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夫妻情趣
當然,既然是宋彩鳳在,自然少不了一陣吵鬧,但是此時畢竟人已經死了,她再鬧也不能複生,且她早就知道高城的心不在她身上,因而這次她不會得罪宋若雨。
宋彩鳳經過這麽多年,也知道了不少的事情,雖然不願,但不得低下高貴的頭,很顯然她此時能依靠的,除了自己沒別人。
至於自己的兩個閨女,宋彩鳳也終究無言,可能是命運捉弄,兩個孩子都注定要老死家中,雖然每次都有充足的理由,但是單看二人的名聲,此時又有誰肯娶她們?
所以一場鬧,宋彩鳳沒別的要求,就是讓宋若雨幫助她們母女三人找一個幽靜一點兒的禪院安身,宋彩鳳已經想好了,以後她們就青燈古佛了一殘生了。
這件事顯然也不難,無非就是給禪院送幾個弟子,而看這三個身無長物之人,除了這一條路,已然無他路可走。
於是,宋若雨就答應了,並找人用最短的時間,給她們找了地方,並著人幫助她們將房屋換成現銀,繼而幫助她們動身。
誰也不曾想,就在此時,竟發生了事情,那時候喪事剛辦完,母女都沉浸在悲痛之中,然後買家過來送錢,還因為趕上這時候,不但沒壓價,還多給了吃食物品。
誰知,就在宋彩鳳和高秀娟出去送那人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令她們憤怒至極的事情——高秀豔不見了。
一起不見的,還有她們身邊的所有銀兩,唯一留下的,隻有買家送來的那些吃食物品。
“真是太過分了!”高秀娟幾乎要氣瘋。
此時的高秀娟已經與幾年前大不同,之前雖然長相不好,但勝在身材還行,但現在幾番變故,她早已經幹瘦枯黃,好似三十多歲了。
她認為,她之所以能變成這樣,都是因為高秀豔的原因,所以二人不能相見,更不會宿在一處,見麵也從吵架直接變成了動手。
實際上這麽比起來,高秀豔顯然比較聰明,雖然她身上也沒了一個錢,但她心態比較平,一雙眼睛整天滴溜溜轉,誰也不知道她在做什麽籌謀。
當然,今天她們算是知道了,隻不過顯然已經晚了,等出去再找,哪裏有她的蹤影?沒辦法,二人隻能徒步走,一路即將受的苦難,自然都不能用言語形容。
隻不過,這終究是她們自己的事情,加之之前和宋若雨和宋彩霞一家的關係,她們知道,就算去求也不會有結果,所以,隻能將心一橫,直接上路了。
至於高秀豔,實際上並沒離開錦江鎮,而是始終不甘心,就這麽慘淡的過一生。
可能高秀豔就是注定不平凡,這一來二去,竟真的遇到了一人,正因為這個人,她才走上了不同的人生——當然這是後話。
再說此時的宋若雨一家,自從出來完案件之後,宋若雨就全身心投入到過年的準備當中。
說起來這個年尤其的有意義,先不說這是他們在將軍府過的第一個年,單說即將迎來的大戰,他們就必須珍惜這樣的日子。
雖然前路艱險,但他們也無怨,而對於這上天饋贈的三個月,他們除了努力,那剩下的,就隻有即將到來的年。
年貨吃食和燈籠對聯,之前肅穆的將軍府第一次擁有了熱鬧的氛圍,人們人來人往臉上都帶著笑,宋若雨有事沒事也喜歡拉著獨孤應鬧。
“相公,你要不要吃蜜餞?”每次宋若雨得了東西都好似獻寶。
實際上東西並不難找,關鍵是宋若雨喜歡,所以宋若雨就覺得,隻要是好的,或者她覺得好吃的,就一定要先給相公吃些才好。
“啊?好啊!”一身疲憊回來的獨孤應自然不知道自家娘子葫蘆裏賣的什麽藥,繼而隻能這麽說道。
於是,宋若雨的一張小臉兒就湊了過來,然後小巧的嘴倆銜著一枚紅彤彤的蜜餞,意思很明顯,獨孤應要想吃,自己過來銜。
獨孤應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然後不好意思的看看兩邊,見旁邊之人都低頭裝看不見,臉就更紅了。
“都下去吧!”宋若雨讓兩個奉茶之人退下去,然後依舊不易不饒:“相公,你倒是說說,吃不吃啊?”
不得不說,獨孤應依舊覺得臉上好似火燒,要知道此時尚未吃晚膳,且天還很明亮,要是此時休息,豈不是太早?
“啊?你不吃啊,不吃我吃了啊。”宋若雨一邊說一邊將口中的蜜餞含在嘴裏,然後一邊吃一邊笑:“好吃,好吃!”
不得不說,到此時,獨孤應有些後悔了,好好的機會沒了,特別一看自家娘子那殷紅猶如櫻桃的小嘴,獨孤應覺得,味道肯定比蜜餞好。
“娘子,我吃!”獨孤應決定豁出去了,臉什麽的,在娘子麵前,不要也罷。
“那好啊!”宋若雨一臉的嬌笑,然後一枚蜜餞就進到獨孤應的嘴裏,味道微微有些酸,竟帶著一股子清涼。
“這蜜餞啊,是我青兒特意給做的,說清涼酸甜,利於嗓子,正適合將軍吃呢。”宋若雨一看目的達到,連忙轉移了話題。
實際上,宋若雨這麽做,無非就是想獨孤應忘記煩惱,好好的放鬆一下,然後調笑幾句,也放鬆一下神經。
但是呢,她家這位,讓他說話都很難,說些逾越心情的就更不要想了,所以沒辦法,隻能她主動一些了。
再說,她來自現代,雖然在這裏已經待了幾年,但思想顯然比較開放,為何男子調笑女子就是風流,而女子調笑男子就是放浪呢?
既然她已然和獨孤應成了親,那就是法定的夫妻,那他們之間弄些小情趣豈不是很好?還可以增進一下夫妻間的感情,同時讓繁忙一天的打獨孤應放鬆一下心情。
隻不過,宋若雨此時也是個門外漢,用的也是別別扭扭,不過看來效果還可以,至少她看到獨孤應的模樣,可以愉悅心情。
當然,獨孤應的心情好似就不是那麽好了,畢竟那種欲求不滿的感覺,反倒更影響人的心情。
於是,宋若雨很快就為了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第二日一日都沒出門。
再看將軍,整個人神采奕奕的,特別有精神,據說在軍營還以為心情好,接連和人過招,然後均已獲勝告終。
等傍晚回來,進府門,竟沒看到宋若雨的影子,於是連忙詢問:“夫人呢?”
府中眾人早已經得了宋若雨的囑咐,於是各個都說,不曾見到,更有幾個更是演技派,直接說,呀,也是一整天都沒見了。
一說這個,獨孤應顯然嚇壞了,昨夜的情形,隻有她和他懂,難道……
獨孤應顧不上別的,就往院子裏跑。
和往常不同,院子裏很安靜,不知道怎麽回事,院子空蕩蕩的沒一個人,隻有淡淡的梅香彌散,好似更讓整個院子寂靜。
“娘子!”獨孤應不禁猛叫幾聲。
可是無一人應聲,而院子裏依舊沒有一點兒聲音。
這下獨孤應徹底的慌了,馬上推門進屋,隻見屋內幹幹淨淨,顯然也無一人。
“出什麽事情了?”獨孤應覺得他的心亂到了極點,腦袋裏也盡是“嗡嗡”之聲,讓他都沒聽見有人進門的聲音。
“相公,你回來了?”宋若雨一邊走一邊拿起手東西朝獨孤應走。
不得不說,看到宋若雨安然,獨孤應的心才放了下來,又怕嚇到自家娘子,所以硬是忍著沒將其抱在懷中。
“嗯!”所以已然習慣淡然的獨孤應依舊和往日一樣,就好似之前擔心受怕的不是他這個人。
不錯嘛,看來獨孤應的應該能力還是很好的嘛,宋若雨心道。
畢竟以後兩國開戰,她可不想成為獨孤應的牽累,他家相公那是將軍,不能有任何的羈絆在心中,要是讓別人鑽了空,那顯然會影響到整個戰局的。
“相公,你看看這?”宋若雨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東西放在獨孤應的手中。
獨孤應一看,好懸沒笑噴,因為那東西除了鞋墊形,上麵都看不出畫的是什麽東西,隻不過既然是他家娘子繡的,那怎麽都是美的。
“很好!”獨孤應由衷讚歎。
“我才開個頭你就說好,那你知道我繡的什麽嗎?”宋若雨看著自己的大針腳有些想哭,之前總覺得大姐繡這東西很簡單的啊,幾下就修成一副圖了。
怎麽到自己好像就不是這麽回事啊?針腳大不說,弄出來的東西也有些四不像,後來拆了幾次,終究覺得還是寫字比較好,於是出門讓人直接將字寫在上麵,然後她直接描。
隻不過好像也不太容易,好幾處都不知道要怎麽轉彎了,進而顯得,十分的難看。
“不知道!”很顯然獨孤應也是個實誠人,直接說了實話:“不過隻要是娘子繡的,我就喜歡。”
不得不說聽到這話,宋若雨信心大增,於是就開始解釋:“這是咱們的名字,然後我繡好之後,你就放在靴中,然後就好似我在身邊一樣,好不好?”
夕陽照在宋若雨的小臉上,就像灑下一片金光,將其的每根睫毛都染上了金色,讓人再也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