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兩坨柔軟
不多時,秦可人被叫到了工地上。
就在二愣子打算狗仗人勢的時候,卻發現秦可人的腳步沒有停下來,而是向著魚缸方向而去。
不管二愣子怎樣叫,她都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接著,秦可人便按照邵宇博語言的誘導下,將安撫民工的話,說了個淋漓盡致。
許多話,從秦可人的嘴裏說出來,比他這個工頭來得要好得多。
“秦秘書,剛才這位工友,他違反了公司的規章,企圖帶人鬧事兒。按照咱們工地的製度,應該怎樣處理?”
秦可人之前並沒有注意到邵宇博與二愣子之間的糾葛,所以一上台就將立場壓在了邵宇博的身上。
現在她想要閉口不言,台下的工人們卻不樂意。
有起哄的,有謾罵的,也有人將她與男人曖昧不清的照片,爆料了出來。
那個爆料秦可人的人,就是邵宇博派去請秦可人的工人。
一步步的退讓,一絲一毫的善良,都會成為別人欺負你的理由。
邵宇博因為這一次的事情,突然間變化了許多。
他發現,麵對那些想要欺負你的人,必須得用強硬的手段還擊。
有時候,以牙還牙的報複,要比有容乃大,更容易讓人受到應有的尊重。
“怎麽樣,二愣子,你現在還覺得我是在對你開玩笑麽?”
聽到邵宇博的問話,二愣子其實有點兒慫。
但是,他覺得輸人不能輸陣勢,愣是扶在牆上,將自己不斷下滑的身體,死死地撐住。
見二愣子之前逼人的氣勢,半點也無,邵宇博心說,果然對付惡人,就得用比他更惡劣的語氣說話。
“散了吧,大家去幹活吧。建材的事情,有王老板去考慮呢,咱們把自己的事兒幹好就得了。”
邵宇博說了兩句安撫人心的話,看了一眼二愣子,便對其他的工人,道:
“散了吧,大家去幹活吧。建材的事情,有王老板去考慮呢,咱們把自己的事兒幹好就得了。”
眾人聽到邵宇博的話,紛紛向做了出頭鳥兒的二愣子,投去了憐憫的目光。
被扣掉了一個月的工資,那二愣子上個月辛辛苦苦幹的活兒,就白幹了。
而且,就他們的工作強度而言,邵宇博做得實在有些過了。
但是,也因為他的殺雞儆猴,工地上再也沒有像二愣子這樣的“聲音”出現。
就在邵宇博鬆了一口氣,坐在廣播站,與秦可人,還有二愣子大眼瞪小眼地對望時,娟子給他打來了電話。
“你的工作忙完了麽?”
娟子給他打電話的語氣,十分的古怪。
就像妻子給丈夫打電話似的,甜膩不說,而且還十分的親昵。
邵宇博受不了她的這種語氣,想要說一句,有事兒沒事,沒事掛了。
卻聽到娟子,熱情四溢地說道:“晚上回來吃飯啊?我為你們燎鍋底。”
燎鍋底兒是什麽鬼?
他既不是喬遷之喜,也不是租了新房子。
娟子這話,是什麽意思呢?
若是平時,邵宇博肯定不會分析娟子邀請他的意圖,但是因為有了二愣子的前車之鑒,現在別人話中有些個風吹草動,他都會分析一下,人家話裏的含義。
“怎麽不說話?”
這邊邵宇博還在思量,那邊娟子就已經等不及地催促了。
“燎什麽鍋底?”
見邵宇博隻是發問,並沒有拒絕的意思,娟子開始興高采烈地解釋。
“慶祝你和曉晴,入住我家啊。我跟你說,得回你們夫妻答應住在我家裏了。最近鄭之嵐派人跟蹤我了……”
娟子在電話裏麵說了一大堆,邵宇博卻隻是舉著手機,聽半句,出半句,幾乎沒幾句話往心裏去的。
“行,先掛了。”
敷衍地答了一句,邵宇博便去了工地上,查看工人們的狀況。
隻見他剛一走過去,幾個湊到一起,談論著什麽的幾個人,瞬間散開,不再言語。
邵宇博想要說些什麽,來解釋剛才自己對二愣子做的事兒,但是沒有一個工友願意留下來,聽他的解釋。
做了這麽久的工頭,此刻他才真正明白,自己已經脫離了工友的群體,卻又還不是完全的管理層。
差不多王老板傳音筒的存在,僅此而已。
認清了自己工作的性質,邵宇博不再糾結工友們對他的冷淡。
到了下班的時間,邵宇博沒有猶豫,直接去了娟子家。
與其麵對工地上,那些個見到他如見到洪水猛獸似的工人,他倒不如跟妻子聚在一起,吃吃飯,聊聊天了。
而且,他還能從娟子的口裏,打聽出一些,鄭之嵐名下企業最近都有哪些動態。
邵宇博覺得,娟子現在要跟鄭之嵐打官司,手上必然掌握了一手的消息。
然而,知直到他問娟子,關於鄭之嵐單方撕毀了為工地提供建材的合同時,娟子竟然不知道這事兒。
“你真的準備同他離婚麽?連這個都不知道?不怕他明目張膽地將你們夫妻的共同財產,給你轉移沒了?”
在邵宇博一係列問題之下,娟子對這件事兒也變得重視了許多。
可是,她終究隻是個在家養了數年的家庭主婦,一著急,腦子裏半點主意都沒有。
“怎麽辦啊?小博,你可得幫幫我啊。”
說話間,娟子趁趙曉晴去廁所的功夫,一把握住了邵宇博的一雙糙手。
而且,她還將他的手,向著她身前的雙峰處,移了移。
就在邵宇博想要掙脫她扣著他的嫩手時,竟然不小心直直地撞入了她軟嫩的懷裏。
哺育過孩子的女人,就是跟趙曉晴這樣沒生過孩子的女人不一樣。
她身前的那兩坨高原,不說到底有多大,就那柔軟的手感,就能讓任意男人沉淪。
那美好的地方,邵宇博三息的功夫,才還了自己的神,收回了自己按在上麵的大掌。
“對不起,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邵宇博收回手,連忙道歉,還將摸過娟子那處的手,在衣服上蹭了蹭。
他倒不是嫌棄她髒什麽的,隻是莫名的覺得自己不該碰到她的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