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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陸府閑人

  秋風吹過,世間寂寥,片片落葉飛舞,好似無數蝴蝶在舞蹈,隻有菊花不畏寒,吐露芳菲香滿園。


  這些天,宋若雨夫妻徹底成了陸府閑人,學習行軍打仗本就是陸峰的搪塞之詞,因為所請之人肯定不會好好教。


  不是有事情,就是鬆鬆垮垮的教授一會兒就休息了,因而他們夫妻,都是以自學為主,而宋若雨真對那些東西不感興趣,以至於每次聽課都能睡著。


  但獨孤應好似不同,他則興趣滿滿,雖然依舊是那一副日常冰冷的臉,讓別人看不出想法。


  不過,宋若雨是誰?不能說獨孤應的心思每個細微動作都能猜出來,但最起碼他的眼神,她還是看的很準的——他喜歡。


  既然喜歡就提倡嘛,畢竟他此時已經不是死士了,學習這些也沒什麽不好,加之以後的獸軍也需要指揮,宋若雨覺得,獨孤應就再合適不過了——當然不會告訴陸峰的。


  因而,宋若雨就充分利用自己資源,沒事就將獨孤應收到空間裏麵看書去,至於她,則東溜溜西逛逛,做閑人做的還滿愜意的。


  吃著桂娘做的好吃的,喜歡什麽就吩咐家丁去買,吃穿用度,更是頂級的,小嘴兒又甜,將陸峰的一應家眷都哄的很開心。


  於是一應賞賜下來,又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宋若雨悄然了起來,慢慢的竟積累了不少的錢。


  當然,這些對別人來說沒什麽,對於一個人——白嬤嬤則恨得牙根兒直癢癢。


  她現在已經越發肯定,宋若雨居心不良,不但自己去各個院子聽消息,還不知道獨孤應那小子去哪裏了。


  曾經有一次,白嬤嬤真的認真找了,可獨孤應那小子竟好似憑空消失了一般,就是找不見,最後她剛要將這個消息告訴陸峰,獨孤應竟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


  實際上,對於獨孤應,白嬤嬤顯然更忌憚,他武藝高強,之前更見所未見,之前好在還是家奴,如今竟無故脫了奴籍,成了自由身了。


  這無形當中就是一種危險,因而白嬤嬤覺得,為了保護自家少主的安全,她有必要幫助她家少主,拔除這個危險。


  隻不過,遇到獨孤應太難,想辦法起衝突,更是難上加難,還是這個宋若雨比較好找痛腳,畢竟她沒事兒就在府裏晃。


  隻不過按照之前的方式肯定是不行的,畢竟此時宋若雨已經不算是陸府中人,她想用地位壓她是不行的。


  但是,白嬤嬤是誰?她年輕時候就得力,不然不會被當年的老婦人引為親信,就是臨死還囑托陸峰為白嬤嬤養老。


  因而,這些顯然難不住白嬤嬤,既然不能直接除掉,那稍微拐一點彎,也不是不行,她定然不讓這丫頭過的逍遙。


  據可靠消息,雖然宋若雨是陸府閑人,但還真不是什麽都不幹,聽說家裏的一切畜禽野獸的日常喂養和保健,都歸她管。


  那換句話說,隻要家裏的這些動物出了事,或者使得別人出事,那都是這個丫頭的責任。


  得到這個消息,白嬤嬤大喜過望,隻不過她可沒和之前一樣衝動,而是想辦法不是那麽招搖。


  在各個院子的主子身上做手腳?白嬤嬤自覺沒這個膽。


  那些四條腿兒的動物和人可不一樣,要是一個不好,或許會真的傷害這些主子的,再說同時有兩個院子主子有了身孕,加之陸峰到今年還未得一男。


  因而這倆基本都是重點保護的對象,要是有了什麽閃失,那顯然不是她這條老命可以賠得起的,因而這辦法雖然立竿見影,但她還是識相的放棄了。


  想來想去想不到辦法,白嬤嬤感覺腦袋都要炸裂了,後來還是她身邊的一個小丫鬟青梅顯然是個靈巧的,就說:“嬤嬤,我看您這些天臉色不好,要不然,我們出去散散心吧?”


  實際上說的好聽,但白嬤嬤這個歲數,這個地位,吃穿自然都不同操心了,打扮倒是想,但顯然已經過了那個歲數了,就是打扮了也沒人看。


  因而,她就是出去,去處也隻有一個——寺廟。


  早在很久以前,白嬤嬤就覺出了寺廟的好,在這裏,她可以靜下心來,還可以為少東家祈福,因為陸峰子嗣比較少,她也沒少往這裏跑,如今有兩個主子懷孕,白嬤嬤早想過來還願。


  所以,這個契機正好,還願之後還可以靜靜思考。


  既然覺得好實行就行了,因而等第二天一大早,白嬤嬤就帶了這個叫青梅的丫鬟,還有幾個小廝,套車就去了寺廟。


  誦經祈福還願,添置香油錢,這一套下來,時間也就不早了,早寺廟休息會兒,然後往回走,日頭就已經開始往西轉。


  而就在回去的路上,白嬤嬤靈光一閃,不是說牲畜也歸宋若雨管嗎?那拉車的馬兒自然也是一樣,要是馬兒有什麽問題將她摔了,那豈不是有了宋若雨把柄?

  於是,就在進門的瞬間,白嬤嬤用了手段就被摔了下來,然後車就翻了,再然後就將陸峰驚動了。


  宋若雨不出所料的被叫了出來,並親自對馬兒進行了檢查,很顯然馬一切正常,且也沒吃什麽藥,細看馬掌顯然就知道了原委。


  不過並沒有出聲,而是繼續檢查起來,好似沒看到馬掌的異常。


  看到宋若雨沒管馬掌的事情,白嬤嬤就以為她的計劃生效了,畢竟她的機關做的也相當精巧。


  “老爺,馬出問題了!”誰知宋若雨竟有些慌亂的說道:“如果可能的話,請過幾個人來幫我的忙——將馬身上的毛剃掉。”


  “剃毛?”包括白嬤嬤在內的人都吃了一驚,陸峰也是一臉迷茫,心道,不就是馬受驚了嗎?為何如此大驚小怪?

  “我看還是不用了吧?畢竟受驚的情況很多,或許,什麽東西將它嚇著了。”陸峰顯然不以為然。


  陸峰雖然行伍出身,但並不代表是個傻得,他一看白嬤嬤的傷情,就已經猜出了自家嬤嬤的意圖,隻不過此時宋若雨基本沒什麽大用,受些懲罰,也不是不行。


  “老爺,您說的對,受驚的情況是有多種,但您怎麽能確定,就是什麽東西將它嚇著了,而不是別的原因?”宋若雨說的一本正經,臉上的嚴肅,更讓人覺得情況之嚴重。


  不過,白嬤嬤則不以為意,而是繼續問:“那你說,馬怎麽了?難道是得了病?”


  很顯然,牲畜得病,就是宋若雨照顧不周的原因,雖然日常不用她幹活,但要是真得了病,她難辭其咎。


  原以為宋若雨會狡辯,或者解釋一通,但出乎意料的,宋若雨並沒有,而是直接說道:“是!還挺嚴重,請老爺治罪!”


  “什麽?”聽到如此,眾人都是一驚,特別是陸峰,更不知道怎麽說了,畢竟很顯然就是白嬤嬤挖坑。


  “老爺,還請不要遲疑,我怕時間長了,疾病會蔓延開來。”宋若雨的小臉兒嚴肅的都能滴水,讓眾人莫名的都緊張起來了。


  “你是說,這病!有可能會傳染?”陸峰此時也有些著急了。


  別人不知道,他顯然明白,他家中的這些馬無一例外都來自他自己的馬場,家裏的馬得病不打緊,他就怕馬場的馬匹有事兒。


  那些可都是好馬,他讓親信之人養著,雖然他開始訓練獸軍,但騎兵從來都是戰場上的尖刀,他無論如何都重視的緊。


  “你們還愣著幹嘛?幫忙啊!”陸峰揮手,旁邊馬上過來好幾個人。


  讓馬兒不動很簡單,宋若雨自己點穴就行,她此時想知道的是,這匹馬的真正情形,因而需要將馬兒身上的毛都剃幹淨。


  這裏的馬,毛色偏黑,肉質卻白嫩,因而就算是隱藏什麽東西,也完全可以。


  而此時的宋若雨的手也有些顫抖,因為很顯然,這種病,是她之前見所未見的,而從其的呼吸心跳和其他方麵著手,應該就是一種極為罕見的傳染疾病。


  讓她更為震驚的是,事實比她想象的還要糟糕:當馬兒的毛被剃幹淨,身上露出了很多的尖刺一般的凸起,用東西一碰就露出黑水兒,而相應的那塊兒皮膚就會馬上潰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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