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最初的超凡力量，乃至於人類本身，都源於某些古老而又不可名狀的存在？
“原始人類信仰那些古老的存在，而後原始人類作為那些舊神的奴仆，便擁有的超凡力量。
“但是人類的智慧和創造能力擺在那裏，掌握了超凡力量之後，便開始洞悉超凡的秘密。
“然後就有了第一批真正意義上的超凡者？
秦大爺雖然因為出生年代的原因，沒怎麽讀過書，但是他還是理解了王心瑤的意思。
而正是因為理解了，他的臉上才露出驚駭的表情。
人類和最初的超凡者，竟然是這麽來的？
張潼眯著眼睛，心中翻江倒海。
和其他人不一樣，張潼對於這些所謂的舊神，有著比尋常人更多的了解。
別的不說，上帝和無生老母，他就親自見過。
雖然他見到的可能隻是隔著無盡時空降臨過來的投影而來，但是那也證明了上帝和無生老母就是靈界之中的生命。
再結合聖經和白蓮教義的描述，上帝和無生老母基本上就可以石錘是王心瑤所說的那種古老生命了。
至於自己去霓虹時候，於夢中見到的那輪紅日。
十有八九就是和今天見到的豎瞳一樣，是某種偉大力量對人間的影響。
隻不過那時候靈界對現實世界的影響還不如現在，偶爾滲透出來的強大力量，也隻能通過夢境。
甚至隻有和自己一樣的超凡者，在特定的時間地點才能感覺到。
哪像今晚的血色豎瞳？
尋常人都看得見！
“就是不知道，那疑似天照的存在，是新神還是舊神。
“如果是新神就有意思了，霓虹那塊土地上竟然能誕生那樣偉大的存在……
張潼的低聲自語第一時間被王心瑤捕捉到，不過因為張潼的聲音實在是太小了，王心瑤並沒有聽清楚，因此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你剛剛說什麽？
張潼一愣，隨即馬上反應過來，轉移話題道：
“沒什麽，我剛剛在想一件事情。
“會不會在古老的原始時代，一個名為李的部落中，有三個在部落巫的教導下，走上超凡之路的三兄弟，最後成了偉大到不可思議的存在。
“會不會在那個時代裏，這三兄弟曾經拜師過一個從鴻部落走出來的，名為鈞的超凡者為師？
“同理……我們可不可以理解成，在西方被冰雪覆蓋的大地上，那裏的原始人中有一個老者見到了名為世界樹的偉大存在，並且將自己倒吊在世界樹下，進而獲得了某種智慧？
張潼的話音才落，所有人都唰唰的看向張潼。
說實話，張潼說的東西實在是太天方夜譚了。
一個名為李的部落中，走上超凡之路的三兄弟。
這特麽說的不是道門的三清嗎？
逼格那麽高的存在，在張潼這就變成原始人了？
要是放在以前，說這種話絕對會被道門門徒打死的！
畢竟三清可是整個東慈道門共同的祖師爺，不管是哪一支的道門，都尊三清為祖師爺。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作為國家公職人員，背景還不是那麽簡單的王心瑤都從國家那裏得到了匪夷所思的推斷。
那麽張潼隨口一說的話，還真就不一定是空穴來風。
畢竟按照國家目前掌握的資料，人類之所以迅猛的進化成人類，就是因為超凡力量和古老存在的介入！
在這樣的情況下，張潼所說的東西，沒準真的可能是真的！
短暫的寂靜之後，王心瑤深深的看了張潼一眼：
“你的猜測，我會和領導說一嘴的。
“不過這些猜測終究是猜測，作為明陽市的超凡者，我們更需要關注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開著車的項佑銘聞言，眼中精光一閃：
“你是說，這些古神和新神已經可以將某種力量投射到人間，現實世界可能會在他們的影響下更加混亂？
不得不說，項佑銘的眼光很毒辣，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局勢的症結所在。
王心瑤點了點頭，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張潼，意有所指的說道：
“目前放眼全球，即便是掌握完整傳承的那些人，最強估計也就是序列七的水平。
“包括我們東慈也是如此……可是那些舊神和新神帶來的混亂，以及越發不講道理的收容物，可不是序列七能夠抵擋的。
“人間必須出現聖者才行，就是不知道那些掌握著完整傳承的人，成為聖者之後會不會庇護一方平安？
聖者？
這娘們在說啥？
張潼的臉上露出錯愕的表情，雖然他是超凡遊戲的執掌者，但是並不代表他了解足夠多的超凡知識。
“聖者是什麽意思？
於是，張潼本著不懂就問的精神，皺著眉頭問了出來。
“你不知道？
這回，輪到王心瑤意外了。
隻見王心瑤美眸眨也不眨的盯著張潼，一臉不解的問道：
“你能這麽快成為序列七，肯定是掌握著完整的超凡途徑，至少是相對完整的超凡途徑。
“既然掌握了相對完整的超凡途徑，你會不知道聖者是什麽概念？
“從序列九到序列七，在古代雖然在普通人的眼裏已經強大到不可思議，但是在超凡者的圈子依舊是超凡的人類。
“唯有成為序列六，才能稱之為聖人！
“東慈曆史上的孔聖、兵聖……如果野史記載的沒錯的話，這些人應該就是序列六的存在，被稱之為聖人的存在。
“聖人雖然依舊稱之為人，但是已經是人中聖者，擁有不可思議的威力。
“而如果聖人再進一步，成為序列五，便可以稱之為半步仙神。
“道門的陸地神仙、西方的半神、佛門的羅漢菩薩……便是序列五的境界。
“至於再往上，便是更為凶險的仙神層次，一個搞不好就要被靈界古老力量同化，成為某種沒有思想的靈的存在。
“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些東西？
王心瑤一連串的科普，把張潼直接搞蒙了。
超凡還有這種劃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