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劇本被看重,潛藏的危險
“等等,趙天真怎麽惹到你了?”米婭也跟著站了起來,可是蕭瑾卻並不願意回答,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便走了。
鳳棲茗山。
趙天真回來的時候,米婭已經坐在沙發上背台詞了。
她本能的就要放輕腳步,又聽到米婭溫柔似水的聲音:“真真,過來。”
趙天真連忙跑了過去,“你看台詞吧,我去給你做飯。”她儼然一副家庭主婦的樣子。
米婭連忙抓住了她的手,認真的說道:“真真謝謝你,我把錢給醫生打過去了,說我外婆的病已經緩和了。你是我們家的恩人。”
“太好了!”趙天真也跟著喃喃了聲,心說自己的厚臉皮終究是有效的。
當時,她正在街頭尋找裸貸小廣告的時候,就收到了一條銀行卡入賬的信息,金額不多不少,剛好是五萬。
她清楚是蘇止,那個冷然讓她滾,卻又不露聲色幫助她的人。
米婭見她出神,伸手在她麵前晃了晃,疑惑道:“你哪裏來的錢啊?明明因為買這房子已經欠了一大筆款了!”
“我——”趙天真砸吧砸吧嘴,迅速撒了一個謊:“找朋友借的。”
她越是輕描淡寫,米婭就越是懷疑,趙天真在這圈子裏,她也能知道個大概,除了蘇止,她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麽人。她不露聲色的問道:“男的女的?”
“哎,你別管就是了,總之,現在外婆的病也能好了,現在趕緊看台詞吧!”趙天真不願說出是蘇止借的,她怕米婭問他們的關係,她怕米婭知道後,說她髒。
米婭也不攔著她了,任她去,翻開手機新聞,隻見頭條儼然是今日他們去過的那家公-安-局,她心頭一顫,連忙一番,發現是某圈內富豪林悅的信息,她才鬆下了一口氣來。
可是回神之後又覺得諷刺,她這樣的身份,又有哪家媒體會關注的?
合上手機,拿著台詞本又背了起來。
第二天,天剛亮,趙天真就出去了,上班。
鳳棲茗山距離公司很遠,比之前定好的小區要多一個小時的車程。
剛到公司,總編劇殺豬般的嚎叫聲就傳的樓層到處都是。她厭煩的捂住耳朵,一臉幽怨的走到辦公室,果不其然,是總編劇在教訓新人。
她默默在心頭為新人禱了個告,就選了個角落坐了下來,打開自己的筆記本,開始準備上一周的編劇工作。
總編劇本就在氣頭上,再看趙天真沒有帶打印好的劇本,更為惱怒,衝著她吼了聲:“上次的劇本呢?”
趙天真猛然回神,上次的劇本在徐司澤侮辱米婭的那刻已經被花瓶的水澆濕了。
本想著是拿出來再看看有沒有場次是要修改的,卻不想成了見證他們糾纏的最好證據,一想到A4紙上的褶皺,趙天真的牙齒就咬得咯咯作響,果然,徐司澤那家夥該來個千刀萬剮!
總編劇見她不僅無視了自己的話,還做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臉色由紅變成黑,“今天討論的是你的劇本,你自己都這麽不用心,走了好了!”
霎時,編劇時就安靜了,就連剛剛那個被教訓得快要落淚的新人也是一臉可憐的盯著趙天真,好似是在同情。
“不幹就不幹!誰稀罕啊!”
趙天真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底氣,合上筆記本就站了起來,恨了總編劇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剛到門口,就被行政給攔了下來,說是嘉楽影視公司看中了她的劇本,是特意來談合同的,點名要和她談!
當時,編劇室的人就震驚了,嘉楽影視誰不知道?當下銀屏上播的好幾個電視劇電影都是他們公司製作的,榜上的評分也是杠杠的!
趙天真聽到這話,腳都走不動道了,趕緊討好的扶住行政小姐姐的手臂,笑眯眯的說道:“在哪呢,我這就去!”
此刻,總編劇的臉色也緩和了下來,對著趙天真吩咐道:“別給我談崩了!”
趙天真聽到那個好消息,剛剛的不悅也煙消雲散了,朝總編劇做出了個‘看我的’的手勢,就跟著行政大搖大擺的走了。
他們剛走,編劇部就不安靜了,就連剛剛的新人也興奮起來,吵著談成功了要開聚會,卻不想被總編劇一個爆栗就打了回去,“還不知道結果呢,看你們高興得?”
話雖如此,可是總編劇的心中難免還是高興,站著沉吟了一會兒,就跟著去了。
編劇室的笑臉頓時僵住——
總編劇除了人好,怎麽不良嗜好怎麽多?曾經暴力,現在還學會偷窺了?
趙天真剛進會議室,嘉楽影視的人就給她遞了一張名片過來。
叫劉欣承,還是製作部的經理。
頓時,趙天真就更加緊張了,當編劇這麽多年來,她從未接觸過什麽排的上級別的人物,更別說是大公司的經理了。
“你,你好!我是編劇趙天真!”
驚訝得她說話都有點打舌頭了。
劉欣承倒也溫文爾雅,淺淺的笑了笑,“你好,我是嘉楽來負責和你洽談‘很純很天真’的劇本的,請多指教。”
說著就朝趙天真伸出一隻手去,她連忙握住,繼而又趕緊招呼他坐下。
進度有條有理的談論著,隻是最後看到嘉楽是天恒旗下的,心中又開始有了猶豫,但一聽到劉欣承說了稿費,頓時就拍板答應了,好不爽快。
就此,劇本合同的事情,算是敲定了。
她甚至已經在想要不要趁著這個機會讓米婭演個重要的角色?
而在鳳棲茗山,米婭才剛打扮好,準備去參加電視開機前的聚會,可是剛開門,徐司澤就擠了進來。
那迫不及待的樣子,像是一頭餓狼,冒著凶光的雙眸,像是森林深處的鬼火。
他身上的每一處都在昭示著,米婭今夜逃不了了。
“我出來了,米婭!”他陰冷的笑聲,像是地獄傳出來的鬼哭狼嚎。
“滾出去!”米婭一聲喝,可隨之她的禮服就被徐司澤撕了開來!
“不應該是進去麽?”徐司澤扯開她的紗裙,丟在一旁,啞著聲音說道:“我說了,我出來之後會狠狠的懲罰你!”
他的聲音像是被電鋸割過,難聽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