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華蘭的陰謀
“不知道,檢驗科那邊的結果也還沒有出來。”姚遠的心裏也是一團疑雲,不過,他的心裏還隱隱有些興奮,已經很久沒有這麽有挑戰的事情出現在他麵前了。
方琳沉吟了一會兒,就決定先去趙天真那看看,去的時候,程嘉倫也不知道去哪了,趙天真也是一副昏昏欲睡的狀態。
“我還是把這件事情上報給蘇總吧。”方琳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華蘭的產品遠銷各個世界,卻突然在現在出現問題,其中定有問題。
“別,別說是我。”趙天真連忙製止!
“嗯?”方琳一時間還有些不太明白趙天真的意思。
“蘇止他好像正在和華蘭集團合作吧,一定要告訴他這東西有問題,就說有人中毒了,別說是我。”趙天真有些焦急,連忙重新解釋了一番,“如果讓他知道是我的話,那會影響他做出正確的判斷的。”
方琳的心中微跳,她果真和之前那些女人不同,以往,哪個不是自己出了一點事,就恨不得蘇止陪著她們,最好是有塊強力膠,怎麽弄都分不開!
方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就出去了。
蘇止一看是方琳的電話,按下接聽鍵,“怎麽了?”
方琳將事情按照趙天真吩咐的那樣告訴給了蘇止,蘇止一聽,麵色陰沉凝重,他沉默了一會兒才又接著問道:“如果隻是有這麽一個例子,那很有可能是在一些特殊情況下造成的後果,並不能說華蘭香水有問題。”
方琳被蘇止這句話一堵,居然還不知道怎麽反駁。
“蘇總,既然發生了這樣的問題,起碼等著檢驗科給出結果,才好斷定這究竟是什麽造成的原因吧?”方琳覺得,就算他們的確不能夠因為這一件事情就說華蘭香水有問題,但是既然發生了,就應該保留懷疑的態度。
“好,我會考慮的。”蘇止點了點頭,長舒了一口氣,回國的時間,隻怕是又要拖後了。
蘇止掛了電話,眉頭卻不由得緊皺起來。如果隻是一個普通的意外事故,方琳不至於在還不清楚結果的情況下就來幹擾項目的進程,除非——
是什麽重要的人出了事。
“華蘭香水——”
蘇止嘴中喃喃,心中驀地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連忙撥通了趙天真的電話,電話剛被接通,他立即開口:“真真,你在哪?”
“我在做頭發。”
果然不出方琳所料,蘇止肯定會打電話過來確認情況,趙天真故作輕鬆地說著早就準備好了的台詞。
即使明明現在做頭發這個理由似乎比較敏感,不過好在蘇止似乎不看娛樂新聞,又聽著電話那邊傳來了吹風機和交談的聲音,也就沒有再懷疑,出聲問道:“我寄回去的香水你用了嗎?”
“我像是用那些東西的人麽?沒用!”趙天真絕口反駁,她知道,與其老老實實的回答,不如讓蘇止相信自己是絕對不會使用的。
隻聽得蘇止噗嗤一聲笑,想著杜邦還在樓上等著自己,也沒多說,吩咐了一句,“那香水不適合你,等我重新給你買,別用了,乖!”
趙天真臉上一陣羞紅,本想繼續反駁過去,電話中又傳來一陣忙音,她深吸一口氣,連忙讓大家都消停一會兒。
她輕輕揉了揉太陽穴,隻覺得頭昏腦漲。
“不舒服嗎?臉這麽紅。”方琳連忙遞給趙天真一杯水,但是她的手在握住水杯的時候卻突然一鬆,掉在地上發出了刺耳的聲響。
看著趙天真就這麽軟軟地朝後倒去,方琳也嚇了一跳,立刻衝著病房外吼道:“姚遠!”
姚遠本來正在給檢驗科的負責人員打電話,希望他們能快點檢測出來,混在香水裏的究竟是什麽物質,聽到方琳的聲音,顧不得話沒說完,立刻衝進了病房。
“突然就這麽暈倒了?”
方琳簡要地把剛才發生的情況跟姚遠說了一聲,姚遠一邊聽著,一邊檢查著趙天真的身體。
隨著姚遠的沉默,整個房間都變得凝重起來。
“沒什麽大礙,毒素滯留的原因,等她睡醒就可以了。”姚遠看著周圍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輕笑了一聲,轉身接著打電話去了。
方琳和保鏢們因為中毒時間不長,被姚遠強行抓到天台上吹了半個小時的風之後就已經恢複正常了,隻是趙天真的病情卻總是不停地反複,讓大家很是頭疼。
蘇止走進華蘭集團頂樓的會議廳,杜邦不知道去哪裏,隻有李部長坐在桌子的一側,他也沒多問,挨著坐下,瞄了眼合同,一臉淡定。
這份合同他已經十分熟悉了,但是現在,他卻並不打算簽字。
回想著之前的事情,雖然蘇止也覺得,華蘭集團能夠做到如今這個份兒上,它的產品質量是一定可以得到保障的,但是他也絕不會因為這種主觀的感受去影響自己的判斷。
如果華蘭集團一旦出了問題,收益倒是其次,但是嘉楽公司手下的藝人,形象必然會受到影響,那對他們造成的損失,可能是無法挽回的。
蘇止的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桌麵,另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抱歉,讓您久等了。”
安德烈把會議室的玻璃門推開,讓杜邦先行通過之後,這才跟在後麵,在蘇止他們對麵坐下了。
“杜邦先生,想要我們的藝人為你們的產品代言,那他們的形象可就和華蘭集團的產品連接在一起了。”蘇止本來斜靠在椅子裏的,看到杜邦坐好之後,這才擺正身體,嚴肅地看著對方。
“那是自然,我相信我們的產品,也會讓你們的藝人更加受歡迎的。”杜邦臉上的笑容堆在一起,但是蘇止卻絲毫不為所動。
“可是我聽說,在中國發生了一起中毒案件,罪魁禍首很有可能就是你們華蘭的香水。”蘇止虛眯起眼睛,看起來就如同狐狸一般狡黠。
“這怎麽可能呢!我們的產品,是絕對不會有質量問題的,應該是普通的過敏事件吧。”安德烈連忙在一旁解釋道。
杜邦卻依舊不慌不忙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扣子,好似對這一切都不在意,等了一會兒,才緩緩張口,“蘇先生,這每個人體質都不一樣,不能夠因為一個例外,就把我們整個華蘭都否定了吧?”
杜邦說話同樣犀利,看著蘇止的眼神中也帶著深深淺淺的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