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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奇謀妙計夢一場1

  但隻見傲子恒隨即又前進小半步,手中這把玄鐵傲劍早就化作一道長虹,刺向了他的咽喉!

  但隻見寒光一閃,沒有人能形容這一劍有多快,也沒有人能看的清這劍是怎樣刺入他咽喉的,但每個人隻看到了,瞬間白影一閃,緊接著就是紅光迸濺,鮮血隨即順著這小小的劍孔,飛射而出。


  典中升明明已經感覺到對方的劍刺向了自己的咽喉,甚至都感覺到了那森冷的劍氣,那刺骨的寒冷,還沒有到,就已經得他無法呼吸了。


  他百忙之中,下意識的雙戟往上撩,想架開這要命的一劍!

  但當他雙戟已經舉起,忽然間就感覺咽喉處有一件冰冰涼涼的物件,已經浸入了他的咽喉,他甚至都聽到了自己咽喉格的一聲響,聲音雖然並不大,但這聲音卻是最可怕的音樂!


  緊接著那涼颼颼的感覺瞬間消失,而迎接這涼颼颼感覺的朋友卻是這刺痛,這撕心裂肺的刺痛!


  這朋友當真是最不友好的朋友,因為這朋友一來,竟然把他的鮮血全部吸走,把那賴以維持生命的鮮血全都吸幹!


  典中升慘叫一聲,手中的雙戟也早以拋在地上,他也向別的人一樣,也是痛苦的翻滾。


  雖然他總是顧及著身份,總是有個架子,但現在再也沒有什麽架子,竟然像孩子一般的翻滾。


  但有一句話他還是說了出來,他隻是輕輕的道:“果然好快的劍!”


  他張張嘴還想再說點什麽,卻怎麽也說不出了。


  因為這時他的血已流幹,他的生命也像這鮮血一般的也幹了。


  傲子恒看了看地上的典中升,心裏也很難受,他隻是輕輕的道:“你這一身武功,做什麽不好,為什麽非要做惡呢?”


  要說最機靈的,最狡猾的當然要數虎遲了。


  這小子最是狡猾,也從不會傻的去講什麽義氣,他明明看到很多人都追殺黃黑虎,典中升攔住,而他不去幫忙,反而混入小卒堆裏,去鬥這些功夫平凡的人。


  這些人那裏是他的對手,時間不大,早就被他衝開一道缺口。其他的人雖然也已經看到他就要殺出重圍,但這人山人海的廝殺,那裏還能及時的趕到。


  黃衫衫早就看到,這個人帶人血洗神刀門,並且屢次逃托,她急的大叫:“快,攔住虎遲,他要逃走。”


  佘無心冷笑一聲道:“他跑不了,看我的!”


  但隻見她把手中兩柄彎刀的刀把一合,忽然就變成了圓刀,圓圓的就像十五的月亮一般。


  她的彎刀上有個扣子,隻要扣在一起,就如同車輪一般,並且還有弧度,拋出還能自己飛回來。


  這就是她引以為豪的奪命回旋刀!


  這兩把彎刀在空中旋轉著飛向了虎遲,一陣勁風裹著寒氣直奔虎遲的脖子而來!


  他們都曾經是黑虎幫的堂主,對對方的什麽絕招也早已清楚。


  虎遲不用看,隻聽到這空中的嗚嗚旋轉的聲音,就已經知道是佘無心的奪命回旋刀飛來。


  他深知,這刀的速度和力度極難得對付,百忙中他急忙把手中的棍子拋掉,一伸虎爪,順手把旁邊的人拎起,隻聽到一聲慘呼,那回旋刀竟然深深的嵌入那人的凶口!


  虎遲仔細一看,原來死的這人竟然是他們自己人,他也顧不上許多,飛身撿起三節棍,幾個起落竄到樹林裏,也逃之夭夭。


  他不愧為虎分舵的堂主,這跳澗虎之稱也絕非偶然。


  他的輕功也不差,尤其是逃命之際,更加的高明至極。


  佘無心直氣的大罵,她沒想到,這虎遲竟然用人盾來破了她的回旋刀,她的回旋刀嵌入別人的肉裏,那裏還能再飛回來?


  黃衫衫也氣的要命,但也沒辦法,這隻狡猾的虎實在是太難對付了。


  剩餘的一些倭寇和一些走狗汗奸,也妄想逃出重圍,但那裏能走的了半個。


  這四麵都是傲子恒的人,他們又沒有黃黑虎,虎遲一般的本領,那裏能逃得掉?

  不過就是一眨間,這剩餘的倭寇早已經去西天參見如來去了。


  但不知西天上有這麽多的界蓬倭寇的英靈,那釋迦摩尼的西天極樂世界會不會也遭受滅頂之災呢?

  白茫茫的雪地上,黑壓壓的全是屍體,白茫茫的雪地上,原本是白色的雪,卻染滿了紅色的血!


  這一仗打的真是太過殘任,戰爭本就是殘任的,任何人也無可奈何。


  但這死去的人究竟為了什麽要拚命呢?究竟為了什麽送了姓命呢?

  倭寇為了利益,走狗也是為了利益。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還不是為了填飽肚子,生存下去,還不是為了一己私玉,獲得更大的利益,還不是為了金錢,美亻,江山,玉望!


  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人人都有大腦,人人都有一張永遠也需要吃東西的嘴,永遠需要喂飽肚子的肚子,永遠需要享受各種玉望的思念和申體,這些究竟是誰的錯?


  沒有人知道,上天既然把人創造了出來,卻處處充滿了矛盾,人也是生在這矛盾之中,這世上的任何生命誰也沒法置身於外,誰都是無可奈何。


  那世間所有的生命豈不是都很可憐嗎?但為什麽有的令人可憐,而有的卻令人可恨呢?

  人人都有壞的思念和壞的玉望,人人也都有一顆本來善良的心,但卻被太多的東西所蒙蔽。


  隻要人人都能夠把壞的思念和玉望控製的好點,那就可以說是一個善良的好人了。


  這好與壞本就是一念之間而已,是難以劃分界限的。


  看到這血淋淋的場麵,傲子恒簡直覺得想吐,更覺得殘任。


  但這殘任的事件在人世間卻是家常便飯,時時都在發生,有的人早已經變得麻木。


  為什麽人世間都免不了流血事件,為什麽這個世界到處都充滿了血姓?

  傲子恒隻覺得心裏絞痛,他每殺一次人,都會很難過,但卻不能不殺,人生為什麽有這麽多的無可奈何?


  他現在隻想早日把該殺的人殺完,早日離開這血雨腥風的江湖,早日離開這不屬於他的江湖。


  但這該死的人實在是太多,恐怕你不停的殺,殺上幾千年也不會殺完,所以他注定還是要殺下去。


  這壞人就如同這黑夜一樣,雖然黑夜總會被光明趕走,但卻永遠也不會消失。


  所以,幾千年來,幾萬年來,黑夜和光明始終在爭鬥,一會道長魔消,一會又是魔長道消,一會是陽克英,一會又是英克陽,來來回回,反複較量始終不分高下。


  這個世界上除非沒有人,除非沒有生命,才真的沒有黑暗,否則,黑夜和白天永遠並立。


  經過清點死亡人數,傲子恒這邊死了也足足有二百多人,卻俘虜了兩千多假倭,殺死了兩千多賊寇,可謂是大獲全勝!


  他們之所以大獲全勝,也就是因為這甕中捉鱉之計,才能免於有大的傷亡。


  這兩千多投降的走狗汗奸,所有的生命,他們的命運都掌握在傲子恒手中。


  隻要傲子恒輕輕的從嘴裏說一個字:“殺。”


  那這些人都要人頭落地,這些人那裏能不明白這些?


  眼前這白衣少年人就是要命的閻羅,索命的判官,比什麽神,比什麽惡魔都要可怕。


  恐怕在這時候,這些人心裏才沒有了神的存在,在他們心中隻有傲子恒的存在,傲子恒就是神。


  你如果叫他們大罵他們所敬重的神靈,恐怕這些人就連神的祖宗也罵了出來,因為現在能要他們命的,不是神而是人!

  如果神能要他們的命,那也是以後的事了,能多活一秒鍾,這些人也恐怕會這樣做,因為有的人即使為了多活一會,也會把親爹出麥的。


  因為生命可貴,這一秒鍾也有很多事可以想。


  現在這些人都跪倒在地,磕頭跪拜,直喊饒命。


  傲子恒大怒喝道:“你們這些走狗汗奸,好好的中國人不做,卻瞎起哄去做界蓬倭寇的走狗,你們說,你們該不該死?”


  這些人齊聲道:“我們錯了,我們該死,我們該死。”


  傲子恒道:“既然你們都承認該死了,那我就成全你們。”


  他一句話不要緊,這些人臉都變了顏色,每個人又急忙道:“我們不該死,我們不該死。”


  傲子恒喝道:“你們做的對嗎?難道你們所做的一切是對的嗎?”


  那些人急忙道:“我們錯了,可是,可是我們不想死。”


  的確,這世上有那一個人想死呢?恐怕就是有人想死,也不願意就這樣死去,因為死也需要勇氣。


  傲子恒不過也隻是嚇唬他們一下,警告他們而已,叫他們明白而已。


  傲子恒笑道:“我也知道你們多數也是迫不得已,也都是被生活所迫,但我們都是炎黃子孫,怎能幫助異族來對付我們自己人呢?你們以後如果再要幫助倭寇,做走狗汗奸,下次我絕不會再手下留情了。來人,給他們鬆綁,放了他們。”


  這些人一個個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就叫在鬼門關轉了一圈又回來了。


  這些人千恩萬謝自不必說,傲子恒又叮囑了幾句,告訴他們,想回家的回家,想留下的留下,但就是不可以再去幫倭寇的忙。


  這些人沒有一個走的,感謝傲子恒饒了他們的姓命是一方麵,還有一方麵,人心隔肚皮,萬一他們走的話,恐怕這年輕人萬一惱怒,把他們全殺了,那他們多不劃算?

  所以,傲子恒越是推心置腹的說,這些人反而更加的表示忠心誓死效勞。


  世上沒有任何人真的相信一個人的,人人心中都充滿了懷疑,因為這本是一個充滿英險,充滿狡詐的世界,處處都是陷阱,一不小心就會中了別人的圈套。


  傲子恒也漸漸明白,這些人不管他是真心也罷,假意也好,是沒有人會相信他真的肯放他們走的。


  這人世間人與人之間無時無刻的不在鬥智鬥力,皇帝和大臣鬥智,大臣和皇帝鬥智,大臣和大臣之間的暗鬥,官場處處充滿了狡詐,處處都是陷阱。


  這夫妻,兒女,兄弟之間,夫妻兩個也在鬥,兄第子女之間,為了家產,為了利益,也在鬥。


  國家與國家之間在鬥,皇權之爭鬥,財產之爭鬥,江山之爭鬥,美亻之爭鬥。。。。。。


  隻要有利益存在,這人世間的爭鬥永遠都不會消失,永遠都會存在,千百年前是這樣,千百年後也一樣如此。


  傲子恒也沒有再多說什麽,因為他知道再多說也是無異,他叮囑眾人打掃戰場,收拾殘局。


  城裏的百姓總算盼來了大軍,他們簡直高興壞了,簡直就把這傲子恒當作是佛祖轉世,玉皇大帝投胎了。


  傲子恒隻有苦笑,他也沒多說什麽,他也不想見這些愚昧無知的人,他討厭聽到這些把他比作神靈的話語,他痛心這些人對死去弟兄的麻木不仁,他痛心死去的這些無名英雄,他沒有一點高興之情,相反的臉上充滿了憂鬱和傷感。


  他下令調查死去人的姓名,然後用上好的棺材好好的安葬,有家屬,有子女的,多給金銀,好好的照顧他們的親屬。


  這縣城的最大的縣衙,簡直就成了他的縣衙。


  他儼然就是一個大官,他隻想好好的靜一靜,因為他還要考慮下一步怎樣拿下即墨古城。


  但現在他儼然就是一家之主,一國之君一般,什麽事都需要他來處理,什麽事都需要他來心,他又怎能休息?


  他現在才知道,做官簡直太累了,他現在才知道,做皇帝也是麻煩得很,他反而更加希望早日離開這充滿是非的江湖,還是過著他夢想自在的瀟灑日子,雖然他很聰明,但他卻不喜歡動腦筋,更不喜歡去和人廝殺。


  忽然,毛手來報。


  毛手道:“幫主,丐幫的幾位互法長老要見您,你見是不見?”


  傲子恒道:“好,叫他們進來吧。”


  樂笑,周光壁,孫光耀,趙思遠,張思塵五人來到,一個個見到傲子恒就急忙行禮。


  傲子恒急忙把他們攙了起來,板著臉道:“我說過多次了,見到我不要磕頭,你們怎麽就是不聽呢?”


  樂笑道:“傲幫主,我們有一事相求,請幫主務必答應。”


  傲子恒微笑道:“我們都已經是朋友了,各位有什麽事盡管說,我一定幫忙。”


  趙思遠笑道:“那幫主是答應幫我們了?”


  傲子恒道:“你們請我幫忙,我又怎能拒絕呢?”


  這五人相視一笑,忽然一起又跪倒磕頭道:“屬下參見丐幫第三十八代幫主,願幫主帶領我們丐幫重振雄風。”


  傲子恒愣住了,他萬萬沒想到,這些人請他幫忙居然是要他做丐幫的新任幫主,他沒有想到這些人能有這手。


  傲子恒急忙道:“各位,各位,這可萬萬使不得,這可不行。”


  孫光耀大聲道:“傲幫主,我們敬重您的為人,甘心情願聽從您的指揮。”


  周光壁道:“幫主剛才已經親口答應了,為何要反悔呢?”


  傲子恒苦笑道:“我怎知你們說的是這個,我早知道你們說的是這件事,我又怎能答應呢?”


  樂笑道:“不管怎樣,幫主既然答應了,就不能失信於人,幫主難道想言而無信嗎?”


  幾人又一起跪倒道:“幫主如果不答應做我們的幫主,我們就是跪死也不起來。”


  樂笑道:“眾位丐幫兄弟們皆擁護傲幫主做我們的幫主,傲幫主難道叫弟兄們冷了心嗎?”


  傲子恒苦笑道:“我已經是平倭幫的幫主,又做丐幫的幫主,我沒有能力照顧過來。”


  孫光耀大笑道:“幫主,這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幫主就是做皇帝也沒什麽大不了。”


  他竟然把人比作是趕羊,比作是畜生,不過,這人有時候也的確和畜生沒什麽區別。


  張思塵道:“反正幫主已經親口答應,不做也不行,如果幫主不做,我們就立刻死在幫主的麵前。”


  他拽出刀居然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傲子恒急忙劈手奪過,苦笑道:“你們這是何苦?”


  樂笑道:“幫主大仁大義,就是我們的幫主,若是幫主不肯把丐幫引入正途,恐怕弟兄們依舊會危害江湖的,請幫主三思。”傲子恒聽了這話,沉思良久,長歎一聲道:“唉,我就先答應你們,不過我有個條件。”


  樂笑笑道:“幫主有什麽條件盡管說。”


  傲子恒道:“等我要退位走的時候,眾位就不要再阻攔了。”


  這些人暗笑,嘴裏卻道:“好,我們答應你。”


  這些人心裏道:“別看我們是丐幫,可我們幫這麽大,你隻要做了幫主,榮華富貴,美釹如雲,你又怎能舍得放棄呢?”


  傲子恒嘴裏喃喃道:“唉,我現在又學會了一件事。”


  朱藍藍笑道:“你又學會了什麽事?”


  傲子恒道:“我學會了,如果一個人求你辦一件事,你一定要先問清楚是什麽事,然後才能答複別人,否則,就會吃虧的。”


  柳翠翠吃吃的笑道:“你發燒了?你別看是丐幫,這些要飯花子,都很有錢,一點也不窮,並且勢力在江湖上首屈一指,什麽少林,武當,所有的門派的人加起來也沒有丐幫的第子多,很多人想做都沒機會呢。”


  黃衫衫也道:“是呀,傲大哥,這幫主可是好職位呀。”


  傲子恒笑道:“那你們誰想做?我立刻托托袍讓位。”


  嚴紅紅道;“我們做幫主夫人就可以了。”


  她一句話說完,自己也笑個不停。


  樂笑等人急忙抱拳道:“屬下等參見眾位幫主夫人。”


  一句話,羞得這幾位美亻臉色通紅,這幾人雖然說笑,但畢竟還是大姑娘,還是沒托這天真之色。


  樂笑笑道:“請幫主屈尊大駕,弟兄們要參見新任幫主。”


  傲子恒無奈,隻好來到大街外邊。


  這大街上已經站滿了乞丐,一個個看到傲子恒來了,齊聲歡呼。


  傲子恒道:“多謝各位兄弟抬愛,但我有個要求,希望大家以後不要再幫助倭寇了,我們要做中國人,我們要和倭寇勢不兩立。”


  這些人齊聲道:“我們願意聽從幫主的命令。”


  這時,樂笑高聲道:“幫主接任儀式開始。請幫主首先衝北給祖師爺叩三個響頭。”


  傲子恒愣住了,他沒有想到,這做幫主還要給祖師爺叩頭的。


  傲子恒沉聲道:“慢著,不知各位可否知道我這人有個規矩。”


  張思塵道:“不知幫主什麽規矩呢?”


  戚黛黛歎道:“我們傲大哥這一生,從不向任何人叩頭的,不管是皇帝和大官,還是神仙和如來,哪怕是天和地,他也從不屈膝跪拜的,你們不知道嗎?”


  傲子恒道:“不錯,我的規矩就是這樣,男兒膝下有黃金,我主張人人平等,這些狗屁不通的規矩,我最是厭煩。”


  這兩千對乞丐以及這幾位互法長老一個個驚的目瞪口呆,他們一輩子第一次見到這種人,第一次見到連神仙,天地也不敬服跪拜的人。


  樂笑苦笑道:“傲幫主,這是規矩,還請傲幫主屈尊一下,就當我們大家求您了。”


  傲子恒斷然道:“不行,既然規矩不能破,那這幫主你們就另請高明吧,我也不想做什麽幫主的。”


  他居然說走就走,他竟然什麽也不顧。


  這兩千多乞丐都跪拜道:“幫主,幫主不要走呀。”


  傲子恒看著這麽多人向他跪拜,心裏極為的不任,急忙道:“各位都請起,我說過了,各位見到我可不必行禮,知道嗎,都起來。”


  樂笑等人也跪倒道:“幫主如果扔下我們不理,那我們丐幫就要完了,現在群龍無首,幫主難道任心嗎?”


  傲子恒猶豫著,他這個人從來是吃?不吃印,如果別人強製他做什麽,他寧死也不會屈服,但如果別人好言求他,他卻怎麽也不能任心拒絕,也許他的心太?了,所以根本就不適合這個江湖,也不適合來到這人吃人的世上。


  戚黛黛笑道:“各位弟兄們,規矩是人定的,隻要幫主下令廢除,那又有什麽不可以的呢?”


  歐陽白白也道:“不錯,即使給你們的祖師爺叩頭,你們祖師爺也已經死了,磕再多的頭也不會複活的,又何必拘於俗禮呢?”


  柳翠翠道:“對呀,各位何必這麽固執呢?”


  幾句話說的這些人也沒有了意見,一個個也不由得點頭,心中都暗暗的道:難道,這世上的俗理真的這麽重要?


  趙思遠道:“各位弟兄們,你們是要幫主呢?還是要幫主的幾個響頭呢?”


  樂笑也道:“對,祖師爺們早已死了,即使給他們磕一萬個頭,也不會複活,各位是想要幫主的幾個響頭,還是要傲大俠做我們的幫主呢?請大家三思。”


  這些人齊聲道:“這還用說,當然是要幫主了。”


  傲子恒道:“那好,我宣布,從此這禮節就廢除了,任何人見到本幫主都不許再磕頭,誰要再磕頭跪拜,就打二十大板,這是新規矩,各位明白了嗎?”


  一句話眾人聽的大笑,這千百年來,那裏曾發生過這種不拘禮節的怪事?那聖人如果地下有知,也一定會被氣活的。


  樂笑道:“儀式第二節,請幫主受打狗棒。”


  樂笑接過打狗棒單膝跪倒雙手遞給傲子恒。


  傲子恒一把把他拽了起來,臉上帶著笑道:“樂互法,你一開始就犯了幫規,下次不可再犯了。”


  他接過打狗棒,往空中一舉,大聲道:“從此之後,丐幫的人不可仗勢欺人,誰若是欺負弱小,定按幫規處置。”


  他話一說完,這幾千人又跪倒齊聲道:“我等一定遵守幫規,如若違反,情願受罰。”


  傲子恒看到這些人又跪倒,不由得暗自搖頭,心裏道:“唉,這幾千年的破禮節,簡直把人的心靈都改變了,這些人竟然甘心做奴隸,竟然甘心做磕頭蟲,這真是人類的不幸。”


  他沉聲道:“好,各位現在又犯了幫規的第一條,對幫主不準跪拜磕頭,權且記下每人二十大板,都起來吧。”


  樂笑等人隻好起來,心裏也是暗笑,但又有那個人真心的喜歡下跪做奴隸和磕頭蟲呢?

  傲子恒的這一幫規,他們心裏其實也是高興的。


  樂笑停了停又道:“新幫主接任的第三個禮節,眾丐幫第子向新任幫主行禮。”


  傲子恒剛想說什麽,剛想告訴大家,禮節能免就免了。


  忽見樂笑笑嗬嗬的走上前,張口一口濃痰朝著他雪白的白衣吐來!

  傲子恒何等的警覺,他急忙一閃身避開,急忙道:“哎,樂大哥,你這是什麽意思。”


  孫光耀道:“我說傲幫主,你不應該躲避呀,你應該站著別動。”


  傲子恒苦笑道:“我站著不動,豈不是被他吐了一口痰在衣衫上嗎?”


  朱藍藍嗔道:“是呀,你們怎麽這樣呢,真是的,臭乞丐,真髒,沒禮貌。”


  趙思遠急忙道:“幫主夫人別誤會,這是我們丐幫對幫主最崇高的禮儀了。”


  朱藍藍張大了嘴巴,睜大了眼睛,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嚴紅紅道:“什麽?用口水吐人,還說是最高的禮節?你們乞丐有毛病嗎?”


  黃衫衫急忙解釋道:“紅紅姐,他們說的沒錯,這是他們丐幫的規矩。”


  柳翠翠也道:“丐幫的新任幫主都要接受這最高的禮節的,對他們乞丐來講,隻有幫主才能享受這規矩。”


  她們二人是名門之後,對這規矩倒是明白,而朱藍藍等人卻那裏能知道。


  傲子恒更是從沒行走江湖,那裏又能明白這規矩?

  傲子恒苦笑一聲道:“原來丐幫還有這怪規矩。”


  緊接著,孫光耀,周光壁也上前一人吐了一口痰,傲子恒急忙又閃身躲開。


  傲子恒道:“各位能不能改改規矩呢?”


  趙思遠道:“幫主,這規矩怎能都改了呢?”


  傲子恒苦笑道:“好吧,各位弟兄既然堅決不同意更改,那就請弟兄們行禮吧。”


  趙思遠走上前,吐了一口痰,但這痰居然離著傲子恒還有一米遠就落在了地上。


  他笑了笑,嘴裏卻大聲道:“唉,剛才殺倭寇殺的,居然吐痰都沒有力氣了。”


  張思塵走上前,使勁的咳嗽了一聲,一張口一口濃痰也吐向傲子恒,但這濃痰居然也離傲子恒半米遠就落在了地上。


  張思塵搖頭歎息道:“唉,沒吃飯呢,吐痰都沒力氣了。”


  傲子恒不由得心裏暗自感激,心裏一陣陣發熱。


  張思塵和趙思遠深知這幫主一身白衣,極愛潔淨,連殺人都不曾沾上半點血滴,更何況是別人的口水了。


  他二人這樣一帶頭,這些乞丐又不是傻瓜,哪能不明白呢?


  他們不但不是傻瓜,而且一個個都很聰明,要不怎麽去做乞丐呢?

  因為做乞丐不用出力,隻要伸出手來說幾句好話,就可以吃飽飯,比起那些辛辛苦苦工作的人豈不是舒服的多嗎?難道這些人還不聰明嗎?不勞而獲,隻有聰明人才能辦到,那愚笨的人那裏能做的出呢?

  恐怕這世上就是因為聰明人太多了,所以才會有這麽多的紛爭,才會有這麽多的血姓。


  傲子恒心裏熱乎乎的,畢竟這些人尊重他,他甚至感覺到,人世間還有那麽一點點溫暖,還有那麽一點點友情了。


  傲子恒笑著道:“多謝弟兄們體諒,多謝了。我現在宣布,樂笑暫時代管幫中的事務。”


  他居然把手中的打狗棒交給了樂笑,然後笑著道:“樂互法,請暫時幫助我打理一下,辛苦了。”


  樂笑感激的流下了熱淚,急忙道:“樂笑何德何能,請幫主收回成命。”


  傲子恒道:“我現在是以幫主的身份命令你,把消息通知所有的弟兄,不可再為虎作倀了。”


  樂笑點頭道:“屬下誓死效勞。”


  傲子恒又道:“各位長老,也請協助樂互法好好的管理本幫,我可能還有事情麻煩各位。”


  孫光耀道:“幫主有差遣,我們誓死遵從,幫主就請下令好了。”


  傲子恒點點頭道:“我暫時還沒想到,各位都請下去休息吧,我還要考慮一下如何破即墨縣城。”


  一場丐幫幫主的接任儀式就這樣結束了,恐怕死去的所有的丐幫幫主如果知道傲子恒這樣做,恐怕都要被再氣活了。


  但為什麽他們還沒活呢?他們的鬼魂那裏去了,怎麽也沒托夢給傲子恒呢?

  傲子恒對毛手道:“毛大哥,請把所有堂主和黃雲海等人請來,我有事和他們商議。”


  毛手答應一聲,派人下去通知這些人去了。


  這些人都是一些可靠的人,都是一些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人,他十分信任。


  眾人都到齊了,傲子恒看了看四周才開口道:“各位,咱們已經打下縣城,黃黑虎也逃走了,勢必向龜孫子太郎報告去了,他們有了防備,我們要攻打龜孫子恐怕困難多了。”


  忽見仇恨天,毛手,毛腳,石無魂,佘無心這幾人紛紛起身站起,跪在傲子恒的麵前。


  傲子恒一怔,急忙用手把這幾人攙起,沉聲道:“各位堂主,你們這是幹什麽?我不是早說過了嗎,在我麵前不可行禮。”


  仇恨天道:“兄弟,我對不起你,哥哥捉拿黃黑虎時沒有參加,我對不起你。”


  毛手,毛腳也道:“我二人也是如此,沒有盡力攔住黃黑虎,請幫主處罰。”


  石無魂沒有說什麽,佘無心道:“我們知道,我們這樣做不對,可我們實在也不任心和黃黑虎動手。”


  傲子恒點了點頭,他忽然明白了,原來這些人都原是黃黑虎的部下,有的受過他的恩惠,這些人都是不忘恩的人,所以在捉拿黃黑虎時並沒有盡力攔阻。


  傲子恒笑道:“各位都是重感情的人,不必自責,其實即使你們盡力,也攔不住他,這件事我沒有怪你們。”


  這幾人心裏感動,他們的行為可以說有罪,如果不是他們顧念恩情,黃黑虎就不會這麽容易逃托,那攻打這即墨城也就不會如此困難了。


  方連雲看了看這些人,忽然笑道:“恭喜傲幫主,賀喜傲兄弟。”


  傲子恒道:“方莊主何出此言呢?”


  方連雲道:“傲幫主現在已經把黑虎幫全部都剿滅了,黑虎幫業已瓦解,這不是可喜嗎?傲幫主不但做了黑虎幫的幫主,現在又是天下第一幫丐幫的幫主這難道不值得高興嗎?”


  傲子恒笑笑,緩緩道:“幫主不幫主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鏟除這股倭寇。”


  沈剛大聲道:“還考慮什麽,幫主給我一道令,我沈剛打前鋒,攻破城門,把倭寇殺個片甲不留!”


  龍香寒笑道:“別看我們有四千多人,如果倭寇拒守城池不出戰,我們再有十萬也難以攻破城。”


  陳梅生道:“不錯,這即墨古城非常堅固,又靠近海邊,物產豐富,倭寇之所以以此為據點,可見這龜孫子太郎也不簡單。”


  傲子恒思考良久,半天沒有說話。


  他也明白,這四五千人如果去做強盜,那是十分的強大的,但要是攻城,可就太少了些。他聽書也聽過,這戰國時期,燕國大將樂毅統兵百萬,拿下了齊國七十多座城池,那齊國也就是當今山東了。可是唯一沒有拿下的隻有兩個城池,這即墨古城就是一個。可見城池之堅固,百萬雄兵都不能攻下,更何況這區區數千人呢?


  葉無蹤看了看笑道:“老弟,你現在勢力不小呀,這些堂主都為你效勞了,我看看有幾人呀?”


  他居然用手點了點人數,嘴裏道:“一個,兩個,哦,黑虎幫二十四名堂主你居然收服十三個,了不起。”


  現在傲子恒手下有,原子鼠分舵的堂主,舒英義,舒英道二人,牛舵的牛大力,仇恨天,兔堂主毛手,毛腳弟兄二人,龍舵堂主,陳梅生,龍香寒,蛇分舵的堂主佘無心,石無魂,馬分舵的堂主馬千裏,吳讚,猴舵堂主沈剛,共是十三人,真是人才濟濟,兵精糧足。


  柳劍飛笑道:“十三人,這個數字好熟悉。”


  戚黛黛則笑道:“當然熟悉了,這就叫做十三條好漢了,那隋唐十三傑,在民間傳說好久,怎能不熟悉。”


  柳劍飛恍然大悟道:“哦,對了,這隋唐十三傑,說書先生經常說。”


  他說的隋唐十三傑就是隋唐演義的故事,有李元霸,裴元慶,羅成,秦瓊,尉遲恭等十三人。


  方連雲道:“現在以傲幫主的勢力,足可以和青龍幫的混江龍平分秋色了。”


  這十三個人也很高興,因為這些人竟然把他們比作是十三條好漢。


  黃衫衫笑道:“好呀,好呀,他們以後就叫十三傑就好了,比十二生肖好聽的多。”


  黃雲海笑道:“十三條好漢有了,也隻有如李世民一般的明主才能統領這些好漢,那傲幫主也就是這唐王李世民了。”


  葉無蹤笑道:“老朽就是這個意思,嗬嗬,眾位明白嗎?”


  原來葉無蹤之所以清點人數,其意思就是暗示把傲子恒當作了秦王李世民這種英明的君主,言下之意,就是勸傲子恒振臂一呼,取大明而代之的意思。


  陳梅生何等的機智,急忙道:“我等參見秦王殿下,原秦王早日一統天下,救萬民於水火。”


  那十三個堂主居然都跪倒,要拜他為王。


  傲子恒一驚,他萬萬沒想到,原來這老哥哥本意竟然是這樣,竟然想叫他取得天下,他心裏怎能不驚。


  他倒不是害怕造反,而是他根本就不想造反,因為他知道,這造反打天下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也不是一個?S心極大的人,他更不喜歡這些勾心鬥角的鬥爭,他又怎能去當皇帝呢?當皇帝豈不是很累嗎,他一生瀟灑,又怎能願意做這苦惱的皇帝呢?

  他急忙道:“各位不要這樣,都起來,快起來。這種事我可擔當不起,千萬別亂說。”


  他急忙把這些人拉了起來。葉無蹤笑道:“兄弟,你現在幫眾十幾萬,如果你起來帶頭推到昏君暴政,那天下無不響應,你何必推辭呢?”


  陳梅生也道:“是呀幫主,我們平倭幫在各地的弟兄多達十幾萬,而又加上丐幫的弟兄十幾萬人,隻要我們集合各地各省的弟兄,再招兵買馬,這總數也有三十萬之多,要推到大明,還不是輕而易舉嗎?”


  樂笑也道:“是呀,我們早就勸幫主自立為王,以幫主的聰明才幹,這天下唾手可得,就如探囊取物一般的簡單。”


  傲子恒長歎道:“並不是我傲子恒不想救萬民,但是如果我帶頭這樣做,那這大明江山失掉倒也不可惜,但是,這黎民百姓受的苦將會更大了,眾位應該知道,現在倭寇的勢力蔓延,北方還有蒙古韃子,我若帶頭造反,豈不是幫了倭寇和韃子的大忙嗎。到時候我傲子恒豈不是如這關公一般的做個罪人嗎?”


  朱藍藍聽了眾人的言語,沒有說什麽,因為她現在早已成熟了許多,她就是想阻攔,也無能為力,能挽救這一切的隻有傲子恒,如果傲子恒一句話,帶人造反,自立為王,那這大明江山和他父親嘉靖勢必做了傲子恒的階下之囚,因為如今的大明王朝,當今的天子早已經為萬民不滿,而如今傲子恒卻對百姓恩惠多多,深得民心,他要帶頭響應,這大明王朝勢必滅亡。


  她也明白,傲子恒如果做了皇帝,這天下就又多了個明君,傲子恒肯定能和秦皇漢武,貞觀天子一般的英明,甚至比這些人還要強,但傲子恒自己究竟想不想做皇帝,恐怕隻有傲子恒自己知道。


  佘無心笑道:“莫非王爺顧及著公主的緣故嗎?其實不用顧及公主殿下,隻要王爺饒了他父皇一命不就好了嗎?”


  她居然改口管傲子恒叫王爺了,傲子恒真是哭笑不得。


  傲子恒苦笑道:“各位別誤會,不關藍藍的事,其實,在這個時候即使百姓不滿朝廷,也不應該造反,因為我們現在受到異族倭寇的侵略,現在倭寇已經占領了浙江,福建,廣東大部分的土地,我們要不先齊心合力打走倭寇,勢必做這亡國之奴,所以即使各位想推倒昏庸的朝廷,也不必急於一時,隻要打走倭寇,咱們國家自己的事再慢慢解決也不遲,眾位覺得在下說的對嗎?”


  毛腳道:“幫主說的有理,但我們弟兄打下了城池,難道再交還給朝廷嗎?”


  傲子恒道:“別忘了我們打倭寇,並不是要攻城占地,而是為了救萬民於水火,並不求什麽回報的,如果我們也這樣,那和勾結倭寇的黃黑虎,和倭寇又有什麽區別呢?”


  戚黛黛道:“傲大哥說的有道理,一將功成萬骨枯,真要推到朝廷,勢必死傷千千萬萬的人,再說,現在朝廷也稍有變化了,這久不上朝的皇帝,現在也有時上朝了,也派出大批軍隊對付倭寇,等打走倭寇說不定嚴嵩也倒了台,國家形勢大好也說不定,我們還是靜觀其變,等待以後的局勢再做決定也不遲。”


  果不其然,沒過幾年,嚴嵩也倒了台,不知是嘉靖忽然酒醒了,還是傲子恒的兩個耳光把他打醒了。


  沒過許久,嘉靖也過世了,後邊的皇帝也卻是比他強點,再後來張居正出任宰相,正治廉明,百姓居然過了十幾年的好日子,這大明王朝居然有了中興之相了,但可惜,人總是要死的,張居正一死,這大明王朝猶如斷了擎天柱一般,也隨著張居正的死,而衰落了。張居正一死,內沒有賢相,而外連戚繼光這個頂梁柱也被迫免職,戚繼光一代英雄,居然晚景是十分的淒涼可悲。這萬曆皇帝居然比他爺爺嘉靖還要昏庸,比他爺爺還要懶惰,而大明之亡實際也就是亡於嘉靖和萬曆這兩個人身上。嘉靖皇帝如果朝中不是有戚繼光,俞大猷這樣的大將,為他守衛邊疆,早已亡國,萬曆初期也多虧了戚繼光和張居正的輔佐,可惜,皇帝都是一些扶不起的阿鬥,張居正一死,奸臣就攻擊張居正,致使張居正全家遭害,連戚繼光也受到牽連。


  果不其然,也正如傲子恒所講,即使他不起來推到昏君,朝廷如此下去也必亡。五十多年後,大明出了個李自成,終於把大明推到,但李自成並沒有考慮這先對外而後對內的觀點,這先攘外後安內,他沒有考慮到,致使大明亡國,他也沒有站穩腳跟,就被滿清打敗,自己也死於非命。


  雖然說吳三桂引清兵入關,都說吳三桂是罪魁禍首的走狗。其實李自成也應該有責任,他一占領燕京,忘乎所以,得意忘形,就不再約束手下,由於女人的緣故,致使這吳三桂衝冠一怒為紅顏,這才遭致慘敗,這美亻閨即使英雄塚,果然不錯。


  他應該找人招降吳三桂,好言安扶,這才是上策。實際上也不能都怪吳三桂,吳三桂在山海關抗擊滿清皇太極的八旗子弟,也是大將。這滿清自努爾哈赤建國以來,可謂是一隻很有戰鬥力的兵,比之明朝的兵強萬倍。而吳三桂能抵抗清兵入關,可見也是將才。但是現在明朝倒台,關內是李自成的人,關外是滿清皇太極這個老厲害的對手,他被夾在中間,可謂是前進不得,後退不得,正處於進退兩難之際,可以說是危及萬分,兩麵受敵,這兩麵都是他的敵人,他總得選擇一個作為靠山才能自保。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更何況他手下還有這麽多將士,也總得為將士考慮才對。可就在這時,這李自成和他的部下居然侮辱了他喜歡的女人陳圓圓,他又哪能不怒?女人雖說比作‘衣衫’,但這件衣衫卻不是能亂穿的,不要說是敵人了,就是朋友知己,父母兒子把這衣衫霸占,也必將會變成仇敵,更何況李自成是吳三桂的仇人,是滅亡大明的仇人了。李自成擺明就是要治他於死地,他如果不投靠滿清,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嗎?別說是吳三桂,如果這件事換做是嶽飛,換做是李世民等人,也難免和吳三桂一樣。實際上就是李自成和大將劉宗敏的不對,他們千錯萬錯不應該還沒等站穩江山,就忘乎所以,行為竟然和強盜一般。他們千錯萬錯不應該沾有吳三桂喜歡的女人,非但如此,他們不去招降,竟然還派兵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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