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卻又傷害
蘇止徑直帶著趙天真去了地下車庫,推著她就要上車,可是她卻死活不肯,一直拽著車門,理直氣壯道:“上次不是說好了,相互不打擾的?現在來幹什麽,快放了我!我要去對付那對臭男女!”
瞧著她沒有絲毫後怕的樣子,蘇止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若不是因為自己提前回來,碰巧看了眼監控,她被人怎麽樣了都不知道呢?
現在還不知道感激,倒是責怪起自己來?
說不惱,是假的。
“怎麽對付?讓他們把你綁在床上,做你?”蘇止冷哼一聲,伸手又想揪住她的耳朵,卻又見到耳朵紅彤彤一片,換成抓住她的肩膀,,逼她直視著自己,沉聲道:“趙天真,別把自己看得那麽無敵,你不過就是人群的螻蟻而已!”
他俊俏的臉在光的照耀下更顯耀人,臉上細微的寒毛似乎也能看得見。
某一瞬間,趙天真甚至是忘記了聽他的說教,就那樣呆呆的盯著他,好像是入了迷。
蘇止被她呆萌的表情也弄得某一瞬間不知所措,僵持了好久,他才放開了她,將她推進車裏麵坐好。
冷風打在臉上,趙天真才意識到自己又被蘇止拐跑了!她側身氣鼓鼓的盯著他,嘟囔道:“你要帶我去哪!”
“床上!”
蘇止脫口而出,正經的表情沒有絲毫的玩味,倒是有種迫不及待要做的情愫在雙眸中。
趙天真愕然,抽了抽嘴角,而後才甩手就給了蘇止一個爆栗,“就不能說點正經的?”
“和你沒啥正經可說的!”蘇止不惱,睥睨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悠然道:“某人不是很喜歡這樣的嗎?”
趙天真正欲反駁,可蘇止一踩油門,車就飛馳而去,將她的話也堵在了嘴裏。
冕城,某國際酒店。
“這房間我們是不是來過?”
趙天真打量著房間內擺放著各種各樣的令人麵紅耳赤的工具,隻覺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上次沒做完,自然要繼續了!”蘇止冷哼一聲,走到了一個老虎凳的麵前,指著它,饒有深意的盯著她:“在電視上見過這個怎麽用吧?”
趙天真沒吃過豬肉還是見過豬跑的,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什麽來,臉霎時變得緋紅,隻覺得心髒撲通撲通直跳,快要落出來了似的。
愣了好久,她才使勁的搖了搖頭,說:“能不能來點高雅的?”
聞言,蘇止隻覺得要噴出一口老血來,他抿了抿薄唇,掩飾住自己的笑意,又指了指旁邊的手銬,慢悠悠的說道:“那這個呢?”
“不行!”趙天真趕緊擺了擺手,急切道:“咱們來說正事吧!我要奪回我的房子!”
“房子在那。你自己去就是了!”蘇止輕飄飄的出聲,拿著手銬就朝她走來。
趙天真本能的就往後躲,卻不想自己將自己困在了牆角,眼看他就要拿著手銬烤過來,她趕緊出聲,“等一下,我自己去就自己去,你放了我吧,不要玩我了,真的,很無聊!”
她的語氣頗含無奈,卻又帶著一份難以言明的不舍。
“可我覺得很有意思啊!”蘇止揚了揚手銬。可就在要拷上的那一刻,電話猛然響起,他接起,充滿著邪魅笑意的臉霎時變得沉重起來,他丟掉手上的手銬,冷冷的吩咐了句,就關了電話。
“怎麽了啊?”趙天真本能的問了一句。
“今天先饒了你。”蘇止附在她耳畔,輕輕的咬了一口,轉身就走了。
趙天真愣在牆角,剛剛的一幕,仿佛是個夢。
可是卻不知道為何,她隻覺得自己的心裏壓抑得慌。
直到第二天,蘇止都沒有聯係趙天真,而趙天真也一直在忙著房子的事情,兩人沒有交集。
趙天真終於找了一個願意幫自己打官司的律師了,兩天後就開庭。
那天早上,她早早就起來了,將自己打扮得稍微正式一點,難得的,還給自己化了一個淡淡的妝。
畢竟,人老了,昨夜一晚沒睡,黑眼圈極重,皮膚也會變得不好,不化妝,整個人看起來都沒有什麽精神。
特意打車去的法院,門口,是早就在那裏等待的米婭和徐司澤,兩人都是一副嘲笑的姿態,將自己的身段放得很高,輕蔑的眺望著她,諷刺出聲:“你是拿不回我的房子的!,趙天真,你,被拋棄了!”
徐司澤陰聲桀桀的笑道,轉身,拉著米婭就走了。
而米婭,也在經曆過上一件事情中,整個人都處於無神的狀態,好似一隻被徐司澤飼養的寵物,甚至可以說是一個空有軀殼,卻無思考能力的傀儡。
趙天真不禁仰天長歎了一口氣,隨之,也走了進去,步履堅定,神色也毫無波瀾。
她的律師已經在那裏等她了,是個年輕的小夥兒,剛從學校畢業,全身都充滿著書香的氣息,與之前的那個全身都充滿著職場味道的男人截然不同。
據說,這是他離開學校接的第一個案子。
趙天真雖然不信任,但也不得不打一次賭。
法庭坐滿了人,趙天真進去之後,都朝著她指指點點,似乎是在說些什麽。
趙天真自然是知道不是什麽好事兒,可既然自己選擇了,也不得不麵對,她朝著那些對著她不善的麵容,報以溫柔的笑,然後才朝自己的律師走去。
“你來了?相信我,我會盡力的!”他朝她認真的點了點頭,目光灼灼,看得出,他也很在意。
“有勞了。”趙天真微微頷了一下首,便往旁邊走去,旁邊,是徐司澤得勢的臉。
餘光中,她看到他的辯護律師居然是周思江。驀地,她的視線就對上了他,陰冷,狡黠,每一處都讓她不安。
她不明白徐司澤是怎麽找到他的,可看著他勝券在握的姿態,再看看自己一臉清秀的小青年,倒吸了一口冷氣。
趙天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經曆過那場審判的,隻知道,當法官宣判的時候,她渾身無力的昏倒在地,是自己的辯護律師抱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