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特殊的交易
趙天真伸手,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安慰道:“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卻不想,女孩兒的神情一下變得悲痛絕望起來,她低聲道:“來不及了,爸爸去開貨車,撞傷了人,要賠錢!我們家根本就拿不出來!”
“啥?”趙天真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心中暗暗歎息,“真是禍不單行!”
可越是這樣,趙天真就越是覺得,不能讓她躺了這趟渾水,毀了她的一生。
沉思間,所謂的選鳳凰已經開始了,不少的女孩兒都上台展示自己的才藝,才藝完畢,就會被不同的男人領下台去,然後摟著出大門。
“等一下!”趙天真見女孩兒要過去了,連忙一把抓住她,卻不想女孩極力的掙脫開了她的手。
然後,回頭,衝她溫柔一笑,“為了今天,我已經準備很久了。”
說著,轉身就朝舞台上跑去。
她表演的節目是跳舞,動作僵硬的朝台下的人鞠了一個躬,趙天真一看那動作,還真是和自己是一道上的人,心中一時不知是何滋味。
可片刻之後,趙天真就睜大了雙眼,瞠目結舌的望著台上,卻見女孩優雅的舞姿,與之前鞠躬的僵硬動作截然不同。
她跳的是一曲古風舞,舞姿輕靈,身輕似燕,身體軟如雲絮,雙臂柔若無骨,步步生蓮花般地舞姿,如花間飛舞的蝴蝶,如深山中的明月,配上那身白色的連衣裙,更顯她的仙氣。
台下的某些老板似乎是已經是等不及了,那女孩兒的舞還沒跳完,就被帶走了。
是個中年男人,就是之前和程嘉倫說話的那個。
女孩剛下台,他的手就攀上了她的細腰,揉捏。那蠟黃的臉立即緋紅一片,出門那刻,轉身朝趙天真笑了笑,笑容意味深長。
趙天真還來不及回應,那女孩兒就被老男人帶走了。
“一路走好。”趙天真喃喃了一聲,卻又覺得氣氛不對。
不知何時,剛剛還平和的氣息立即變得冰冷起來,站在台上是在好幾個女孩兒,都被人架著的,要麽痛哭流涕,要麽沉默接受,要麽奮力掙紮。
趙天真本能的就想往洗手間跑去,可是才剛動,身子就被誰給提了起來。
將她拽到舞台上,又無情的放開,頃刻,巨大而刺眼的光束就照在她的身上,放眼望去,台下不知何時已經換成了清一色的老男人,盯著自己的眼神都充滿了獸欲。
趙天真隻覺得自己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警惕的望著自己的麵前,冷然出聲:“你們究竟是誰?要幹什麽?放了我!”
此刻,她剛剛還保持鎮定的心,漸漸被這現狀給消耗了。
靠在舞台邊上的一個穿著旗袍,拿著小折扇的女人,朝她勾了勾唇,嫵媚出聲,“這位小姐,你還不知道呢吧?你可是今晚我們壓軸的人啊!”
“什麽?”趙天真神情一滯,直勾勾的盯著女人,她可什麽都沒做,怎麽就成了壓軸的人了?
“放心,不會對你幹什麽的?隻要你答應出場,想要什麽就有什麽?”
女人說著就轉了一個圈,身材妖嬈多姿,許多人都朝她投去色眯眯的眼神,但很快,她的小折扇就落在那人的頭上。
“出什麽場?”趙天真不可置否的盯著她,眸光幽深。
“陪我們老大一夜。”旗袍女人也不掩飾,漠然出聲:“現在有和我要搶這位小姐的人嗎?”
“我C!”一不小心,趙天真就飆了一句髒話,她歪著腦袋,仿似看一個神經病般的看著旗袍女人,冷笑道:“你們以為我是商品嗎?”
“放心,我們會給錢,這就是一筆你情我願的交易!”
“不需要!”趙天真脫口而出,冷冷的掃視著眾人:“你們最好是放了我,我是蘇止的人!”
聽到蘇止,旗袍女人,乃至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是一變,或震驚,或詫異,或嘲諷。
但每個人,都不受控製的往後退了一步,想要遠離趙天真。
蘇止,他們不是不知道,對於他的行事作風,清楚至極,他有什麽手段,說出來也害怕至極。
誰,都不敢招惹他。
徐司澤一看趙天真隻是提了個蘇止的名字,大家就嚇成這樣,不由得冷笑了一聲。林悅之前的樂事被打斷本就不爽,他冷瞪了徐司澤一眼,“不安分點,回去我會讓那東西全部放進去的!”
聞言,徐司澤的腦門上就冒出了絲絲冷汗,他趕緊朝林悅解釋:“你需要這幕後大佬來抵抗蘇止吧?我幫你讓這大佬得到這女人。”
“恩?”林悅一臉質疑的盯著他,眉頭緊蹙在一起,那肥肉就像是打了褶子,看起來肉麻惡心。
徐司澤一看有戲,趕緊附在林悅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隻見林悅的臉色由喜變怒再變成喜,然後將他脖子上的鎖鏈解開了。
一得到自由,徐司澤就迫不及待的上了台。
旗袍女人趕緊要去拉,卻被林悅一個眼神給攔了下來。
“趙天真,你是不是被誰詛咒了?怎麽哪哪都能遇到你,哪哪都是這樣的事兒?”徐司澤附在趙天真的耳邊,陰聲桀桀的笑道,笑聲滲人。
“你不也一樣,徐司澤?”趙天真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挑眉望著他,一字一句,慢慢出聲:“我說了,你,完了,林悅知道真相後會將你大卸八塊的!”
“你!”徐司澤緊握了拳頭,恨不得立即就給她打上去,奈何林悅在,他也不敢造次,隻得換打為威脅,“你今晚乖乖的去陪那位大人吧,然後,在床上看著我怎麽幫助林悅得到蘇止的公司吧。”
“放屁!”趙天真似乎已經是忘記了自己該有的風度,優雅,可是麵對一個如是瘋狗一般的男人,趙天真所謂的理性,早就沒了。
“你不信?那就試試,之前若不是他運氣好,我們早就拿下了他的公司!”
徐司澤冷冷的出聲,樣子乖張而又狂傲,似乎全然忘記了,之前在地上爬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