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他走了
見他耍流氓,徐曼震怒。隨手撿起旁邊的抱枕就往陳斌背上打去,邊打口中邊叫道:“你放開他,你快放開他!”
處於暴怒中的陳斌嫌她礙事,右手一揮把她推倒在地,手也開始撕扯著蘇黎的衣服。
被壓的蘇黎不斷掙紮,見雙手被他按住動彈不得,一個抬腿用膝蓋頂向了他腹部。陳斌抽痛,放開了他。
伸手擦了擦嘴角,蘇黎將頭偏向一旁:“阿斌,你別這樣。”
“哪樣?”陳斌怒極反笑,啄了啄他嘴唇,附耳低言道,“是這樣嗎?”同時,手也慢慢向對方敏感點探去,“還是這樣?”
按住他亂動的手,蘇黎嘴唇動了動,無聲道:“求你,別這樣。”
陳斌臉色青黑,目光淩厲如刀,咬牙低聲道:“你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你覺得你現在有權利拒絕我嗎?”
聞言,蘇黎眼中的光逐漸暗淡,他閉上了雙眼。片刻後,睫毛顫顫,他睜開了眼,隻是兩眼無神,如被掏空了靈魂,毫無焦距。嘴唇蠕動了兩下,他終是吐出了幾個字:“不要在這裏。”
話落,陳斌滿意地笑了,伸手打橫將他抱起往房間走去。
“站住!你要帶他去哪?”徐曼兩手展開攔在了陳斌麵前。
陳斌冷笑一聲:“帶他去哪?嗬嗬,當然是回房做情侶間該做的事情了,怎麽…徐小姐也想加入?”
懷中的蘇黎聽後,緊閉的雙眼再次睜開,努力牽扯了下嘴角,擠出一個笑容:“曼瓜,時候不早了,你也早些歇息去吧。”
“梨子,你告訴我你到底答應他什麽了?你是被逼的對不對?”帶著哭腔,徐曼眼中開始蓄積淚水。
“被逼?”陳斌低頭含笑看向蘇黎,“來,告訴徐小姐,你是被逼的嗎?”
蘇黎手中的拳頭緊了鬆,鬆了緊。良久,他搖了搖頭,“沒有,一切都是我自願的。”聲音沙啞疲憊,像是哭泣了好久般,透著一股無奈的憂傷。
“混蛋,你就是在逼迫他!”徐曼拽起包包甩向陳斌。然而,卻被懷中的人厲聲製止:“徐曼!”
女孩聞聲呆怔著看向蘇黎,眼紅似血。
隻見男神眼中充滿盈光,蘊含無聲的乞求,“別鬧了,聽話,回房休息。”
陳斌得意的笑了。緊接著他們繞過她,走向了臥房,然後關門,反鎖,把她隔在了門外。
“不!”她上前不停地捶打著房門,“梨子,你開開門,好不好。”聽著裏麵傳來的悶哼聲,女孩腦中的弦崩斷了,“陳斌,你個畜生!不可以!你快放開他!”
然而,門外女孩的叫喊並沒有使他停止施虐,反而催化他加快了動作,不一會兒,令人耳紅心跳的聲響起。
“求求你…不要,不要!”女孩緊抓著胸口跌落在地,心中疼痛夾帶著無盡的絕望襲來,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往下流。
許久後,蘇黎推開了壓在他身上熟睡的陳斌,穿好衣服,打開了門。不出他所料,女孩已經哭累,歪在一旁睡了過去。
他俯身抱起女孩,走向她房間,將她輕輕地放在了床上。餘光瞥見她紅腫的雙手,便又尋來醫藥箱給她上藥包紮。
一切弄好後已半小時過去,蘇黎伸手劃過女孩的眼睛,鼻子,嘴巴和臉頰,目光溫柔繾綣,像是要把她刻進腦海深處。
第二天,徐曼看著包成粽子的手,心裏五味陳雜。看這樣子,也不能去工作了。打電話和導演請假後,她開始了一周的米蟲生活。
休假期間,她一直想尋個機會和他好好談談。然而,不管白天還是夜裏,都不見他人,電話也聯係不上。這讓徐曼覺得他在故意躲著她。
一周後,徐曼休假完畢。
在《霸寵》拍攝地,她找尋了每一個角落,依然沒找到心中想要見的那個人。一打聽才知,他六天前已將所有戲份拍完,去往了j國,據說要半年後才會回來。
怪不得,這些日子不見人,原來他走了,隻是為什麽要不告而別呢?徐曼苦笑,難道現在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嗎?
然而,她殺青那天卻收到了一束花,雖說卡片上未屬名,但她認得這個筆跡,是他的字。
他什麽意思?難道並非她所想得那樣他們之間再無可能?他還當她是最好的朋友?匆匆將行李收拾了一下,徐曼登上了去往j國的飛機。
猜來猜去,猜不出個所以然來,她要去j國找男神問清楚。
然而,下了飛機,她才發現自己有些過於衝動了。她在j國人生地不熟,語言又不通,和人交際困難,如果不是剛好遇到一個會z國語言的拉貨商人,她就得露宿街頭了。
和商人告別後,徐曼旅途後的疲倦開始襲來,昏昏欲睡的她沒注意到房間的門並未關上。此時,就著室內黑暗的光線,一道黑影輕輕推開了房門,潛了進來。
黑影手上拿著泛著亮的匕首,貼著牆壁慢慢靠近床上的女孩。見女孩呼吸均勻,明顯陷入了沉睡,他心中一喜,忙調頭開始尋找女孩的行李。
次日清晨,女孩醒了,發現自己行李箱被打開,衣服被翻得到處都是,手機和錢包也不見了。
國馮氏集團總經理辦公室,安貴將手中的一打文件放到了辦公桌上:“三少,這是你要的有關蘇黎的全部資料。”
落座在軟椅上的男子轉身嗯了一聲,拿起資料看了起來。他的速度很快,不相幹的片段直接跳過。半小時後,男子開口道:“資料都給我燒了,我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情。”
“好的,三少。”安貴抬眼看向男子,猶豫道,“那…蘇黎要怎麽處理?”
將手中的筆轉了個圈,男子似笑非笑的瞥了眼安貴,“馮氏家族的家主隻有一個。”
安貴立刻會意,點頭道:“明白!”
見男子麵露倦色,他低聲告退。
“做的幹淨點!別留下什麽把柄。”男子輕聲提醒道。
安貴走後,室內陷入沉默。半響後,一陣歎息聲響起:“你可別怪我啊,我親愛的……弟弟,要怪隻能怪你身上流著馮氏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