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不一樣的村民
微風拂過樹枝,樹枝變綠了,微風拂過草地,開出了一朵朵嬌豔的花,春回大地,萬象更新,一切好似都滿含著希望,一切好似都滿懷在希冀之中。
錦江鎮之中也開滿了姹紫嫣紅的花,隻不過今年販賣花的攤位有些少,而買花送給心上人的年輕人也比往日少多了。
人們雖然正常生活,但因為戰局的原因,人們都好似繃著一根弦,就怕戰爭什麽時候來到,讓他們措手不及,繼而每天都準備。
隻是他們都不知道,實際上早在幾天前,那些躲在大山中的人就已經出發了,隻不過山中顯然不比平時,那行軍的速度簡直可以用龜速來形容。
實際上,這次阮木拓帶的兵將並不多,一則是因為山中放不下那麽多,二則,當然也是有其的原因,畢竟兵將夠用就行,再多就是浪費。
“皇子,前麵就是錦江鎮了。”有黑衣人報告給阮木拓。
此時的阮木拓斜靠在軟榻之上,抬起睡眼惺忪的眼睛說道:“好,停吧!”
皇子一聲令下,眾人全部停駐,更有相關兵將招呼駐紮,然後開始造飯準備。
“皇子,不進攻嗎?”旁邊另一個黑衣人不禁詢問。
因為這些人自始至終都裹在黑袍之中,不但看不清麵容,估計他們之間都不知道誰是誰,因而根本不可能進行交流。
“當然不進攻,你們沒看到他們的部署那麽嚴謹嗎?要是沒人叫門,他們怎麽放什麽進去呢?”很顯然阮木拓的今日擁有愉快的心情,所以順便解釋一下,還可以表現自己的才智。
“叫門?”很顯然,不但這個黑衣人,就是其他的很多也不不懂,但是他們顯然都謹小慎微,一般人都不敢問。
別人不知道,他們可都深知自己這位皇子的性情,性情乖張肆意而行,想出一出是一出的事情多了,前車之鑒甚多,他們可不敢拿自己的命,做賭注。
所以,他們隻說了這兩個字,且都不敢大聲,生怕由此惹怒了這尊瘟神,讓大家有什麽性命之憂。
“怎麽?不能叫門嗎?”很顯然阮木拓對眾人的表現很不高興。
此時的他興致正高,可是這些人竟一個個噤若寒蟬一般,讓他有種的不高興,覺得這些人沒用。
可是一想這些人都是他帶出來的,且隻聽從他的命令,才慢慢的放下殺心,畢竟他的心腹不多,且隻有他一人知道他們的身份,殺一個就少一個,他可不能太隨便了。
“行啦,不多說了,你,留下,其餘人,都給我滾。”阮木拓指著其中一個黑衣人說道,然後再次閉目養神。
“是!”眾人好似都比較高興,都麻溜不見了蹤影,隻留下那一人。
“將耳朵湊近。”阮木拓輕輕揮手,那人不敢怠慢連忙湊近,然後聽阮木拓說了一陣兒頻繁點頭,然後領命徑直出了樹林,然後三晃兩晃不見了蹤影。
這一幕眾人當然都看到了,但是誰都不敢吱聲,畢竟這屬於國家機密,他們要是知道了那就是殺頭的大罪。
再說宋若雨,這幾天都很心神不寧,所以對周圍的監控更加的不放心,從而每次都是盡最大力監控。
至於阮木拓的一行人,她早就發現了,但是不知道為何,這些人竟然不走了,還安營紮寨一副淡然的模樣,倒讓宋若雨有些意外了。
當然,她也想監控被阮木拓支走的那個黑衣的行蹤,無奈,係統有邊界,而她又不能隻顧那一個而遠走,所以她也隻能眼看那人消失,什麽都不能做。
隻不過,等到下午的時候,那人竟回來了,且不僅僅是他一人,而是帶了很多的黑衣人,但那些黑衣人衣服的材質一看就與他的不用,一看就知道是其他人。
宋若雨看到這些,當然屏住了心神,就想聽聽這些人想幹什麽,他們究竟有什麽陰謀。
可是,這些人好似已經交代好了,隻是一味在後麵跟著,然後見了阮木拓,再然後就是阮木拓輕輕點頭,然後再次閉上了眼睛。
再然後,那些人就走了,然後和上次一樣,又走到了宋若雨的監控邊境,隻不過這次顯然沒帶著之前的那人,而是他們自己走。
“真是怪了,這些人是誰?想幹嘛?誰叫門呢?”宋若雨怎麽想都想不明白,整個人好似都墜入雲霧之中。
而就在此時,宋若雨身邊竟有人出事了,她的娘親宋彩蛾不小心摔斷了腿,原來她見櫃頂有宋若雨喜歡的物品,就想拿下來,無奈腳下踩空,竟陰差陽錯摔斷了腿。
當然,作為女兒宋若雨自然要照顧,而或許是命運使然,就是這一照顧一分心,竟錯過了一個重要的事情,讓錦江鎮第一次陷入危機。
黃昏的小鎮,尤其安寧,太陽雖然墜下,但除了被染了紅霞的天空,其餘依舊是是湛藍的天空,各家更是到了做飯的時候,炊煙嫋嫋,倒有一副別樣的景。
宋若雨此時已經照顧好母親,且旁邊有大姐,因而母親的起居,並不用她操心,就是實情突然,回不了家,讓宋彩蛾有些不太滿意。
很顯然,他們過來是賠宋若雨的,如今倒好,沒給幫上忙還多了牽累,所以宋彩蛾覺得過意不去,覺得是羈絆了宋若雨。
“娘,您說什麽呢?女兒侍候娘親那不是應該的嗎?”宋若雨溫言勸慰。
她當然知道娘親的為人,她操勞一生,就是希望子女安寧,加之此時特殊,她由衷想出些心。
“可是,此時形式不明,你走,你去忙,我這裏有你大姐就行。”宋彩蛾知道宋若雨的地位,所以盡量將她趕走。
“那好!我先走,有什麽事情,一定要告訴給我。”到此時,宋若雨自然不能太嬌性,而是將她觀察到的情況,先一步跟獨孤應商量。
畢竟這顯然太異常了,她可不認為阮木拓是過來觀光旅遊的,他這麽做顯然必有深意,可是深意是什麽呢?宋若雨著實猜不出,所以隻能盡快找獨孤應。
隻不過,就在宋若雨急急忙忙去軍營找獨孤應的時候,城門這邊來了幾個人。
當然,要是宋若雨在的話,肯定會認識,毫無疑問,他們就是之前方遠村之人。
隻不過,此時的幾人的情況好似都不太好,一個個穿的破衣囉嗦臉上都是紫泥,看著就和乞丐差不多少,就在城門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到城門口。
“開門,請開門!”幾人不禁加快了腳步:“我們要回家,請先開一下城門。”
“你們可有身份文牒,可居住在鎮中?”守門的兵將是個不滿二十歲的年輕人,但一臉正氣一臉嚴謹,一看就知道是個正直的。
當然,他的要求也是獨孤應的命令,畢竟此時特殊時期,開關城門都有規定,而對於錦江鎮之人,也多數讓出不讓進,就怕就細作入城。
“我們當然居住在鎮中,就是年後去了村中,然後住了幾天,回來竟趕上這般情形,還請小將軍通融,讓我們最後進門。”處於中間的中年男子,一看就知道是這些人的首領,所以一般都是他應答:“這是我們的居住證明,我們聽聞鎮子關閉,所以才緊趕慢趕回城。”
“你們為何回城啊?”很顯然小將也不是個隨意可以糊弄之人,加之此時關鍵,他任務艱巨,所以不問清楚就放進門,不是他能做的。
“我們家中在鎮子中都有親人,您如若不信,可以去一一探查,我們所說的話,是真是假,您可以一問。”
“至於我們的身份,您自然也可以找個信任之人,這樣,您將你們將軍夫人的父親郭昊叫來,我們的身份,他自然可以證明。”
很顯然,這位是個聰明的,還知道找個人,來證明他們的身份。
而既然他這麽說了,小將領就是這麽找的,無奈宋若雨再次完美錯過,郭昊被帶到了城門之上。
很顯然,在方遠村住了數年,郭昊顯然認識幾個人,且一看他們的模樣,頓時就有些寒心,畢竟之前同一個村住著,看他們如此模樣,他的心中也不好受。
“對,他們確實是方遠村的人,他們的家眷,我也都認識,要是您方便,我可以一一帶你去認。”很顯然郭昊此時已經心軟了。
雖然方遠村的村民那件事做的不地道,但是他們畢竟也是人,而既然是人,怎麽能不犯錯呢?隻要改了,那以後還可以處的。
畢竟都出自一個村子,就算斷絕了關係,又能斷的多清楚呢?
“不用!”小將領一看郭昊證明,頓時就放了心,所以說道:“那既然這樣,你們進來吧,但僅此一次啊,以後絕不行。”
“當然,當然,我們一定注意。”眾人一邊說一邊往裏走,而等走進城門的那一刻,突然轉過了身。
“你們怎麽不走了?”守門的將領很不解的問道:“不是你們想回家嗎?”
到此時,眾人才露出猙獰的麵容:“我們是想回家,但更想讓他們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