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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不是那麽簡單

  小雨已停,太陽升起,雖然深秋時節,依舊帶著寒意,但看到太陽,宋若雨還是莫名的好心情。


  “你們找到虎符了嗎?”陸峰此時萬分焦急,可看到旁邊站著的桂娘後,心中莫名的打了好幾下鼓。


  當然,這麽多年盤踞在錦江,陸峰自然不會被嚇著,加之桂娘在陸府多年,他對她顯然不會有任何恐懼。


  就是當初知道桂娘的身份,陸峰想的,也知道要如何處理桂娘,而不是怕桂娘將他怎麽樣了,因而如今有這樣的感覺,陸峰也十分驚奇。


  再說旁邊那麽多東西,又是什麽?又是從哪裏來的呢?他很驚奇,這麽多年住在這裏,他不但不知道練武場有這麽個機關,更不知道暗地裏還藏著這麽多東西。


  這裏原本是顧擎宇的府邸,難道這些東西是顧擎宇藏的?陸峰想到這裏,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再想覺得可能性不大,畢竟要是有證據,為何當初顧擎宇不拿出來呢?而是選擇了一家赴死,難道那家夥不知道,隻要人活著,一切都比較好說嗎?

  隻不過眾人顯然不知道陸峰心中所想,而是直接回答陸峰的問題:“還沒有,不過發現了這些東西,至於是什麽,眾人看看便知,哦,不,我念給大家,這樣更清楚。”


  “七皇子,這是何物?皇子如此認真,難道是什麽舊物?”就在此時,一個儒雅的聲音響起,眾人定睛一看,竟是許久不見的右丞相——林玉樓。


  今日的林玉樓身穿一襲水墨色長袍,烏發整整齊齊束進白玉冠裏,眼若寒星,鼻若懸膽,一雙俊眉點綴,赫然就是一個畫中人。


  就是臉色稍微有些蒼白,神情也有些蔫蔫的顯然有些力不從心,但一雙眼睛依舊發出光芒,任人都不敢小看了去。


  再看周圍,顯然已經不是原來下去時候的樣子,之前被束縛莊子赫已然被解救,而之前答應照料上麵的侍衛張行,則被五花大綁跪在當地。


  看張行身上,宋若雨都看出來被收拾了,但張行顯然是條漢子,依舊直挺挺的跪著,脊背挺直。


  不知為何宋若雨莫名的想起了獨孤應,或許當陸峰毒打獨孤應的時候,他也是這個樣子吧?


  雖然張行的主子不是林玉樓,但林玉樓卻兼任著保護七皇子安全的責任,因而也就是說,林玉樓和陸峰一樣,雖然武功可能不濟,但就是能讓被打之人幹挨著。


  “唉!”宋若雨不禁輕輕歎氣。


  她知道,這位一心輔佐三皇子上位的右丞相在的話,事情是不會這麽簡單的。


  對於宋若雨想到的這些,莊子煊顯然不會想不到,但他顯然比宋若雨更具有忍受能力,因而絲毫看不到一絲的慌亂之情。


  “右丞相可是好些了?”莊子煊做足了關係林玉樓的姿態,待等到林玉樓回答“無礙”之後,才開始回答問題:“右丞相慧眼,還真是些舊物。”


  聽到莊子煊如此說,林玉樓輕輕走了過來,然後湊近七皇子看似為他好一般低聲說道:“那既然是舊物,把它們弄出作甚?還是找尋虎符要緊。”


  “右丞相所言極是。”莊子煊馬上點頭,繼而對眾人說道:“你們知道為何我將這些弄上來嗎?就是因為他屬於我們的一位故人,這些東西更能說明很多問題。”


  而聽到此話的林玉樓,反而輕輕笑了笑,然後有些抱歉的看了看大鄴那位狼狽的皇子說道:“見笑了,我國七皇子就是這麽重情重義,為了一位故人,不惜將三王爺製住,那我們就要問問這位故人是誰了,是否擔得起七皇子的真情。”


  不得不說,林玉樓的話極其有歧義,因為他這麽說,人們的一個感覺是這個“故人”是七皇子的一個紅顏知己,為了一個女子就將堂堂三王爺捆住,這無形當中就削弱了七皇子所說話的真實度。


  過手多次,莊子煊早就對林玉樓的諷刺免疫,加之事關重大,他就算再分憤怒也不能在此時著急,因而依舊嘴角勾起:“右丞相說笑,這個故人,不但是我的故人,還是大鄴皇子的,更是在場所有人的。”


  “那要是有關於當年的顧傾宇,那還請七皇子不要費力了,他的罪行天下皆知,因而就算有人說出一朵花來,大家也不會信的。”林玉樓依舊風輕雲淡,但阻攔的更狠。


  “我還是那句話,現在要緊的是找虎符,顧擎宇什麽的,本就是閑事,根本沒必要再在這裏浪費時間了。”


  不得不說,聽到林玉樓這話,莊子煊是憤怒的,雖然理智告訴他,此時不是和林玉樓置氣的時候,但林的話,就像一把把的刀子,狠狠的插到莊子煊的心底。


  實際上對於顧擎宇,莊子煊有別人沒有的情誼,當年他體弱,母妃去世的早,宮裏的鬥爭更是慘烈,雖然他那麽小,那麽無助,但依舊礙了別人的事,處處受到針對。


  一次偶然的機會,他遇到前來覲見的顧傾宇,他見他可憐就教了他幾招東西防身,而在被貴妃娘娘收養之前,他就是利用這幾招安身立命,雖然很苦,但顯然不至於丟了性命去。


  對於的顧擎宇,或許早已經忘記,但對於莊子煊,他早已經將顧擎宇當做人生的第一個師傅。


  因而當許多年後,聽到有人說顧傾宇投敵,莊子煊第一個就表示了懷疑,但是那時候他實力有限,自己還需要保護,更不用說自調查真相了。


  直到這兩年,他才慢慢有了自己的羽翼,而漸漸長大的他,更是得到了皇帝的器重,因而慢慢才開始調查顧擎宇的事情。


  至於這次前來,實際上並不是皇帝指派的,而是他自己要求的,至於為何要當副指揮使,就是不想讓眾人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而已。


  在京城,是他數次努力才給父皇說清楚,也是在那個時候將王鴻羽收歸麾下的,他覺得僅憑王鴻羽一人的證詞,顯然太單薄了,因而他才處處留心,就是想還顧大將軍一個清白。


  而如今,證據就在莊子煊的手裏,隻要他將裏麵的內容念出來,眾人就會都知道怎麽回事,不但可以不還顧擎宇一個清白,還可以讓人們了解一下一個英雄的心境。


  但是,林玉樓橫加阻攔,就是不想讓他如意,作為讀書人狡辯顯然更具有狡辯的能力,所以,莊子煊才有些著急,一時間反倒想和林玉樓直接扛了。


  雖然這一切都是無聲的,但宋若雨是女子,顯然比眾人更細心,因而她在看到莊子沉默的時候就知道不好了,因而也就顧不得什麽身份不身份了,而率先站了出來。


  “右丞相有理!”宋若雨躬身施禮,然後用最為恭敬的語氣說道:“若雨覺得,右丞相說的太對了,就是這麽回事。”


  看宋若雨出來,莊子煊也知道自己是有些起急,但麵對如此情況,他真的不知道怎麽接話了,因而隻能放任宋若雨說下去,希望其給他些什麽好的幾建議。


  “這些東西既然是當年的罪臣之物,那不說顯然也沒什麽關係,您說的對,此時主要的還是要找虎符,所以不念也罷。”


  雖然麵對小丫頭的公然奉承林玉樓有些摸不著頭緒,但很顯然這個丫頭不是那麽簡單,因而需要時時注意才行。


  因而林玉樓並不回話,而是坐看宋若雨想搞什麽。


  他以為,既然沒人接話,那這丫頭自然就沒了脾氣,畢竟自說自話,說說也就不說了。


  誰知宋若雨顯然並不是這麽個脾氣,她顯然不是一般的女子,不但和人說話不會臉紅,還會解決問題。


  而此時林玉樓的不說話,對於眾人來說就是默認,因而宋若雨此時不說,就不是宋若雨了。


  “可是右丞相,您知道嗎?這可不單單是顧擎宇的東西,而是經過再三查看的,這些東西裏有虎符的線索啊。”


  不得不說聽到這兩個字眾人不禁一陣心驚,畢竟誰都知道虎符的含義,因而再看這些東西,就不是簡單的“破爛”,而是變成了金光閃閃的——“線索”了。


  “真的嗎?你說話可有證據?”果然林玉樓不再是之前堅決否定的語氣。


  “證據談不上,但我清晰的在這封信,對,就是七皇子拿著的這封信裏麵看到了‘虎符’二字,至於說沒說藏在哪裏,我當然是不知道的。”宋若雨雙手一攤直接竟回來了。


  “要不然這封信我先看,然後確定一下,要是有呢,眾人再看,要是沒有,我看完咱們就開始找尋,你們看可以嗎?”七皇子淡然的將手中的白絹收進手裏,然後說道。


  “不行!”好幾個人幾乎脫口而出,特別是阮木拓,恨不得此時就將書信搶到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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