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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各色人等

  隻不過此時的獨孤應好似十分不適應一般,看著眾人看他,心情馬上不好起來,也不說話,隻是按照規定在一旁寫下名字,就跳了台,不見蹤跡了。


  “那人是誰啊?也是府中的嗎?”很顯然幾個膽子大的,都開始打聽了。


  因為陸峰被抓,也就是剛才的事情,加之突然襲擊,因而府中的多數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已經被抓,因而還和往常一樣,看到俊美的就開始調笑起來。


  “這你都不知道?這不是上次老爺給娶親的那個獨孤應嗎?”很顯然其中還是有比較明眼的。


  雖然當時婚禮的時候,府中的仆從都隻管伺候上菜,根本不敢抬眼,但是也有幾個膽大的,利用一切時機觀察,當發現新郎如此無雙的時候,更偷偷看了好幾眼。


  “他婚配了啊?”那個自以為長相還算不錯的丫鬟頓時不高興起來:“難不成他的娘子,就是上次差點將廚房燒了的宋若雨不成?”


  不得不說宋若雨聽到這話,就有些不太好了,而至於這個丫鬟模樣的人,她也想了起來,可不就是在夫人麵前比較得寵的大丫頭嗎?

  這貨叫什麽宋若雨還真不知道,但聽說一手廚藝人人讚歎,要不是因為年紀小,那掌管府中廚房的,就不是桂娘而是她了。


  後來更是被當家主母高看,充盈進了主母院子的小廚房,平時回府中的大廚房,弄得好似衣錦還鄉一般,讓宋若雨不喜的緊。


  還有那次燒廚房,本來沒有多大的事情,但經過她這一嚷嚷,府中上下幾乎都知道了,就是陸峰而已明裏暗裏囑咐宋若雨,想吃什麽給廚房說就好,不要總往廚房跑。


  如今倒好,這貨竟然公然編排起他們夫妻來了,當真太過分了。


  “對對,就是她!”當時就有別的丫鬟回答。


  隻不過這個丫鬟顯然還是比較公道的,竟開始替宋若雨說話了:“我看宋若雨還是不錯的,一手給牲畜看病的絕活,一般人都比不了呢。”


  “那又怎麽樣?還不是……”後麵一來一回,這倆人就開始說了起來。


  不過,被另一個丫鬟一耽誤,宋若雨的心情反而平靜起來,再看獨孤應,隻有看她的時候,眼睛裏才有溫柔的色彩。


  “罷了!”宋若雨甩頭,甩走了所有的不快,既然嘴在別人身上長著,想說什麽就隨她們去吧。相公是自己的,生活是自己的,別人想怎麽樣,她顯然管不著。


  想到這裏,宋若雨將注意力重新轉移到台上,此時上去的,一襲青衣小帽,一看就知道是個侍從之類的。


  但是就是這麽一個人,也輕而易舉的將方天畫戟拿了起來,也和獨孤應一樣,好似無意的在手中耍了兩下,然後才將其放回原位。


  “厲害啊!”眾人不禁驚奇起來,很顯然,他們感慨的,既是台上的人,也是陸府的厲害。


  很顯然陸府就是個臥虎藏龍之地啊,一個個其貌不揚,但手底下都是有真功夫的啊,天知道他們是怎麽聚集在一起的。


  “看啊,他怎麽來了?”就在此時,眾人一聲驚呼,將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


  隻見一個一襲白衣,發束竹簪長相俊美的書生信步走上了高台。


  當然這個書生,和獨孤應不同,對於陸府的多數人來說,並不陌生,而更因為其長相出眾,文采飛揚,受到府中所有人的歡迎。


  此人名叫張書桐,貧寒家境,原本具有狀元之才,但因為激揚文字惹怒了官,一直以來,屢試不第,索性放棄,到陸府做了個教書先生。


  因為才學出眾,做人又不迂腐,得到陸府一致的好評,就是平常陸峰見了,也十分恭敬,足見其的出眾。


  而此時其顯然更出眾,顯然他要試舉起麵前的方天畫戟。


  “張先生是傻了,還是走錯了地方,他這麽能來這裏呢?這不是玩命嗎?”眾人不禁議論紛紛。


  誰知,就在此時,這人竟朝眾人極其有禮貌的一拱手,然後對眾人說道:“張某蒙大家抬愛,做先生很順心,但大家也許不知道,張某也自幼有把子力氣,所以這方天畫戟,我想試試。”


  “好!”眾人不禁一陣歡騰,更有幾個小廝模樣之人,竟公然拍起手來了。


  宋若雨則愣和桂娘對視一眼,覺得這個張書桐,有些問題。


  首先要說的是他的長相,雖然沒有獨孤應這麽無雙,但也算的上上乘,周身氣質更是卓然,如翠竹如青鬆,讓人不敢看輕。


  再有就是他的身手,旁人看不出來,但宋若雨本就和獨孤應在一起,對於練家子也了解了不少。


  而此人步履穩健,疾步如風,要沒有十幾年的功力,顯然不會如此輕鬆。


  三呢,則是他的眼神,眾人覺得,他俊秀儒雅,脾氣平和,極易和人相處,但是宋若雨是女子顯然觀察的比較細致,因為他眼中的笑,顯然到達不了眼底深處。


  當然還有一點更重要,那就是宋若雨覺得他的模樣竟和當初在陸府禁地看到的顧大將軍很相似——雖然不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但神情卻像了個十成十。


  “狐狸!”宋若雨不禁憤憤。


  獨孤應因為長相的問題,挨了多少次揍,已經數不清,而對這個竟然相敬如賓,陸峰是個什麽人宋若雨再清楚不過,麵對以性命保護他的獨孤應都下的去手,更不用說一個先生了。


  但是偏偏結果不同,不出意外的話,這貨肯定與此時不同,而此時他竟然表現出此種形態,不就是想告訴眾人,他就是顧擎宇的獨子嗎?

  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麽,宋若雨總覺得心中有些堵,按理說能找到顧大將軍的後人應該高興,但宋若雨就是由衷的希望不是此人。


  怎麽說呢?總覺得此人的目的不是那麽單純。


  而此時的桂娘則悄然湊近宋若雨,然後道:“我敢保證,不是此人。”


  雖然隻有幾個字,但意思顯然很明白了,很顯然和宋若雨一樣,桂娘也不喜歡此人。


  加之桂娘和小少爺生活過一段兒時間,顯然有些東西呢,是來自於骨髓之中,宋若雨猜想,顧大將軍應該是個光明磊落之人,應該不會生出,這麽個裝模作樣之人。


  “最好弄不動!”宋若雨暗暗詛咒。


  隻不過,很顯然宋若雨的詛咒沒用,因為張書桐也很輕易的將方天畫戟舉起了起來,還和拿著小孩子的玩具一般,在台上將舞動了起來。


  “呼呼!”方天畫戟生風。


  眾人則驚愕到原地,長大嘴巴誰都不敢動。


  “太厲害了!”諸位女子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吸引,看張書桐的眼神,恨不得都裝滿小星星。


  “唉!”宋若雨則心情沉重。


  原以為第一項比賽就能落下很多人,但是如此看來,顯然不是那麽回事兒。


  而此時的風頭,更是被台上之人悉數搶去,而看其得意的模樣,顯然對眾人有這種表現,感覺還挺好的。


  舞動了很久,這位才戀戀不舍的將方天畫戟放回到原位,最後看了一眼眾人,好似在像眾人告別,實則應該是讓眾人看清楚其的麵容。


  “唉!”這次歎氣的是桂娘。


  她活了這麽多年,見識了很多的冷暖,別人看不出的事情,她顯然看的更透。


  不出所料的話,這個張書桐應該是潛伏在此的,不然為何他單單此時表現出和大將軍一樣的神情?


  陸峰被逮捕,不過是剛才不久的事情,押出去的時候,就是那些死士都沒驚動,因而必然不會有人給眾人送信。


  但是此人剛來就露出這麽一副表情,顯然是得到了消息的。


  當初一眾人進來,別人隻覺得亂,隻有桂娘看的十分的仔細,她當時就發現這貨是這麽一副表現,雖然並不明顯,但他顯然已經知道陸峰不在。


  那問題就來了,知道陸峰不在的就是在座這幾個,而擁有這個能力的,無非就是這麽幾個人。


  而到此時,桂娘覺得好似事情比她想象的還有複雜,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早在之前,就有諸多勢力,已經混跡在陸府之中。


  這就致使看似公正的比試,對有些人就不太公正,加之他們本就是善於隱藏,桂娘真的怕虎符落在圖謀不軌之人的手中。


  “下去吧!不行就別勉強了!”就在此時,台下又有人大喊。


  再看台上,一個長得人高馬大之人,正抱住方天畫戟用力,看其滿頭大汗的樣子,應該不會武功,但其好似也是個倔的,一直不肯放棄。


  “唉!”宋若雨不自覺又歎氣。


  很顯然,這個遊戲隻有那些會真功夫的人,才玩的起,至於這些真正的下人們,顯然還是能不玩就不要玩。


  隻不過,事實好似真的有些出乎宋若雨的意料了,這人竟然真的將方天畫戟抱了起來,雖然一臉熱汗,渾身發抖,但好在終於得逞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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