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視頻威脅的後果
這消息和以往的威脅信什麽的倒是沒什麽區別,無非是你給我錢,我就毀了視頻,但方式卻顯得比之前高端極了,竟是采用的對話頁麵。
蘇止忍住內心的怒火回應了一句,“你想要什麽?”
那邊倒是快,發了一個錢字過來,立即又補充了個“一千萬”。
蘇止輕蔑一笑,心說這趙天真哪裏值一千萬了?飛快敲出了幾個字來:“怎麽交易?”
對方卻表示說要將錢放到某個位置。有著很強的反偵查手段。
見狀,蘇止立即給蕭瑾撥通了一個電話,叮囑了幾句,又繼續回應,“錢可以準備,但你怎麽保證你不留底片,更何況,你敢招惹我,不怕我報複?”
那人等了很久才回應,給蘇止發了個圖片,說她三日不去登錄,視頻就會公布於世,並且這段對話也會傳出來,他蘇止就是殺人凶手。
“等著吧,給你準備錢。”
蘇止回應了一句,露出邪肆一笑——
不管你用什麽方式威脅,都不過是在為你選個怎麽死的路而已,到時候可不要求饒太快,畢竟,這樣沒意思!
突然,蕭瑾那邊就發了一個消息過來,說已經搞定了,雲空間被黑了,已經解除了定時,隻要順著IP地址去找人,拿到底片和照片就完事兒了。
然後又發了一張圖片過來,是個女人,女人嫵媚多姿,嬌柔卻又似火。
見狀,蘇止的眉頭突然間深深的鎖了起來——
趙天真,你交的都是些什麽狐朋狗友?到時候對我感恩戴德吧!
夜晚,冕城市,風起雲瀾,酒吧。
昏暗的燈光下,調酒師肆意地擺動著身體,極其優雅的調配五彩的雞尾酒;閃耀著的霓虹燈光,吸引著一個又一個饑渴而有需要安慰的心靈,卻又使他們漸漸變得頹廢。
忽然,酒吧的輕音樂突然間停了下來,隨著一陣尖叫,音響裏傳出震耳欲聾的電音,酒杯相互碰撞,身體也摩擦在一起,發出陣陣豪笑。
天花板的水晶燈柱不停旋轉,散發出絢麗多彩的燈光。
帶著狐狸麵具米婭被人推著攮著走進舞池中央,她一身紅衣短裙,將她火辣的身材一覽無遺的展現在眾人的麵前,自然微卷的及腰長發,如赤焰般的紅唇,無一不在吸引在場的所有人。
“跳啊!扯下麵具來!”
見她不動,台下的人都嚎叫了起來,紛紛催著她快點跳,有些急不可耐的,甚至已經在舞台邊去拉扯她的腿。
“不要過來!”米婭驚呼了一聲,驚呼的向旁邊躲開,這些人她向來不屑,就連在電視劇中,這樣的角色,她也是不接的,可如今,自己卻不得不成為這裏的主角。
“米婭,是不是不想要錢了?你不願意,願意的多的是!”
經話筒傳出來的聲音薄涼,毫無感情。
她深吸一口氣,靠著鋼管扭動起身子來。
可是她動作僵硬,腦中也不停的想著白天發生的事情,還有外婆的醫藥費,頻頻出錯。
“不夠!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不知是誰大吼了一句。
米婭更加心慌,當即就從鋼管上摔了下來,匍匐在舞台邊緣,胸前也隱隱約約的能被人看見,有些靠的近的,竟還用手去觸碰,發出咯咯的笑聲。
她隻覺得惡心,想伸手擋住,卻被走過來的一個帶著黑色單角麵具的神秘男人一把抓起,隨之便帶著她在舞台中間轉動了起來。
她還沒來得及驚訝,就聽到男人低沉出聲:“別給我搞砸了,要不然你不僅不能得到錢,還會受到封殺,你知道的,他沒有做不出來的事情。”
說完,男人又放開了她,消失在舞台。
燈光打在她的身上,好似她是在城堡中等待著救贖的公主,可是王子,卻永遠不會出現。
她緊緊的抿住唇——
若不是徐司澤用錢來威脅自己給他身子,又何必鋌而走險去勒索蘇止,本以為不會出任何錯,卻在自己竊喜的時候,一群人就砸進了她的出租屋,還將她綁來了這裏,用一場豔舞來做交易。
要麽跳,要麽死。
米婭沒有選擇的機會,社會就是社會!
米婭咬了咬牙,站起身子來,脫掉自己抹胸外的小馬甲,攀附在鋼管上,盡情扭動著身軀,修長白皙的手臂隨著音樂節奏舞動,做出撩人的動作,眼波流轉間媚態萬千,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眼神,都在撩撥著男人們一點就燃的火。
霎時,剛剛那些不滿的人也像是著了魔似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打轉,跟著一起扭動了起來。
一曲終了,米婭退場,可是換衣服的時候,酒吧的經理就攔住了她,說她引起的效果不錯,要求再跳一場,而且是脫衣舞。
她不肯,卻還是被人推著上了舞台。
男人們見到她上來了,個個都像是打了雞血似的,居然都開始脫起了衣服來,好像熱得很。
有幾個膽大的已經爬上了舞台,體態臃腫,步履輕飄飄,可是唯獨那色眯眯的眼神熾熱至極。
“不要,不要!”米婭慌慌張張的往後退去,到達舞台中央,卻被誰一下扯住了腳,隨之,她就被人打橫抱了起來。
彩色的燈光下,她看得清楚,是徐司澤,她不想多問,隻求他帶她離開。
徐司澤也不責怪她之前逃跑,抱著她就往後門跑去,上了一輛摩托車,疾馳而去。
變故太快,以至於裏麵的人都沒看反應過來,還在那裏起哄,本以為就是拉下她調戲一下,卻沒想到是直接抱走了!
經理麵色陰沉的看著隨風晃蕩的玻璃門,沉聲道:“找回來!蘇少的人都弄丟了,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
見狀,幾名酒保趕緊都低下了頭,顫著聲音解釋道:“我們以為是大膽的客人!我們這就去找回來!”
他們剛準備走,一句頗有磁性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不用追了,一個玩偶而已,蘇少不會在意。”
聞言,經理立馬迎了上去,恭敬道:“蕭少!那女人跑了!”
蕭瑾一邊摘下臉上的黑色單角麵具,一邊淡淡的說道:“這人是我帶來的,你們不用管了,我來處理。”
“這——”經理麵露難色,沉吟了一會兒,繼續說道:“您之前說要好生對待,她就跳了一場舞,在蘇少那裏怕是不好交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