“誰讓你們打開這棺材的?”
除了質問之外,我隱隱地還感覺到了一絲慌張,我感覺到,可能我們闖了一些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