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章,中俄奉天條約
餘下的戰鬥準確地說應該是剿匪戰鬥才是,因為撤離不及被迫躲避樹林和溝壑間的日本軍隊,因為中國軍隊紛紛亂亂的回軍隊伍而發生了誤會,以為是來剿滅自己,絕望之下,悍然進行了殊死搏鬥。
其實隻有二十餘名日本騎兵的偷襲,就讓牛亮團長為首的中國步騎兵手忙腳亂,驚慌失措,因為不明敵情,擔心俘虜被敵人重新劫去,幹脆一陣彈雨潑撒,統統地清除掉。
然而,牛亮團長的心裏,其實老大不願意,如果將這些俘虜弄到了平壤城裏給孫武軍長看見,那功勞可就大了去了,長麵子啊。
“狙擊敵人,掩護主力撤離!”新軍在敵情判斷不清的情況下,急忙想到的是撤離。
於是,部隊分為幾股,有的衝上去攻擊敵人,有的急忙往洗北方麵尋找撤退的路段,有的拖拉著日本人的死活馬之類的戰利品。
可是,進攻的日軍很快就撤了,讓中國軍隊恍然大悟,原來是少數敵人的騷擾。
牛亮團長勃然大怒,就這邊幾十個敵人的擾亂,讓自己心驚肉跳,出了很大的洋相,還牽累了五百多無辜的日本兵,如果到時候在平壤城裏展開一場獻俘儀式,那該多麽好啊。
心情有些氣急敗壞的牛亮團長下令,一定要生俘這些偷襲的日軍。日本軍隊其實並不是專門來偷襲的,他們還不明白遊擊的意義,隻是看見了中國軍隊,驚慌失措,放槍打就是,少數日兵的衝鋒,也是抱著無法逃脫就拚命的糊塗想法。並無本意要衝撞中國大軍。
在混亂和焦急之中,哪裏能夠分清楚這許多呀?中國軍隊一聽說敵人不多,馬上氣勢洶洶地圍攻上去。盡管有稀疏的樹林和頻繁的溝壑遮擋,還是從幾麵追趕上去。
牛亮團長一麵命令部隊繼續搜索日本軍隊遺留下來的物資,特別是步槍,馬刀,馬鞍等器具,彈藥,駿馬,一麵親自出馬,帶領警衛隊員,向敵追擊。發誓要逮捕敵人,狠狠懲罰。
餘下的中國士兵可以放心地修理戰場了,許多人去追趕日本戰馬,許多人在死傷的日本戰馬旁邊呆著,用馬刀將那些馬剖析開,肥美的好肉割了,打成包,用剝掉的馬皮包了,撕扯日本人的軍裝扭撮為繩索,拴在活馬的身上拖走。
“可惜了,這麽一大堆的日本兵,要不是,讓這些貨給咱扛馬肉最好了。”
“不錯,哦,那幾個小倭瓜還沒有死透呢!”
“去,拿你的刀再捅幾下,直接捅心窩子,也算咱的一點兒積德。”
“你不去?算,我去!這些人不叫個三倆個時辰還真的死不到家呢,可憐呢!”
於是,幾名中國士兵走上前去,用著馬刀和繳獲的日本騎兵用步槍,上了刺刀,在未死透的日本人屍體上亂捅亂戳。
畢刀的刀尖耳一挑,一個日本兵爬起來了,滿臉的血汙把中國兵下了一跳,趕緊用槍刀一恒,咯,劈進了人家的鼻梁,血流噴灑,將另一名中國餅的臉都染紅了。
“救命!饒命!”那個雙手背後的小日本兵年輕英俊的臉上,因為可怕的傷口而猙獰異常,竭力在屍體堆上掙紮著,搖晃著,剛被刺傷的鼻梁一帶,因為劇烈的疼痛而可怕地痙攣著。
“糟了,這倭瓜還沒死透呢!”
“胡說,他本是好好的。”
“誰叫你不小心呢?”
“怨我?你剛才幹你媳婦的逼事兒啦?”
“算了,這小子已經被破相了,幹脆滅了得了。”
“也隻能這樣,反正,他就是拉到奉天也做不了好勞動力,身材矮小,連煤筐子高都沒有。”
“也罷。”
於是,在這名可憐的倭瓜連連的慘叫聲中,幾杆步槍刺瘋狂地刺殺著,直到倭瓜真的成為血葫蘆。
同樣的情況還發生著,試圖裝死的幾名日本兵也被挑選出來,一個個從身體的不同方麵刺了透心涼。
“絕對不能出洋相,咱一走日本小倭瓜就站起來跑了,說起來會讓人笑掉大牙的!”奉命督殺日本俘虜的班長大人抽著一管土煙絲,吧達吧達美了一會兒,“走,收工!”
牛亮團長的部隊終於趕上了敵人,驚慌的日本兵一麵抵抗一麵繼續逃跑,終於被中國軍隊包了餃子,圍困在一片樹林子裏麵。因為日軍的射擊相當準確,依托樹林和溝壑的秘密性連連格殺中國士兵,中國士兵惱羞成怒,一麵用衝鋒槍橫掃,一麵連連投擲手榴彈,將那裏的樹葉很快就打成了光溜溜的和尚毛。
十幾枚手榴彈最終讓那裏安靜了下,於是,中國士兵衝了上去,將現場占領。
“不要殺,逮活的!”牛亮團長大聲吼叫著。
官兵們衝進去,清掃了戰場,發現,隻有十二名日本士兵,還有三匹斷了腿的戰馬,於是,將之一一俘獲。
十二名日本兵,隻有五個是完好的,因為手榴彈的威力,全部被炸得暫時失去了知覺,象死狗一樣傾斜在溝壑裏,中國兵衝過上,將他們一一弄起來,鑒別了下鼻孔,摸摸心跳,當即扯掉其衣服,撕成破條條布,一扭一結,成為上等的繩索,將之雙手一背,捆綁起來,然後往馬上一拴,拖著走出樹林子。
“別走,就在這裏吧!”牛亮團長要求,“讓所有的官兵兄弟們都來看看!”
戰場上,先後有四名中國士兵被擊斃,死狀極為悲慘,一名被擊中了眼睛,將半個腦袋都掀掉了,一名被打斷了脖子,血流滿地,很艱難地死亡過程令人發指。
在小樹林裏,很多官兵都來了,中國軍隊去河裏取了一些涼水,往日本士兵的身上潑著,水不夠,就有一名士兵操著真正的人造小鋼炮,對準一名倭瓜的腦袋,稀稀啦啦地撒起玉液黃湯來。
殺紅眼兒的中國兵,一個個咬牙切齒,怒目相向。
日本士兵逐漸恢複了神智,一個個凶狠地望著中國人,奮力地掙紮著雙臂,當一名中國士兵上前阻擋時,被一個家夥飛起雙腿,連連踢著,還一口咬住了士兵的胳膊,咬得又準又狠,痛得那名中國士兵慘叫如貓。
幾名士兵上前,有的掐日本兵的脖子,有的毆打他的雙腿,有的揪他耳朵,總算把自己的戰友給救走了。
這一個小插曲,讓本裏已經氣焰消逝,盡快想撤離的牛亮團長心頭的那堆怒火再次熾烈起來。
“來人,把他們給老子吊起來!”
“是!”
好歹旁邊就有十來棵不小的樹木,要吊起這群日本兵還是容易,最大的一棵樹上,就吊了四個日本人。先是吊起來,頭朝下,象農村鄉間的馬蜂窩一樣懸掛著。不,象一群澳洲的什麽猴子。
不由分說,幾個士兵上前,找了荊棘條子,劈裏啪啦就是一頓猛抽,抽得小日本倭瓜一個個哭爹喊娘,幾裏瓜啦,沒完沒了。
“你悠著點兒,還沒玩幾下就給你抽死了!”幾個士兵埋怨一個心狠手辣的執行者。
中國士兵在旁邊欣賞著,哈哈大笑。
“打,狠狠地打!”
“小倭瓜的洋歌兒唱得不賴呀!”
“是啊,跟小娘兒們叫那個一樣,嘿嘿嘿!”
戰爭的殘忍,讓平時最善良的人都煥發出了野蠻和凶殘的本性。一名中國士兵甚至瞄準一名戰俘,一顆子彈擊中了那兵的下三路,疼得那小子吸溜著冷氣,叫喚得跟殺豬似的。
“班哉,班哉!”
牙齒咬得咯咯響,從腹部裏艱難發出的沉重的低吟的聲音,一陣陣泛起,在小樹林的內外久久地回蕩,就象一群悲傷的野狼在呼喚同類。
“算了,快些弄死,馬上給老子撤離!小心鬼子的其他部隊來偷襲!“牛亮團長實在被鬼子的腹式慘叫聲給弄得心煩意亂,終於帶領人馬先撤離了。
剩餘的一個排長帶領二十幾個人,專門負責結果日本兵。
“哈哈,團長走了,老子就是老大!”排長終於出人頭地,興奮得樂不可支:“來人,把爺的刀拿來!”
“排長,您要刀幹嗎呀?”
“管那麽多幹嗎?爺要刀,肯定有爺的道理!”
“是,排長他大爺,給您的刀!”
“我日你媳婦的頭!敢占大爺的便宜,好,等修理了這些倭瓜兵以後再來修理你小子。”排長來到了一名日本士兵的跟前:“把他給老子放下來,好好地捆綁在樹上,要不,老子天下聞名的殺豬名匠,還真的幹不好活兒呢!”
日本士兵全部被重新捆好,“快些,排長,團長讓我們走呢!”
“團長大爺哪裏有閑心管咱們?咱們悠這點兒也沒有關係,聽大爺我的,我是排長,什麽事兒給你們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