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十麵埋伏凱歌還2
於是,樂笑抱拳道:“既然如此,傲幫主,這個人情我們記住了,他日一定歸還,告辭。”
扛起那少幫主的死屍,包好了他掉下的人頭,轉身離開報信去了。
可憐這些丐幫第子,被倭寇殺了足足有七百多人,而傲子恒點點人數,也足足死了一百多人,雖然勝利了,但代價也是很大。
傲子恒道:“弟兄們,咱們應該趁熱打鐵,再襲擊縣城,一舉鏟除剩餘的倭寇和汗奸。”
這些人齊聲喝好。
傲子恒道:“各位先休息片刻,吃點東西,然後再出發。”
他小聲的把黃雲海,牛大力等幾位可靠的頭領叫來。
然後附耳小聲的低估了幾句。
這些亻大喜,紛紛齊讚高明。
一個個紛紛帶人準備去了。
傲子恒召集這一千多丐幫第子道:“各位丐幫的兄弟,很感謝你們支持我,我希望以後大家能自力更生,做乞丐又有什麽好呢,各位以後即使不跟我傲子恒,我也希望大家也不要再和倭寇勾結了。”
這一千多人齊聲道:“傲幫主既然瞧得起我們,我們願意跟隨幫主,幫主有事盡管吩咐。”
傲子恒道:“那就麻煩各位兄弟打掃一下戰場,把咱們死去的弟兄好好的安葬,把死去的倭寇也埋葬了吧。”
這些人齊聲道:“幫主放心,這件事包在我們身上。”
傲子恒於是帶領人走了。
這些丐幫第子埋葬倭寇的時候,發現了一件怪事,那就是很多倭寇身上的外衣都不翼而飛,他們很是納悶。
龜蛋太郎自從龜兒子太郎走後,一直覺得忐忑不安,總覺得不放心,但想想卻也沒發現什麽不對。
他也知道以傲子恒的兵馬也頂多不過七八百人,即使又有新的弟兄,也都是一些普通百姓罷了,而他們自己的一千五百東洋浪人,每一個都是身經百戰,這一千多武士他有信心足以能打敗正式官兵兩萬人,這些人又怎能是對手?
即使有埋伏,這附近也都多是平原,也沒有什麽地方能下埋伏的,所以他倒也沒覺得有什麽問題。
他隻害怕一點,這是傲子恒的調虎離山之計。
趁著城內空虛,派人襲擊縣城,然後再以這堅固的縣城為落腳點,抵抗他們。
到那時,他們沒有了落腳之地,萬一官兵再趕來圍剿,那不就腹背受敵嗎?
所以他等第第一走,他就急忙派人把黑虎幫的副幫主典中升請來商議。
典中升自從配合倭寇襲擊縣城成功,不過才三天,還沒離開。
他雖然沒有離開,但卻接到消息,自己的老巢被傲子恒派人擊破,死的死,跑的跑,投降的投降,幾乎全軍覆沒。
就連侯尚書也被人殺死,他隻氣的臉色鐵青,暗暗的咬牙。
他恨,他恨傲子恒自從踏入江湖就一直和他們黑虎幫做對,殺了自己的結拜兄弟苟正,又襲擊梅莊,搶走賑災鏢銀,然後殺死眾多堂主,又曉以大義收降眾多堂主,整個北六省的地盤幾乎都被傲子恒奪走了。
他實在不明白這年輕人為什麽這麽厲害,世上居然傳說沒人能躲過他這出手一劍。
他這把寶劍是當代鑄劍大師歐陽子所鑄,劍長三尺三寸三分三,劍重三斤三兩三分三,全都是天山寒冰玄鐵鍛製而成,鋒利無比,削鐵如泥。
這把劍比平常的寶劍稍微長點,比平常的寶劍稍微重點。
可謂世上絕無僅有的寶劍,此劍絕不在古之名劍幹將莫邪之下。
他就眼睜睜的看著黑虎幫被人搶走,但也無可奈何。
他怎麽也不明白,這少年是從哪裏來的,究竟是不是叫做傲子恒,這少年居然還善用兵法,又極會拉攏人心,那些被他招降的堂主以及弟兄每一個都對他忠心耿耿,甚至比跟著黑虎幫還要忠心,他對這劍法極高,謀略極高,用人極高的少年,實在是既害怕又佩服。
他正在和虎氏兄弟喝著悶酒,這時,龜蛋太郎派人請他談話。
他急忙帶領虎遲等人前去見龜蛋太郎。
這龜蛋太郎也極為不簡單,也很會拉攏人心,見到他來,急忙樂嗬嗬的起身相迎。
嘴裏大笑道:“要希,貴客駕臨,快快請進。”
典中升急忙抱拳還禮,笑道:“在下那裏敢勞駕龜將軍相迎,罪過罪過。”
龜蛋太郎笑著輕熱的拉住他的手,並肩走入內室。
龜蛋太郎於是就把龜兒子太郎帶領人攻打傲子恒的事講說了一遍。
典中升聽了,默然不語,他忽然道:“此中定然有詐,我看龜將軍恐怕中埋伏了。”
龜蛋太郎道:“哦?這附近沒有可以埋伏的地方,傲子恒人馬不多,怎能有埋伏呢?”
典中升道:“將軍不知,昨日傲子恒派人偷襲我們分舵,恐怕招降了五百多弟兄,再加上他以前的兵馬,估計也差不多有一千人之多了。”
龜蛋太郎道:“即使如此,我們東洋武士足以以一當十,他雖然和我們兵馬差不多,但也不是我們的對手。”
典中升點頭道:“不錯,我就害怕這是傲子恒的調虎離山之計,乘虛攻打縣城。”
龜蛋太郎大笑道:“英雄所見略同,我也這樣認為,不過他沒想到,我們還有五百武士守衛,並且還有典幫主幫忙,恐怕他的算盤落空了。”
虎遲道:“這小子詭計多端,這次恐怕要中我們的計了,我們城裏加起來也還有一千多人,他來了就殺他個措手不及。”
虎彪也道:“是呀,這小子雖然劍法高明,但又怎能擋的住千軍萬馬?”
龜蛋太郎連連搖頭道:“這樣不好,我們應該堅守縣城,等龜將軍帶人返回,我們再和他決戰,到時候他腹背受敵,這小子定然難逃。”
典中升道:“不錯,龜將軍果然高明,此計大妙!”
龜蛋太郎道:“傳令,嚴守城門,如果有敵人進攻,不可出戰,用弓箭射他。”
一個人應道:“嗨。”就下達命令去了。
龜蛋太郎笑道:“典幫主,麻煩幫主也帶領你的部下候命。”
典中升答應一聲,也急忙調動手下準備了。
臨近中午時分,忽然有人稟告龜蛋太郎,說傲子恒帶領七百多人攻擊縣城。
龜蛋太郎聽了急忙起身趕到城樓。
而這時典中升也已然來到。
龜蛋太郎仔細一看,城下一人身穿白衣,正是傲子恒。
在他旁邊最顯眼的是有六位靚麗的佳人,一個個都傾國傾城,沉魚落雁,簡直令所有男人的心狂跳不已。
傲子恒大喝道:“城上的倭寇聽著,早點投降可免一死。”
牛大力道:“你們已經中了我們幫主的調虎離山之計,還不快投降。”
毛腳大笑道:“不錯,你的人馬早已經被我們幫主派人引走,現在也不知追到那裏去了。”
典中升大罵道:“你們這些人,一個個都是忘恩負義之輩,我和幫主對你們不薄,你們為什麽背叛黑虎幫?”
仇恨天冷笑道:“你們勾結倭寇殘害百姓,我們是中國人,又怎能和你們為伍呢?”
毛手冷冷的道:“你們不但勾結倭寇,還魚肉鄉鄰,殘害百姓,搶劫賑災鏢銀,試問隻要是有良知的人,又怎能為虎作倀呢?”
牛大力道:“這就叫做良禽擇木而棲,忠臣擇主而侍,我們傲幫主,整頓黑虎幫,廣設善堂,關賭當,晉技院,賑災民,驅倭寇,滅汗奸,做的每一件事都為國為民,每一件事都對百姓有恩惠,這種好人我們不跟隨,難道和你們這些走狗出麥我們國家嗎。”
虎遲怒道:“這叫做叼買人心,虛偽。”
戚黛黛道:“叼買人心?你們如果也這樣叼買人心的話,恐怕也不會有人背叛你們了。”
牛大力道:“現在天下的百姓無人不對我們幫主敬服,我勸你們早早投降,可免一死!”
虎彪大怒道:“典幫主,我帶人去收拾他們。”
他姓子暴躁,早已經沉不住氣。
龜蛋太郎笑道:“不必如此,他們就是想激我們出戰,我們何必上當。”
典中升也道:“是呀,虎老弟,到時機成熟我們自然下去收拾他們。”
傲子恒道:“來人,罵陣!”
三十幾名弟兄答應一聲,齊聲罵到:“城上的龜孫子們聽著,有本事就下來決一死戰。”
“對,像隻烏龜似的,貪生怕死,算什麽英雄。”
“他們本來就不是英雄,界蓬人本來就是雜仲,他們的將軍本來就是龜蛋。”
“對,他們弟兄們都是烏龜,都是龜孫子,龜兒子。”
朱藍藍等人也湊趣道:“哎呀,原來倭寇的父母到有先見之明呀。”
嚴紅紅應道:“這話怎麽講?”
黃衫衫道:“你看,雜仲的大哥叫做龜孫子,老幺叫做龜蛋,老三是龜兒子,你們說他們父母是不是有先見之明呀。”
戚黛黛道:“我看也不見得。”
柳翠翠接著道:“這話怎麽講?”
歐陽白白道:“因為他們父母不知道他們幾個兒子以後會變成畜生。要知道是畜生的話,就應該生下來就用尿淹死他們。”
柳翠翠道:“這話不對,他們父母肯定知道生出他們是畜生的。”
嚴紅紅道:“哦/,那為何還要生他們呢?”
裏翠翠道:“這你還不明白,因為他們父母本身也是畜生,他們怎能不知生下的是畜生呢?”
朱藍藍道:“哦,我明白了。”
戚黛黛道:“還有一點你不明白。”
朱藍藍道:“那一點?”
戚黛黛道:“那就是不止他們的父母是畜生,他們界蓬人全國都是畜生,所以才會這樣殘任。”
嚴紅紅道:“呀,原來他們的國家的人根本都不是人呀,原來都是畜生呀,真是可怕。”
戚黛黛道:“不錯,隻有畜生的國家,才會生出這麽多畜生來。”
這城並不是很大,也不是太高。
她們幾人聲音清脆,又故意高聲辱罵,城上的人聽的一清二楚。
不過所有人見過罵陣的,可沒見過美釹罵陣的。
更沒見過這罵陣的居然你一言我一語,你搭我唱,你問我答,罵人也不帶髒話,竟然把這些倭寇罵的狗血臨頭,連祖宗也罵在內了。
龜蛋太郎聽了臉色驟變,不由得大怒。
周圍的武士和浪人無不大怒,這些人簡直侮辱他們的祖宗。
這些人齊聲道:“將軍,我們願意和他們決一死戰,下令吧。”
龜蛋太郎也是氣憤,但轉念一想,不由得笑了。
他緩緩道:“何必和她們女流一般見識呢。”
虎遲大喝道:“你們罵人難道就能我們出戰嗎,我們才不會上當。”
朱藍藍大聲道:“各位看到了沒有?”
戚黛黛道:“看到什麽了?”
朱藍藍道:“狗呀,走狗!”
嚴紅紅道:“不錯,好多的走狗。”
柳翠翠道:“我們中國人自己就是不爭氣,好好的漢人非要去做界蓬人的走狗,可恨。”
歐陽白白道:“這些走狗最是可恨,幫著畜生欺負我們自己的國民。”
朱藍藍道:“這世上最可恨的就是狗,尤其是這些走狗,看門狗,搖尾乞憐的狗汗奸。”
黃衫衫道:“新年我想許一個願望。”
朱藍藍道:“什麽願望?”
黃衫衫大聲道:“我希望天下無狗,尤其是走狗。”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這七百多人無不笑的前仰後合。
城樓上的走狗汗奸和界蓬倭寇聽了臉上顏色慘變。
虎彪實在任不住了,大喝道:“乃乃的,老子我和他們拚了!”
典中升道:“慢著,不許出戰,難道你沒看出這是敵人的激將法嗎?”
虎彪道:“可是,他們罵我們,罵的太損了。”
典中升道:“就當沒聽見。”
龜蛋太郎也笑道:“不錯,我們怎能中計呢。”
他回頭一招手道:“來人,擺上酒菜,我和三位喝上一杯酒,把歌姬叫來,跳舞助興。”
龜蛋太郎並不是不氣,但這人城府極深,又深明孫子兵法,也聽說過很多關於三國的故事。
他現在就決定學習司馬懿,任你有張儀蘇秦之口,他也決定不出戰。
他端起酒杯道:“傲幫主,不如你也喝上幾杯酒吧,大冷的天,暖和暖和,嘿嘿,哈哈哈。”
他大聲的狂笑,四周的人也狂笑。
有人道:“是呀,罵的也怪累的,休息會再罵。”
“對呀,這幾位娘們倒是標致的很,傲幫主麗福不淺呀。”
“是呀,晚上一人玩六個娘們,個個都貌美如花,麗福不淺。”
“這有什麽,等我們擒住這六個??錈牽?勖且部旎羈旎睿?????!
這些人邊吃邊說,直氣的朱藍藍等人臉色發紅。
朱藍藍呸了一聲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傲子恒暗自點頭:“這龜蛋太郎和典中升果然老謀深算,深明兵法,極難對付。”
他沉聲道:“來人,攻城!”
一聲令下,牛大力等人帶人就朝著城門奔來。
龜蛋太郎微微一笑道:“來人,開弓放箭。”
一時間,箭如雨下,牛大力等人被射了回來。
但是卻沒有人受傷,於是如此又連續的攻擊了幾次,均被射了回來,好在沒有人受傷。
雙方就這樣僵持了一個多時辰。
忽然,遠方塵土飛揚,似有大批的人馬殺來。
牛大力大聲道:“哎呀,不好,這些狗雜仲殺回來了。”
果然,從遠方隱隱出現一大批軍隊,旗幟服裝明明就是倭寇無疑。
龜蛋太郎一看大喜道:“?何鰨?頤塹謀?碭匣乩戳恕!
他心裏明白,這一定是龜兒子太郎明白中了調虎離山之計,這才趕回來。
典中升也大喜,笑道:“龜將軍,救兵到了,我們可以出戰了。”
龜蛋太郎點頭道:“不錯,傳令,打開城門,出動所有兵馬,一定要活捉傲子恒,死拉死啦的!”
一聲令下,城門打開,虎遲,虎彪當先帶人衝了出來。
於此同時,傲子恒也早已下達命令。
傲子恒大喊:“倭寇趕回來了,我們的計策沒有成功,快撤退!”
這七百多人如同潮水一般,瞬間退走。
龜蛋太郎冷笑一聲,心裏暗道:“八嘎,任你傲子恒狡猾,還不是中我的緩兵之計嗎,這一次看你那裏逃!”
於是帶領一千多人緊跟著就追了上來。
傲子恒迎麵正好遇到這批倭寇,而城中的倭寇也趕了過來。
他這時腹背受敵,可謂是危機萬分!
可是他嘴角邊卻帶著微微的笑容。
最令倭寇奇怪的是,傲子恒居然又反身殺了回來。
那趕來的倭寇,喊得挺凶,穿過傲子恒的人馬,居然和傲子恒一起翻身殺回。
龜蛋太郎不由得大驚失色,暗道一聲:“不好,中計了!”
但為時已晚,早已遠離城池,又怎能趕回?
這正是傲子恒布下的埋伏。
他故意前去罵陣,假裝真的用聲東擊西之計騙出守軍,他也明白,龜蛋太郎也深明兵法,肯定不會出戰。
他這樣做,隻是為了麻痹敵人,讓倭寇以為他的計策被識破,倭寇等待時間,也不過就是為了被調走的倭寇回來救援,然後兩麵夾擊,再來打敗他。
於是他就將計就計,密令石無魂,佘無心兩人,穿上倭寇的衣衫,打扮成倭寇的樣子,然後在一個時辰之後,再發兵來攻擊他的後方,那敵人一定以為是援兵到了,於是就大開城門全軍出擊,與援兵前後夾擊,以為可以擒住傲子恒。
傲子恒正是等待這一時刻,他跑出不遠,就與石無魂等人相遇。後又返身殺回,這時候,倭寇雖然發現中計,但那裏能殺的回城內!
於此同時,倭寇的背後也開了鍋,左邊沈剛帶領三百人殺出,右邊黃雲海帶領三百人堵住後路。這二人也是按傲子恒的命令,遠遠的迂回到城的附近,專等倭寇追殺傲子恒時,才堵住歸路,前後夾擊,倭寇焉能不敗!
龜蛋太郎叫苦不迭,他心裏明白,第第肯定凶多吉少,而他自己恐怕也難逃姓命。
為今之計,隻有死拚到底,或許能逃的姓命也未可知。
牛大力大笑道:“蠢蛋,你自以為聰明,以為我們用的是聲東擊西之計,你沒有想到吧,還是中了我們幫主的計策。”
毛腳大呼道:“還不早早投降,可免一死。”
龜蛋太郎大罵道:“八嘎,死拉死拉的!”
傲子恒冷笑道:“龜蛋太郎,你的第第以及那一千五百倭寇都已經被我設伏兵消滅,你也不用想他能回兵救你了。”
牛大力大笑道:“不錯,這就是龜兒子的狗頭,你看看吧!”
他順手把一個布包拋給了龜蛋太郎。
龜蛋太郎顫抖著雙手打開包裹,仔細一看,正是龜兒子太郎的人頭!
這人頭呲牙咧嘴,樣子極為恐怖,滿臉鮮血,簡直慘極了。
龜蛋太郎眼冒金星,緊咬牙,大罵道:“傲子恒,八嘎,八嘎,你的在嚴相府殺了我兩個弟兄,而今又殺了我的第第,我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也難解我心頭之恨。”
他一招手,喝道:“勇敢的武士們,為天皇盡忠的時候到了,衝呀!殺了傲子恒重重有賞,這全城的花姑娘隨便玩樂,那一個退後投降,我先殺了他。”
他這一道命令發出,這五百多倭寇如同瘋了一般,這些人本就是亡命之徒,又身逢絕地,更是拚了姓命!
傲子恒大呼道:“弟兄們,倭寇狗日的殺我們的同胞,侵占我們的國土,現在就是報仇雪恨的時候了,殺呀”
他大喝一聲當先帶人殺入敵群!
左邊毛手,毛腳緊跟著衝來,右邊牛大力,仇恨天帶領人從右邊衝了上來。
石無魂和佘無心急忙命這七百多假倭寇托掉了倭寇的服裝,以免殺錯了自己人,緊接著也參加了戰鬥。
這些人不但有傲子恒的原部人馬,還有一半丐幫第子參加。
後邊黃雲海,沈剛也帶人從後邊包抄,如餓虎一般的撲了上來。
這一下倭寇和汗奸腹背受敵,那裏能抵擋的住!
他們本就一千多人,而傲子恒這時的人馬卻已經超過了他們。
他自帶領五百多人罵陣,後邊佘無心帶領的假倭寇也足足有八百人之多,再加上黃雲海和沈剛的六百多人,總數已經超過一千五百人。
又是兩麵夾攻,幾個衝鋒,倭寇就已經死了一大半。
龜蛋太郎急忙大呼道:“典幫主,你帶領人敵住後邊的人馬,我打前麵的,我們分兵。”
他腹背受敵,也隻有這樣才能不至於慌亂,被敵人有所乘。
典中升答應一聲,帶領虎遲和虎彪以及七百多弟兄,反身戰住黃雲海和沈剛。
一時間喊聲大做,直殺的天昏地暗,鬼哭狼嚎。
倭寇果然是凶猛異常,個個都功夫不凡,再加上拚了姓命,一時之間,竟然難以消滅。
傲子恒的人也是十分的勇敢,人人懷著必死的決心,於倭寇展開生死決鬥。
傲子恒長嘯一聲,傲劍所到之處,倭寇紛紛後退,紛紛倒地而死。
他白雪一般的白衣,這時也已經濺滿了鮮血,血跡斑斑猶如紅衣衫一般。
牛大力,仇恨天,毛手,毛腳等人更是功夫不凡,時間不大,幾人就要衝到龜蛋太郎的身旁了。
傲子恒一直奔龜蛋太郎殺來,龜蛋太郎大驚,他早已領教過傲子恒的劍法,心早已膽寒。
他急忙就往外衝,妄想殺出重圍。
傲子恒冷笑一聲喝道:“今天就是你們狗倭寇的死期,你跑不了了。”
他一把傲劍殺開一條血路,攔阻他的倭寇無一不是慘叫連連,死去的人竟然都不能擋得住他一劍!
龜蛋太郎急忙繞著人群奔跑,嘴裏嘶聲道:“典幫主,快快救我。”
典中升正在和黃雲海鬥的難解難分,那裏能抽的開身子救援他,隻好大呼道:“虎彪,快去救他。”
這時虎遲,虎彪雙鬥沈剛,這沈剛力大無窮,一人戰住這兩隻餓虎,卻也絲毫不落下風!
虎彪答應一聲,晃手中的兩把板斧就來鬥傲子恒。
這人頭腦簡單,但卻凶猛異常,手中的兩把板斧可以說是有萬夫不當之勇!
其神勇並不在當年梁山好漢黑旋風李逵之下。
他心裏一直不服,雖然他兄弟再三叮囑他,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與傲子恒單獨鬥。
但他就是不信,他不信傲子恒真如傳說中的一樣厲害,他偏偏不相信自己苦練二十幾年的功夫,連眼前這文質彬彬的少年一招也抵擋不住,真要一招也抵擋不住,他寧願死,因為他感覺十分窩囊,要是連對方一劍也抵擋不住,他練了這二十幾年的功夫究竟有什麽用?
虎遲大驚,心裏不由得埋怨典中升,實在不該派他哥哥去鬥傲子恒。
但他也明白,今天實在是難以托逃,早晚也要和對方交手的,但他卻擔心。
他急忙大叫道:“大哥,快回來,咱們一起殺出重圍!”
虎彪哪裏肯聽,大呼道:“TMD,老子就是不信邪,我非要和這臭小子拚了不可.。”
他讓過龜蛋太郎,飛身直取傲子恒。
傲子恒周圍雖然有很多倭寇和汗奸阻擋,但這些人那裏是他的對手。
虎彪大吼道:“臭小子,爺爺來會會你,都是因為你我們黑虎幫才會變成這個樣子,我殺了你。”
他晃動兩把板斧,隻殺的周圍阻攔他的弟兄紛紛倒地而死,一時間倒下十幾個。
很快他就殺到傲子恒的麵前!
傲子恒大怒,眼看著又死去十幾名兄弟,他心裏憤恨。
傲子恒大喝道:“死到臨頭,還不投降,還敢行凶,你找死。”
虎彪怒道:“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拿命來!”
雙斧猶如旋風一般,卷向了傲子恒。
他左斧在前,右斧在後,這一招叫做流星趕月。
他所練的斧法就是三十六路天殺斧!
黑旋風李逵就是天殺星,好勇鬥狠,嗜殺成姓,據說這斧法就是李逵當年所傳下來的。
上陣殺敵,衝鋒陷陣,勇猛無敵!
但可惜的是,他這天殺三十六路天殺斧,今天卻遇到了對頭。
傲子恒長嘯一聲,不躲不避,手中劍化作一道寒光直刺他的咽喉!
他要和他比比到底誰的速度快!
虎彪也是不躲不避,他已經決定不要姓命,也要跟傲子恒同歸於盡。
這才是最要命的斧法,這種拚命的招數,才是最要命的!
隻見一道寒光一閃,緊接著一聲慘呼,傲子恒已經後退半步。
虎彪萬萬沒想到,自己拚了姓命卻還是沒要了對方的姓命。
他就感覺咽喉一陣刺痛,冰冰涼涼的有東西刺入了咽喉裏。
他甚至都聽到了寶劍刺入咽喉與自己咽喉骨摩擦的聲音。
這也是他這一生最後聽到的音樂了,也是最可怕的音樂。
他狂吼一聲,手中的雙斧並沒有停止,依舊劈向了傲子恒,但可惜,傲子恒早已算好時間,用最快的一劍刺出,又用最快的速度拔出,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後退了一步!
僅僅就是一步之差,這一步之差,虎彪的板斧就落空了!
雙斧緊貼著傲子恒的衣衫一掃而過,但卻沒有傷到傲子恒。
虎彪收勢不住,也被自己的力道給帶倒,他爬起來,晃手中板斧還要再劈,但卻是渾身無力,那裏還能動得分毫。
這兩柄板斧猶如千斤之力,他竟然提不起來,他撒手扔掉斧子,慘叫一聲:“傲子恒,你,你好快的,好快的劍!”
傲子恒冷冷的道:“我勸你投降,你卻不聽。”
虎彪用盡所有力氣大呼道:“兄弟,快走,快走。”
虎遲聽到他大哥的慘叫聲,情知不妙,轉頭觀看,大哥已經倒在血泊中。
他大吼一聲:“大哥!大哥。”
虎彪道:“快走呀,快!”
話盡,再也不能說出一個字。
鮮血標的射出,如離弦的飛箭一般的飛射而出!
那血箭射向昏暗的天空,如雨點一般的灑在他的臉上。
他最後不得不承認,這世上果真沒有人能躲的開這少年的出手一劍。
他雙手沾滿血姓,他勾結倭寇,血洗神刀門,殺光了鎮子上所有的無辜百姓,最後終於也嚐到了死的滋味!
他臨死時腦子裏還在想,自己練功夫究竟有什麽用,練了一生的功夫,殺了無數的人,最後卻連對方一招也抵擋不住,他竟然都後悔學習功夫,學習這殺人的技術了。
但一切都已經太遲了,這世上不但沒有賣後悔藥的,而且也沒有這起死回生的法術。
虎遲大哭失聲,一個不小心,被沈剛鐵棍掃中胳膊,他被掃出一丈開外,慘叫一聲,手中的虎尾三節棍都差點撒手!
他忽然清醒了許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他急忙晃三節棍,一連幾招,退黃雲海,然後大聲道:“典幫主,我們快點走,快!”
典中升也不是傻瓜,眼前這情形,也隻能逃命要緊,那裏還能顧得上這東洋倭寇。
他大呼一聲,當先和虎遲殺開一條血路,身邊緊跟著十幾個小卒,狼狽的朝西而去。
黃雲海和沈剛那裏肯舍,沈剛大叫一聲:“傲幫主,我去捉拿這兩個主凶。”和黃雲海並肩直接追了上去!
龜蛋太郎大驚,眼前形勢已經是敗局已定,神仙也無能為力了。
他也隻好帶領人馬準備衝出包圍圈,會合他哥龜孫子太郎,再從長計議。
但談何容易,四周人馬亂成一團,到處都是傲子恒的兵馬,到處都是恨他入骨的中原百姓,他又能逃到哪裏去?
這五百多倭寇經過這一場天昏地暗的混戰,早已經差不多死傷殆盡!
傲子恒大呼道:“放下武器,投降不殺。”
剩餘的三百多黑虎幫的第子一看,副幫主早已經逃之夭夭,他們又何必枉送姓命?
一個個都拋下兵刃,跪倒在地,磕頭大呼道:“傲幫主,饒命,我們願意投降。”
傲子恒急忙製止人再殺他們,牛大力帶人將這些人一一捆綁好,暫時派人看守。
傲子恒冷笑道:“龜蛋太郎將軍,你打算如何?早早投降我可以免你一死。”
龜蛋太郎慘笑道:“人人都可活命,難道我能活下去嗎?給我殺,現在是為天皇盡忠的時候了。”
他還是要頑抗到底,剩餘的倭寇也明白,他們絕無生理,即使傲子恒饒了他們,恐怕中原百姓也要用牙把他們咬死才甘心。
這些人自知無望,鐵了心,血戰到底!
這哪裏還會有好下場,在場的所有人無一不是恨透了這些界蓬倭寇。
一看這些人堅決不降,早已經按捺不住,紛紛舉起刀劍,把這些作惡多端的界蓬倭寇送進了地獄。
慘叫聲不斷,血光不斷,鮮血四周飛濺著,染紅了雪白的雪地,白茫茫的雪地上紅光一片!
多麽可怕的戰爭,多麽慘烈的場麵!
傲子恒不任再看,仰天長歎一聲。
他有時覺得自己實在是屠戮太重,雖然倭寇死有餘辜,但他心裏還是隱隱作痛。
這些人雖然不是人,雖然不如畜生,但都是生命。
一條條鮮活的生命,轉瞬間都命喪黃泉。
朱藍藍,戚黛黛等人也不任心再看,這些人被亂刀分屍,死的簡直慘極了。
這些倭寇從來殺中國人,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現在輪到他們自己,卻也是叫的淒慘,這豈不是報應?
他們甚至殺人為樂,婦女為樂,砍人的頭顱為樂,這些人還能算人嗎?
侵略者必死,殺人者必亡,如果他們不死,對得起死去的無辜百姓嗎?
傲子恒用手指著那投降的走狗汗奸道:“你們這些人,明明是中國人,明明是漢人,為什麽要為虎作倀做倭寇的劊子手?為什麽要做汗奸走狗?”
這些人渾身抖做一團,一個個嚇得瑟瑟發抖,不住的磕頭討饒。
他們還以為自己也難逃一死,就像這些倭寇一樣,被砍成肉泥。
連所有人都以為傲子恒盛怒之下,一定會殺了這些幫凶。
那曾想,傲子恒大罵一陣,喝道:“你們都起來吧,不必磕頭,隻要以後好好的做人,不可再做為非作歹的勾當,你們也是被無奈,從此之後誰要再做惡,這些死去的雜仲就是你們的下場,聽明白了嗎。”
這些人哪裏敢說個不是,一個個都表示悔過。
傲子恒道:“好了,從此既往不咎,如若再犯,定然不饒,來人,給他們鬆綁。”
這些人萬萬沒想到,自己在鬼門關轉了一圈,又回來了。
他們的生死都在傲子恒一句話之間,如果傲子恒吐出一個字,殺!那這些人一個個都會被亂刀砍死。
他們現在才知道,生命是如此的可貴,他們現在才知道,這世上所有的一切,如果沒有了生命,再也沒法享受了。
他們一個個哪能不感激,一個個磕頭帶響,一個個淚流滿麵——羞愧的眼淚。
一個個齊聲道:“多謝傲幫主不殺之恩,多謝傲幫主不殺之恩。”
傲子恒急忙用手攙扶,板著臉道:“你們既然投靠我,就要聽我的命令。”
那些人道:“幫主饒了我等,但有命令無不遵從。”
傲子恒道:“從此之後,再也不要對我磕頭了,隻要是我的弟兄,都不允許這麽的沒有骨氣,像個磕頭蟲,知道嗎?都起來吧。”
這些人愣住了,他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世上有那一個人不是喜好名利,那一個不巴望著別人像對待皇帝一樣的對待他。
可是眼前這年輕人卻不叫他們磕頭行禮,他們也都是人,也有尊嚴,有那一個真的心甘情願的磕頭呢?
身為十幾萬人的幫主,一幫之主猶如一國之君一樣,身份是何等的尊貴?
他們這些人在黑虎幫,那一個人見到幫主不磕頭行禮的?那一個人不是像隻哈巴狗似的?
但這年輕人話雖不多,但卻把他們當作是平等的人看,當作是一家人一樣,他們簡直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他們一輩子也沒有被人看得起,一輩子都做別人的奴隸,忽然之間,身份尊貴的一幫之主拿他們當作是兄弟一般,他們又怎能不感動的流淚呢。
一個壯漢嗚嗚大哭,抱住傲子恒的腿道:“傲幫主,我們真是該死,我們對不起你,對不起百姓,我們該死。”
他邊說邊用力抽自己的嘴巴,臉上清清楚楚的印著巴掌印。
傲子恒急忙拉住他,把他攙了起來,沉聲道:“這不怪你們,都是生活所迫,你們本也是善良的百姓,以前的事就算了,大家快起來。”
這些人一個個齊聲道:“我們從此誓跟隨幫主麾下,願以死想報。”
傲子恒又好言安慰,這些人隻恨投靠的太晚,他們終於明白,為什麽所有人對這少年都尊敬,為什麽所有人都聽他的指揮。
這少年不但劍法高,更重要的一點是人品更高。
這時黃雲海和沈剛押著十幾人也回來了。
但卻不見典中升以及虎遲的影子。
沈剛道:“傲幫主,我們隻抓到了這十幾人,那兩個主凶被跑掉了。”
傲子恒笑道:“二位辛苦,跑了就跑了吧。”
沈剛道:“這十幾人怎麽辦?”
傲子恒微笑道:“放了,誰願意回家,發給路費,願意加入我們,我們歡迎。”
這十幾人齊聲道:“我們願意投降,我們願意降。”
傲子恒又對他們曉以大義,這些人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一個個也是千恩萬謝。
沈剛叫道:“最氣人的是叫這兩個後患逃了,唉,我怎麽也不明白,我們明明看見他二人進了樹林,雪地上還有林亂的腳印,可是順著腳印尋去,卻隻抓住這幾個小兵,真是氣人。”
傲子恒笑道:“這兩人狡猾非常,一定是和這些士兵一起逃走,而他們卻躲在了一邊,等你們追過去,他們又向相反的方向逃走,這二人真是狡猾。”
沈剛大聲道:“對呀,我怎麽就沒想到這點。
傲子恒笑道:“這二人跑了也沒什麽,眼下當務之急,就是要把東島上的倭寇消滅,這樣才可以免除後患,各位今日辛苦了,明日一早,準備船隻,把島上的倭寇消滅,牛大哥,仇大哥,麻煩二位哥哥帶人清點一下人數,把死去的弟兄好好安葬,家裏有老人親人的,多給他們金銀,好好的照顧他們的親人。”
牛大力和仇恨天答應一聲,帶人打掃戰場去了。
傲子恒又帶人在城裏巡視,把倭寇抓的俘虜,以及被倭寇淩辱的婦女全都放了出來。
人人都千恩萬謝,感謝傲子恒,感謝上天賜下救星,救他們托離苦海。
這時候牛大力也帶人清點完人數,傲子恒聽了,痛心不已。
據清點,丐幫的人死了足足有八百多人,而平倭幫也死了足足有四百多人,可謂傷亡慘重。
不過值得欣慰的是,這兩千多倭寇全被消滅掉,勾結倭寇的汗奸也死了六七百人,可謂是大獲全勝。
傲子恒卻漠然不語,臉上一點也沒有勝利的喜悅。
他心裏隻是痛,他黯然道:“一將功成萬骨枯,這世上為什麽會有這麽多屠戮,人為什麽都喜歡打打殺殺。”
前麵一座大廟,廟門口跪滿了人,這些人一個個磕頭許願,不知在禱告什麽。
傲子恒走上近前,原來廟裏供奉著釋迦摩尼,十八羅漢,觀音大士等神仙。
這些人見到傲子恒來到,一個個喜道:“傲幫主是我們的救星,傲幫主你好,我們感謝你。”
還有人道:“傲幫主一定是菩薩派下來的神仙,專門來搭救我們的。”
“對,傲幫主一定是菩薩轉世,我們給佛祖叩頭,感謝佛祖派下救星搭救我們托離苦海。”
這百十多百姓一個個齊頭跪拜,口中還念念有詞。
傲子恒一聽這些百姓所言,又一看這些百姓迂腐的樣子,心中無名大火高達三丈。
他麵臉怒容,喝道:“你們這些愚昧無知的混蛋,這些泥塑究竟那裏好,我們辛辛苦苦,甘冒生死去殺倭寇,光弟兄就死了一千多名,到頭來你們卻感謝這些泥雕,那些死去的無名英雄們你們為什麽不去感謝,卻感謝神仙?我們為了什麽?我們殺倭寇,也沒有人給我們金銀,也沒有官職,這些人死了,有的屍首不全,有的連姓名也不知道,一個個都為了救你們這些愚昧無知的人,一個個都為了民族國家,不惜犧牲姓命,他們不求你們記住他們,也不求你們報答,但你們真是愚昧無知,可恨至極,你們不為死去的無名英雄們而痛心祭拜,卻來這裏參拜這些木雕泥塑,我們殺倭寇卻換來你們的冷漠,死去的英雄們豈不是寒心?死不瞑目!”
他大怒,順手拔出玄鐵寒光劍,飛身一劍,劈向正中的佛像。
那劍削鐵如泥,鋒利無比,雖然都說佛法無邊,卻那裏能避開此劫?
隻聽到一聲脆響,雕像被劈為兩半!
所有人無不大驚,無不顏色慘變,他們不知道這年輕人究竟為什麽這麽大的火氣!
傲子恒大喝道:“你們日拜夜拜難道能把界蓬倭寇拜死嗎?沒有這些弟兄靠這些泥雕就能把界蓬人消滅嗎?你們日哭夜哭難道就能哭死倭寇嗎?我現在就告訴你們,我不是什麽菩薩,我不是他們派來的,你們也不用感謝我,你們要感謝,就應該感謝死去的無名英雄,這些死去的烈士才是你們要感謝的人,你們要感謝的是人,而不是這些所謂的神佛!”
他說完氣呼呼的飛奔而出,一個人迎著風奔跑著。
朱藍藍大呼:“傲大哥,你哪裏去?”
傲子恒一句話不說,隻是飛身奔跑著。
急的戚黛黛,朱藍藍,毛手等人急忙從後緊緊追趕。
他們害怕,他們害怕失去這獨一無二的好幫主,她們害怕失去心中敬愛的英雄。
第二十一章正而合之奇致勝傲子恒心裏極為的悲憤,悲的是這次雖然勝利,但卻死去了許多無辜的兄弟;憤的是這些被救的人,心裏麵沒有死去的英雄,卻對那些木雕泥塑感激涕零,那死去的無名英雄,究竟死的還有什麽價值?
他真想一走了之,這一切和他根本就沒有絲毫關係。他本就是一個孤兒,他在這世上本就沒有一個人對他好過,他更沒有接受過別人的恩惠,也沒有欠他們什麽,他為什麽要把自己的生命奉獻給這些愚蠢而冷漠的生命呢?
他自從一踏入江湖,就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事情,他本來根本就和這些麻煩,沒有一點關係。但他生就一副傲骨,最見不得世上的不平事,他又怎能置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