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江東—徐州
建安四年春,雷雲派議郎王浦攜帶漢獻帝的詔書給孫策,任命他為騎都尉,襲父爵烏程侯,兼任會稽太守,並命他與呂布、陳瑀等一起討伐袁術。孫策覺得自己統領兵馬,騎都尉的職務有點低了,想得到個將軍的的封號以自重。派人向王浦微露其意。王浦當即以皇帝的名義宣布孫策權代明漢將軍。當時,陳瑀軍駐海西,孫策按詔書要求,整頓兵馬,要去與呂布、陳瑀會麵,謀劃軍機,參同形勢。但他率軍走到錢塘時,情況卻發生了變化。原來陳瑀想要乘機奪取孫策的地盤。他派人秘密渡江,拿著三十多個印信給各地散寇及諸險縣大帥,讓他們作內應,等孫策的部隊一開拔,馬上攻取他的郡縣。孫策發現這一陰謀,大怒,派呂範、徐逸統兵直撲海西,大破陳瑀,俘獲陳瑀和他的將士、妻兒等共四千多人。全部腰斬於市 。
為了不得罪雷雲隨後孫策派張結向漢廷貢獻方物,雷雲為了自己的利益著想,安此孫策,與之結納,上表奏準任命他為討逆將軍,封為吳侯。
孫策得知袁術兵敗後,借口幫雷雲打擊占據揚州江東的袁術勢力,趁機脫離袁術、自己經略江東。許貢在由拳被擊敗後投奔在吳郡烏程割據的山賊頭領嚴白虎。不久後嚴白虎又被孫策擊敗,兩人隻得投奔在餘杭的許昭。孫策說:“許昭有義於舊君(指盛憲),有誠於故友(指嚴白虎),此丈夫之誌也。”因此沒有繼續對他們趕盡殺絕。
許貢失勢後,仍然積極找機會奪回吳郡。他向朝廷上表,認為孫策驍勇冠世,指出放任孫策勢力坐大,對中央政府以及曹操來說將終成大患,提出以皇命召孫策進京的主張。若許貢上表成功,則會給雷雲理由召孫策進京,對孫策來說凶多吉少。而已經被孫策統一的江東又將重新陷入分裂的境地,許貢可以從中得利。此表被孫策截獲,孫策找許貢來對質,許貢推說沒有上表,孫策於是命令武士將許貢絞殺。
袁術的長史楊弘、大將陸勉欲率部投奔孫策,不料被廬江太守劉勳截擊,全體被俘。而袁術的女婿黃猗等人,也懾於雷雲、曹操的威力,不敢向朝廷投降,帶領袁術的家小和部曲男女,到皖城投奔劉勳。劉勳的兵力驟然大增,但糧草不繼。劉勳便派堂弟劉偕向豫章太守華歆借糧,華歆也正缺糧,隻好派人領著劉偕到海昏、上繚,向劉繇的舊部告借三萬斛。劉偕去了一個多月,才借得兩千斛,於是報告劉勳,並讓劉勳領兵前來攻襲。
當時劉勳兵力相當強,孫策想借機解決掉,也寫信來,勸劉勳攻襲海昏、上繚。信中,孫策屈己下人,說:“上繚地方十分富饒,希望您能興兵討伐,我願出兵做您的外援。”
劉勳決定攻取上繚。他悄悄率軍經過彭澤,來到海昏地方。當地守將堅壁清野,留下一座空城,劉勳一無所獲。
當時,孫策引兵再度西征黃祖,正走到石城,聽說劉勳已到海昏,立即讓孫賁、孫輔率領人馬駐在彭澤,準備攔擊劉勳,自己則與周瑜率兵兩萬繞襲劉勳的大本營皖城,一舉攻破,俘虜三萬多人。於是,任命李術為廬江太守,撥給他三千人馬保守皖城,其餘人眾,全部移往吳地。
劉勳聞訊大驚,星夜回軍彭澤,孫賁、孫輔出兵截殺,劉勳大敗,逃往流沂,向黃祖求救。黃祖派他的兒子黃射率水軍五千人來援,孫策揮師進攻,劉勳敗逃,投奔曹操,黃射也逃跑了。孫策又得到劉勳兩千多兵士和一千多艘戰船。於是,乘勝進攻黃祖。
十二月八日,孫策進至沙羨。
劉表派侄兒劉虎和南陽人韓唏帶領長矛隊五千人趕來支援黃祖。十一日,孫策率周瑜、呂蒙、程普、孫權、韓當、黃蓋等將領同時並進,與敵大戰,黃祖幾乎全軍覆沒,韓唏戰死,黃祖隻身逃走,士卒溺死者達萬人,孫策繳獲戰船六千艘。
在給漢朝廷的表章中,孫策描寫此役說:“(臣)身跨馬才樂陣,手擊急鼓,以齊戰勢。吏士奮激,踴躍百倍。心精意果,各競用命。越渡重塹,迅疾若飛。火飛上風,兵激煙下,弓弩齊發,流矢雨集。”可以說是驚心動魄。
孫策一鼓作氣,東進豫章,駐軍椒丘,對虞翻說:“華歆名聞於世,但絕非我的對手。如果不早歸附,將來金鼓一震,戰局一開,生靈塗炭,在所難免。你先進城去,把我的意思說給他聽。”虞翻領命進城,見到華歆,陳明利害,華歆舉城投降。
自此之後,孫策已經穩固住了江東大部分領地,成為了江東第一的霸主。
此後,曹操得知了孫策的勇武之後,為了拉攏孫策,於是,把從弟曹仁的女兒許配孫策的弟弟孫匡,又讓自己的三子曹彰娶了孫賁的女兒。並以禮征召孫策的弟弟孫權、孫翊,命揚州刺史嚴象推舉孫權為茂才。為了以後和雷雲開戰之後,希望孫策不在背後捅他的刀子。
孫策在穩固江山的同時,其他各路諸侯也沒閑著,雷雲幫助闊闊倫滅掉了不服從她的鮮卑部落,有借助南匈奴的士兵,再一次的討伐了蹋頓和軻比能等人,致使草原又回到了當初三足鼎立的局麵。闊闊倫本想借助雷雲的手,統一草原,但是,經過雷雲的再三警告,最終放棄了這個想法,乖乖的回到雷雲身邊,當他的小妻子。
曹操這邊也隻厲兵秣馬正在攻取徐州,起初,呂布因為沒有預料到曹操和蕭天的聯軍能進展那麽快,以至於當他出兵的時候袁術已經敗逃的壽春了,袁術被滅了以後,曹操得到了袁術長江以北的大部分地盤,而呂布卻是隻得到了一小部分,以至於呂布對陳宮出的計策非常不滿,但也無可奈何,此後幾乎每天都在家中飲酒解悶。
一日,陳珪來到呂布府中,向呂布請命,以聯姻為名去兗州說服曹操,將廬江等地送與呂布,作為聘禮。
“先生有幾成把握可以說服曹操?”呂布問道。
“十成。”陳珪笑道。
“哦?為何先生有如此把我?”呂布好奇道。
“將軍有所不知,袁術既滅,天下諸侯隻有曹操可以與之抗衡,然曹操手中現在不過五十餘萬兵力,根本無法與雷雲匹敵,為今之計隻得與將軍共同抵抗雷雲,因為雷雲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曹操。若是在曹操與雷雲開戰之時,將軍突然發兵兗州,那麽曹操必敗無疑。曹孟德深知這一點,定然不會為了幾座城池而得罪將軍,所以我料定曹操定然會同意。”陳珪說道。
“他曹操就不怕我的了城池之後,照樣會背後偷襲他嗎?”呂布笑道。
“將軍萬萬不可,因為唇亡齒寒,曹操若敗,雷雲下一個就會兵罰徐州,以將軍現在的實力,難道能夠穩勝雷雲?”陳珪問道。
“不能。”呂布想了想說道。
“所以將軍得了曹操的好處之後,非但不可以與曹操動手,反而要盡可能的幫助曹操,不然徐州危矣。”陳珪說道。
“先生說的有理,那就勞煩先生去一趟兗州。”呂布拱手笑道。
陳珪出使兗州之後,陳宮得到消息,對陳珪的計策大為讚賞,但同時也警告呂布,曹操垂涎徐州依舊,得到廬江等地之後,仍然必須要嚴防曹操突襲徐州。
呂布口頭答應心中卻不以為然。
陳珪出使兗州以後,果然不負呂布所望,要得了廬江等地數座城池。
呂布大喜過望,在陳登的蠱惑下,為了怕曹操反悔和防止孫策來襲,不顧陳宮的反對,一意孤行分了將近三成的兵駐守廬江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