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被秦可人撿走
“保安,保安,把他給我丟出去,然後用一盆清水,給他澆在腦袋上,讓他清醒清醒。”
在王老板扯著脖子大喊的時候,工地負責治安的保安大哥們,終於抵達了。
他們拖著醉酒的邵宇博,像是拖死狗一般,將邵宇博拖到了辦公樓區外。
保安們一邊拖著邵宇博,一邊嘴裏頭客氣地對他說:“邵工頭,都是王老板的意思,你酒醒了的時候,一定不要怪我們啊。”
聽到這裏,保安們又開始說道:
“好好地,大白天喝什麽酒?酒是串腸毒藥,不知道麽?”
“興許邵工頭兒遇上什麽難事兒了吧,要不誰家男人好好的一大早就坐那兒開喝。”
“你是沒看見過別人,可不能隨便就下這種定論。在我們村裏,男女老少,閑來無事的時候,每一餐吃飯的時候都會喝下酒來助興。”
喝多了,有些頭暈的邵宇博,耳邊這些話,就像蚊子一樣,在他耳畔盤旋,遲遲不散。
當邵宇博的酒醒之時,他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個滿是粉紅色的房間裏。
我是誰?這是哪兒?
明明自己隻是因為昨晚和娟子不小心親嘴兒的事情,而有些煩躁,在寢室裏偷喝了兩口酒來?解千愁,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呢?
後來發生了什麽?
邵宇博腦子昏沉沉的,有些把後麵酒大了發生的事兒給忘了。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快他又想了起來。
他不僅被王老板攆出了辦公室,而且還讓一群保安扛著扔出去的。
記憶就到這裏,全部結束了。
邵宇博覺得,他被扔出去之後,自己應該是處於昏迷的,要不然他不會想不來自己是怎麽來到這個到處都充滿粉紅泡泡的地方。
“喲?你醒了?”
一道清亮的女聲,在粉紅色中炸開。
空曠的屋子裏突然出來一個人,邵宇博說不出是開心還是怎樣,隻是順著聲音看了過去。
“是你?”
見來人是秦可人,邵宇博心裏有莫名的有絲失落。
“那你以為是誰?田螺姑娘?就你這體重,估計田螺姑娘沒把你弄回來,就特麽被你給壓死了。”
一向在眾人麵前溫文爾雅,嫵媚動人的秦可人,忽然在他的麵前飆了髒話,邵宇博有些不適應,但是也沒有對秦可人表現出自己的不喜。
他猜測自己此時是帶在秦可人臥室裏的,人家是在自己家裏,愛怎樣怎樣,就是把房頂給弄下來,那也是她的自由。
“你怎麽把我帶回來的?你這細胳膊細腿的,也比田螺姑娘壯不到哪兒去。”
聞言秦可人嬌笑一聲,又道:“反正,我就是把你弄回來了。你現在酒醒了,難道是想答謝我,讓你不當眾出醜的恩情?”
不當眾出醜的恩情,是什麽恩情?
他隻是被王老板扔到辦公區的大門外,又不是給他掛了個牌子,真的讓他顏麵盡失。
而秦可人卻拿了這個雞毛當了令箭,與邵宇博對峙著要好處。
邵宇博不想給,卻又擔心秦可人當街去瞎傳他的事情。
於是,他隻能道:“你想要什麽報答?隻要我能做到的,我盡量滿足你。”
聽到邵宇博這樣的答案,秦可人露出一抹老鼠玩兒貓的表情。
“你知道我想要什麽,還故意說這些個奇奇怪怪的話,來搪塞我,你實在是太壞了。”
秦可人一邊說,一邊從門口走向邵宇博,目光則聚焦在邵宇博的兩腿之間。
“看什麽?沒見過男人啊?”
被邵宇博質問,秦可人仍然笑著麵對,“是啊,你這樣好看又對“氣管炎”的男人,我真是第一次見。”
“行了,你見也見完了,看也看過了。趕緊出去吧,我就不收你的門票錢了。要是下次再來看,一百一次,不還價的。”
邵宇博說完這些話,揉了揉自己還有些酸脹的頭,另一隻手支撐著身子,努力地坐了起來,向著床邊移動。
就在這時,秦可人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奔跑帶風地衝了進來,一把撲倒了要站還未站起來的邵宇博身上。
兩天之中,他一下子遇到了三次投懷送抱的事情,就算他是個柳下惠,他也吃不消啊。
更何況,邵宇博不僅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而且還是個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血氣方剛的老爺們兒。
“秦秘書,你幹什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想要對我行凶?”
說著,大手一把將秦可人推開。
隻是,他推的位置,有些微妙。正是秦可人身前的兩團之中的一團柔軟。
“哎呀~救命啊~嗯~”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把他壓在身下的秦可人,在他的大掌壓在他的柔軟處的時候,她竟然開始大聲喊救命。
這可是把一向老實巴交的邵宇博嚇壞了,他雖然這段時間算是見過一些世麵的人,但是骨子裏的老實,還是讓他心生懼意。
“別叫!說吧,你想要幹什麽?”
秦可人的意圖十分明顯,他其實早就看出來了,但是他是個有家的男人,責任與義務,還有對妻子的愛,讓他明白,他不能這樣做。
做了之後,便將墮落到無可救贖的罪念深淵裏,再也爬不出來。
這世間,有什麽比堂堂正正做人,挺胸抬頭做事,來得更加美好呢?
“我想要什麽,你不知道?非得讓我說出來,捅破那層窗戶紙麽?”
秦可人嬌媚的聲音,因為即將征服獵物,尾音上揚了不少,更是將她此時愉快的心情具體化了。
“嗯,我腦子不好使,想不明白。”邵宇博這樣說著,試圖將身上的秦可人推到一邊。
隻是,他剛一抬手,秦可人就開始做出一副要喊人的模樣。
這樣的威脅,對於一個正直的男人來說,還真是足以脅迫他做任何事情的。
“行了,別喊了,你不就是癢了麽,我可以幫你。但是……”
聽到邵宇博同意了,不等他把話說完,秦可人興高采烈地開始脫衣服。
她身上隻穿了個能夠避體的薄睡裙而已,裏麵全是真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