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床笫之歡,又是一場驚濤駭浪,華朵香汗淋漓,再次滿足地躺在王川懷裏,如嬌羞少女一般,撫摸著王川的胸膛,道:“王川,姐姐離不開你了,怎麽辦?”
“離不開我,我就天天找姐姐。”王川道。
華朵在王川胸前砸了一粉拳,道:“你就會哄姐姐開心。”
“誰讓我喜歡姐姐呢?”王川又親吻了華朵一下。
王川的吻有著難以忘懷的力量,有著讓人窒息的感覺,華朵在王川這裏中毒了,不能自拔。說道:“隻要你不忘姐就行。”
“不會的。”王川做發誓狀保證。偏偏這個時候,王川的電話響了,想要去接,可是華朵緊緊抱著王川不放手,撅著嘴,不讓他去。
“我接個電話再抱你。”王川祈求道。
“我不讓。”華朵像個撒嬌的小姑娘發出嗲嗲的聲音,但看著王川不是很樂意,於是就放開手說道:“好吧,去接吧。”
電話是賀桐打來的,說話仍然帶著領導幹部的語氣,問他是不是和宋大年在一起,為什麽讓宋大年喝那麽多?
王川馬上意識到,宋大年一定剛才和賀桐打電話了,但由於喝多了說不清,讓賀桐誤會自己和他在一起了,於是趕緊解釋,說自己隻是偶爾遇到宋大年和陳明,但是宋大年喝醉了以後,調戲人家小姑娘技師,讓自己碰見並阻止了他。
賀桐大致聽明白了王川的話,厲聲說道:“我知道怎麽回事了,你馬上把宋大年給我送出來,我在大門口等你。”
賀桐的話語氣強烈,容不得半點解釋,這就是她的風格,雷厲風行,幹脆到底,說到做到,不拖泥帶水。電話雖然掛掉,但王川還楞在那裏,到底該怎麽辦?如果去了,怎麽和華朵解釋,如果不去,又該怎麽和賀桐解釋,他處於兩難的境地。
華朵在床上催促道:“王川,到底怎麽了?傻在那裏了嗎?”
王川的腦子迅速旋轉,終於啟口道:“朵姐,對不起,我有事必須馬上出去。”
華朵一臉的不高興,自己光著身子還在等著王川耕耘,沒有想到他接到一個電話就要離開,到底什麽事情如此重要,難道比和自己鴛鴦戲水還要重要嗎?
王川又如實解釋了一番,華朵還是不高興,但最終同意,道:“反正姐姐在你心目中沒有以前重要了,我光著身子在你麵前都無法把你吸引,人家一個電話都能立馬把你叫出去。”
“姐姐,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王川已經開始穿衣服。
雖然萬般不情願,但終究還是同意,可是當王川走出門去,她才意會過來,陳明和宋大年一起出來鬼混,賀桐為什麽和王川打電話?難道賀桐和王川有什麽關係?她一次次否定自己的推理,但又找不出更好的合理解釋,生氣地把枕頭扔到了地上。
由於賀桐發了話,王川不敢絲毫怠慢,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幫宋大年穿上衣服,然後和陳明一左一右地扶著他下樓,看到在大門口對過的路上停靠著賀桐的車,開門,扶進去。整個動作雖然艱難但又連續,賀桐從頭至尾沒有說一個字,當從後視鏡看到宋大年真正做好的時候,她要開玻璃,丟下一句話,“沒想到你王川還來這種地方鬼混。”
王川還沒有來得及張嘴解釋,汽車一溜煙沒影了。
兩個女人,心目中的女人,王川頓時感覺,自己一不小心全都給得罪了。
在王川被桃花運帶的團團轉的的時候,賀舒已經把采訪之事準備就緒,她要利用這個機會開展一次社會道德底線大討論,讓眾人明白社會公德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王川坐在台上,看著一身白色職業裝的賀舒侃侃而談,“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本期節目《社會到底虧欠了我們什麽?》,希望大家踴躍討論,討論出我們大家為社會公德做什麽怎麽做的問題。”
職業裝打扮的賀舒比平常多了一份大方,多了一份端莊。王川接受著賀舒的一個又一個提問,回答的完美無缺,滴水不漏,用自己的思想和實際行動詮釋了什麽是社會公德,社會公德要做什麽的問題。
節目特邀的嘉賓苗曉陽和陳作林認真回顧了自己受王川幫助的點點滴滴,一致認同王川就是當代的雷鋒,好人好事的踐行者;見義勇為的實施者;社會道德的體現者。
在節目最後,賀舒總結道:“王川,都說好人有好報,您作為大家眼裏的好人,是怎麽認為這句話的?”
“嗬嗬,好人有好報,你對別人好,別人還會對你差嗎?你用十個時間分別對十個人好,到時候你會在一個時間收到十分好,這就是好人有好報的根本吧。”王川說完又從自己脖子裏掏出一個護身符道:“我這個人也是有神靈護體的,打不爛,捶不扁,響當當的銅豌豆。”
賀舒指指王川的脖子道:“你說的就是這個嗎?”。
一件細絲線編織而成,下麵垂著一件古銅色的小鎖樣子的墜物,材質不是黃金而是黃銅,不過看上去很有年份,上麵刻畫著隻雲中龍,旁邊還有一些篆書字。
“嗬嗬,算是吧。”王川笑道。
鏡頭拉近,將王川的吊墜認真仔細掃描一遍,賀舒也笑著解釋道:“這也許就是王川精神保佑吧,因為王川的精神是純潔的,純潔的如灑落著水的清涼,王川的精神是火熱的,火熱的如太陽耀眼的光芒。”
賀舒馬上就要做節目總結,忽然,她耳麥收到一個重要消息,導演說道:“台長剛剛接到電話,再把王川吊墜的鏡頭再近距離拉一遍,馬上。”
究竟為何,賀舒不得而知,但導演的命令必須聽,更何況是台長親自下的,賀舒立即調整節目,隨場發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