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過是嫁衣而已
聞言,徐司澤詭魅一笑,伸出舌頭在米婭的臉頰上舔了一口,“用了藥,就算是個萬年不立的,也能金槍不倒!”
米婭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著她的手就纏上了他的頸脖,嗔怪道:“你怎麽那麽壞?她可是你的女人啊。”
徐司澤輕蔑的勾了勾唇,低喘道:“我的女人隻有你一個!她算什麽?”
說著,就將她壓倒在床,在她的耳邊輕輕摩擦,“米婭,我有反應了,可以給我了麽?”
說著就往她的衣服裏麵探去,漸漸向下移。
“現在還不行。”
在快要觸碰到那裏的時候,米婭連忙抓住他的手,瞧見他不滿的目光,又才解釋道:“被趙天真回來撞見了一切可就白費了!”
徐司澤這才想起趙天真叮囑他一定要去接她,他不情不願的離開米婭的身子,沉悶出聲,“正好我有點事情要問問斌子,我去酒店一趟!”
米婭之前把徐司澤和酒店小廝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也不打算阻攔,做出一副情意綿綿的樣子在他的耳垂邊輕咬了一口,嬌聲道:“別著急,等搬進新房,我就是你的了。”
徐司澤被這嬌滴滴的聲音酥得骨頭都快化了,恨不得立即就脫光米婭的衣服,在這裏翻雲覆雨,奈何要為更長遠的事情做打算,也隻好陰著臉離開。
米婭等他走後就重新播放了一遍視頻,多金又年輕的房地產老板,她又怎麽會放過?
奈何,連續播放了幾次也沒能捕捉到一次男人的正麵,就連趙天真也僅是側麵。
就在她快要放棄的時候,卻突然看到男人的無名指上戴著一顆戒指。
她分明記得,上次參加新聞發布會的時候,這個戒指的設計圖被誰展示了出來,說是世界上僅有一顆。
容不得米婭多想,她趕緊將視頻拷貝了一份,然後快速離去。
冕城,高逸酒店,高級套房內。
蘇止身著一套帥氣的西裝,像是一尊雕塑站在落地窗旁,靜靜的盯著下方,思緒拉得老遠——
那杯水確實是被下了藥,房間卻沒有看到攝像頭,難道她為的就隻是和自己上床嗎?僅僅是為了要個號碼?
恍然間,對她產生了一絲興趣。
陽光下,蘇止白皙的皮膚猶如玲瓏一般剔透,俊美的麵容更顯妖魅,可是那對深邃的眸子卻極其寒冷,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助理方琳在門口站了好一會,也不敢上前打擾,看到手機上的催促信息又來了一條時,才小心翼翼敲了敲門。
“蘇總,佛羅裏達州的州長已經到了。”
蘇止一想起那滿臉胡茬的州長就不由得緊了緊眉,“又是個難處理的家夥。”
方琳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布滿陰霾的表情,不禁要走上去去詢問,卻又聽到他冷淡的吩咐,“那女人走了之後,派人仔細的搜一下房間……”
頓了頓,蘇止才又說道:“看看有沒有攝像頭。”
“需不需要找到是誰安裝的?”
方琳脫口而出,卻遭到蘇止一記冷瞪。
方琳趕緊閉上了嘴,朝蘇止投以堅定目光,表示不找到攝像頭絕對不回來。
蘇止也懶得和時不時就中二犯病的助理多說了,繞過她,就朝樓上會議室走去。
方琳見狀,趕緊撥出一個電話,嚴厲的交代了幾句,便也跟著去了。
在套房的轉角處,有兩個男人蜷縮在一起也在瑟瑟發抖,那賊眉鼠臉的男人更甚,說話都在打哆嗦了。
“要是晚了一步,不僅趙天真會死,我們也脫不了幹係!”
“你是不是故意把攝像頭裝在那裏的?根本就沒有拍到臉!”
徐司澤倒是絲毫不在意剛剛的驚險,一把搶過攝像頭,瞧了眼,又氣急敗壞的扔在地上。
“澤哥,蘇止那號人物不是我們惹得起的,藥我下了,他和趙天真上床的視頻也有了,不要太貪心,否則會引來死神的!”
斌子還是一臉的後怕,剛剛若不是自己反映及時去收回攝像頭,隻怕遲早會找到自己的身上,他不敢冒險。
畢竟,冕城的人都知道,蘇止心狠手辣,隻手遮天,黑白兩道的人都忌他三分。
“行了!”
徐司澤不耐煩的擺擺手,蘇止那顆搖錢樹好不容易才抓到,又怎麽舍得丟了,能用則用。
“澤哥,聽我一句勸,別惹蘇止,否則……”
“就算出了問題,也找不到你我的身上,一切都是趙天真做的!不過,你要是敢把這視頻流傳出去,就算蘇止放過你,我也不會饒了你!”
徐司澤冷冰冰的打斷他的話,這斌子雖說和自己穿一條褲子長大,但社會現實,不得不防。
聞言,斌子神色一僵,繼而又趕緊點頭,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將視頻流傳出去。
徐司澤心中冷笑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答應給你的好處,肯定是少不了的。”
說完,起身就走了,隻剩下斌子一人盯著攝像頭色眯眯的笑。
趙天真站在酒店大堂,隻覺得自己的身份與這裏格格不入,又一想到昨夜的肮髒交易更覺得抬不起頭來,剛剛給徐司澤打了個電話,說是等下就到,於是就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打算等他。
忽然,一陣女人叫罵哭喊的聲音就從電梯口傳來,女人的聲音淒慘至極。
來這裏的人雖都有修養有地位,可是在看笑話麵前,誰都會忍不住說上兩句,一時間大堂就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原來是來老婆捉奸的,而那出軌的男人還是個入贅男,這邊嶽父剛死,他就霸占了家業,帶著情人來約會了。
趙天真對這些沒有興趣,可是思緒卻忍不住去胡思亂想。
若有一天,自己也會像這個可憐的女人嗎?
司澤也會拋棄我嗎?
“真真。”
忽而,一聲溫潤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抬眼望去,正好看見他溫柔的臉頰,剛剛腦中擔憂霎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徐司澤挨著她坐了下來,握住她的手在她手心細細摩擦,“蘇止就隻給了你號碼嗎?”
當時他接到她電話的時候就在懷疑是不是還給了支票,畢竟蘇止那樣的人,又怎麽會吝嗇幾百萬來打賞這個獻給他初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