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呼延德本
不得不說這種毒素,又看到這種想象出現,宋若雨的心情沉重到無法言語,一年之內,連續好幾次,要說說湊巧顯然是足以服眾的。
要說赤尾蜂的尾針,還真挺值得研究的,不但可以直接用,不出意外的話,還可以加以提煉用作他用。
如果預料不錯的話,之前馬匹所得的傳染病,應該就因為這個原因。
要說精巧,還真精巧的緊,那些馬身上的病毒,就隻傳播馬匹等蹄類動物,與人無礙,但是等到了王鴻羽夫妻的時候,卻發現顯然不是那麽簡單。
雖然沒進一步對他們的屍身進行研究,但毫無疑問,他們所得病症,是可以傳染的,因而宋若雨才讓人馬上火燒他們的屍身。
而大漢這次,顯然簡單粗暴的多,他直接使用的就是赤尾蜂的尾針,這東西毒性極強,就是沾染一滴,也足以讓人麻痹,更何況他是將整根都插進自己的身體?
這些人想幹什麽?宋若雨奇怪的緊。
但有一點毫無疑問,那就是此人肯定沒安好心。
先不說悄悄給牲畜接種,是製造疫病,給人接種更是草菅人命,而這一切都來源於赤尾蜂,更在於研究赤尾蜂毒的那個人。
當然,也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此人應該還研究的不太太透徹,單從其的表現形式上就可以看出來,他唯有接種一途。
而對於毒性藥性,顯然控製的也不是很好,因為接種不久,此人就會殞命,雖然他們的屍身具有一定的傳染作用,但如果控製得當,斷然不會出現什麽問題。
再說,死法如此詭異,就算宋若雨不在,也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知道要如何處理屍身,盡可量不讓其影響到其他正常的之人。
所以,此人的研究顯然還不成熟,要想達到什麽目的,顯然想利用這個辦法是行不通的。
不過,毫無疑問,這種毒素研究必須製止,而此人顯然也要被抓住繩之以法的。
可是天地之大,此人又在哪裏呢?讓人覺得心中晦暗的的緊。
當然,宋若雨顯然不是坐以待斃之人,既然此人敢研究害人,那她就研究救人,之前的馬匹就是個例證,不但知道了傳染源,還找到了根治病症的辦法。
因而,宋若雨相信,她總有一天也會研究出治療人的辦法以及方式,不出意外的話,她應該也會和那人直接過過招吧?
隻不過,這些都還是後話,加之此時是冬天,就算是此人想抓住一個人當做傳播源,也不會達到他期望的效果的。
畢竟,此時的溫度很低,雖然集市照常有,但按照錦江鎮人的習慣,一般人都不太喜歡出門,雖然三五好友,也算時常聚會,但也僅有這麽多人,想要達到目的,顯然不太可能。
所以宋若雨斷定,他肯定會好好利用這個機會,然後開春的時候有一番作為,因而,此時他斷然不會輕舉妄動,不出意外的話,要好好隱藏身形。
隻不過,他想隱藏,有人顯然並不知道其的意圖,這個大漢就是的個例子,毫無疑問,他和他的主子,就是其中的知情人。
所以,宋若雨馬上給了獨孤應一個眼神,而獨孤應的身形一轉,早已離開了台上。
當然,今天既然要比試,台上肯定不會空著,因而不用宋若雨提醒,就有人上來,而台下之人更是源源不斷開始進行比試了。
顯然,宋若雨之前也想過通過這些比試之人的行蹤,在調查這件事情,也讓獨孤應在一旁等著,不行就使用武力解決。
但是這些人顯然都和死士相同,他們隻要看到獨孤應,不用他動手,這邊就已經或咬舌,或服毒,都死了。
至於剛才的那個領頭的,就好似從人間消失了一般,根本看不到人,更不用提調查了。
“好!”台下的觀眾雖然什麽都不知道,但顯然他們都知道自己的宏德的子民,因而每每有這些大鄴之人失敗,他們都會爆發出如同震天的叫好聲。
而這些錦江的將領,聽到這些一個個都熱血沸騰,不同獨孤應說名字,就一個個開始上台來了。
當然,許久不戰,這些人的武功很多都已經生疏,而到此時就是獨孤用發揮效用的時候,一個個逐一替他們報了仇,讓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沒了人形。
當然,也不是獨孤應一個人揍,而是有方明朱正,狗剩和福生,一個個好似下山的猛虎一般,讓這些人都隻有“灰溜溜”的份兒。
比試持續了很久,眾人也打的很盡興,到最後的時候,眾將領更是不用誰帶領,都一個個走上台來,認了獨孤應這個大將軍。
“意外啊!”宋若雨也由衷高興,畢竟原來以為要耗費更多時間的,如今看來,倒是大鄴那些人給幫忙了。
眾人回轉,台上安靜,那些兵將也一個個都回去準備——明日集合練兵,這是獨孤應給他們下的第一個命令,應該不出意外的話,眾人都會好好表現的吧?
隻不過等眾人都走盡,宋若雨正想回去修整,卻見兩個人在兵器架子後麵閃出,攔住了宋若雨夫妻。
“若雨!”三娘是先說話的,但是看她猶豫的模樣,宋若雨知道,真正有事情的,顯然不會是她的。
“三……”宋若雨看了看左右,沒有人,但還是將稱呼省略了,直接問道:“敢問有事嗎?”
“我……”三娘一時無聲,畢竟就是她,顯然不知道此時呼延德本想的意圖。
“沒事!有什麽事,來我房中一敘。”宋若雨顯然知道三娘是為難的,因而指甲拉住她的手,讓後宅走去。
“不用!”三娘連忙拒絕。
她和宋若雨是好友,顯然知道宋若雨是給她台階呢,加之此時她確實沒有時間,畢竟怡香苑那邊也不是一汪死水,她這麽長時間不在,還是不太好的。
實際上宋若雨不知道,越是這樣的場所,越是藏著秘密的,加之如今這麽冷,怡香苑對那些達官貴人顯然有非凡的吸引力,而此時打探消息,顯然也是再好不過了。
因而,三娘是不可能在這裏待很久的,而此時生意紅火,怡香苑必然也是需要很多東西的,她許久不在,也有可能引起曹媽媽的懷疑。
但是呢,相公隻有一個,她怎麽能丟下呼延德本?
說起來這些天呼延德本的情緒一直不太好,雖然整日陪在她身邊,但神情始終是蔫蔫的,就好似被誰抽了精神,整個人就好似被霜雪打了,好似換了個人。
三娘當然知道,呼延德本想直接回軍中,但他此時一無官職,二無身份,就是回去也無人知曉他是誰,所以他必須得到獨孤應的承認。
可是說實在話,他看不上獨孤應,他覺得獨孤應就算有身份,有些本事,但還不足以讓他信服。
畢竟不論年齡,還是閱曆,獨孤應和他都沒辦法比,所以找個時間,二人好好的切磋一下,也是十分必要的。
要是獨孤應贏了,好!找個將軍他認了,要是輸了,那對不起,他肯定不會接受他的領導的。
隻不過,在這種情況下,呼延德本不知要怎麽說而已,所以知夫莫若妻的三娘,才首先打頭陣。
“不是是我,我想……”呼延德本終於出言了。
“想和我家相公比試比試嗎?”宋若雨直接將實話說了出來。
實際上,說起來也沒什麽的,就和這些兵將一樣,不就是不服嗎?打就得了。
就是這個勝負嘛,顯然就太好說了,畢竟這個呼延德和眾人不同,一看就是個有勇有謀的,功夫更是不同凡響,不然當初大鄴也不能讓其當主帥的。
說起來主帥和兵將就是不同,主將考慮的是全局,具有大的格局,但兵將不同,他們顯然就小些,麵對的也是某一個戰役。
說起實戰經驗,呼延德本顯然更勝一籌,所以這次比試的勝敗,還真未可知。
隻不過,聽到此話的獨孤應倒是一臉的興奮,說起來,他就是個新兵,要不是當了這個大將軍,或許一輩子都不可能是上戰場的,因而呼延德本他是必須要的。
因而獨孤應回答的也十分的幹脆:“好,我答應你,你說吧,比什麽?”
“當然是比武藝了?畢竟主將都需要率先衝鋒。”很顯然呼延德本比較公平,知道要是比戰場經驗,十個孤獨應也不夠。
“那好,承讓了!”獨孤應輕輕拱手。
而宋若雨和三娘則本能的閃到一旁觀戰,將場地徹底給了這兩個人。
不得不說,高手過招就是不同,這二人你來我往插招換式,就打在一處。
令宋若雨奇怪的是這二人的打法,沒什麽花哨,簡直還不如剛才的的精彩,好似都沒什麽招式,但是二人的神情顯然前所未有的凝重。
而經過三娘的一番解釋,宋若雨也才知道,二人都是用的戰場的打法,招式簡單,招招取人性命。
在這樣的情況下,二人都沒受傷,顯然二人的段位。
當然,既然比試終究要分勝負,因而,就在宋若雨和三娘為各自的相公擔心的時候,宋若雨變抓為拳,直接將呼延德本擊飛了。
“噗!”呼延德本吐出一口鮮血,但臉上盡是笑意:“謝謝手下留情,我,以後跟著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