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著的辛澤昭給了涼小餘很大的壓迫感和危機感,讓她心慌地手忙腳亂的拚命躲避,意識到自己身下的床才是最危險的,涼小餘毫不猶豫的想跑下床。
卻在床的邊緣,被辛澤昭抓住了腳腕,順勢一拖,涼小餘就又被拖了回去。
“跑什麽,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爬上我的床。”
辛澤昭把涼小餘拖回了床中央,修長有力的手分開壓住涼小餘的細嫩手臂,讓涼小餘無法再逃跑。
一番翻雲覆雨後,折騰了大半宿,涼小餘因為體力不支而昏睡了過去,眼睛的周圍還殘留著淚痕,而身上雪光縈繞的肌膚更是被青青紫紫的曖昧痕跡布滿。
運動過後的辛澤昭終於發泄完了心中的怒火,看著涼小餘身上都是自己的印記,滿意的大發慈悲放涼小餘就這麽睡過去,沒有繼續的折磨她。
而他則是默默的在自己的床頭櫃裏熟練的掏出一包煙,靜靜的站在自己碩大的落地窗前,看著夜色沉默的吞吐著煙圈。
淡淡的煙草味慢慢的融進在空氣中那滿是彌漫著濃重的腥甜的麝香的味道之中,混雜的空氣中,辛澤昭的思緒卻越來越清晰。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遇事大多都波瀾不驚淡漠冷漠的自己在看到涼小餘和辛海在咖啡廳裏糾纏不清,甚至還兩手交握,他就氣得連肺都疼了。
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叫囂著要把涼小餘拆了吞吃下腹,一點渣都不要剩。
他就不明白,涼小餘這個蠢貨,為什麽就能這麽好騙,辛海對她做了多少算計她的事,卻隻要辛海裝裝可憐,她竟然就能原諒他?那是不是隻要辛海輕輕地勾勾手指頭,她就能搖頭晃腦的爬上他的床?
一想到這,剛平息下來的火氣又開始蠢蠢欲動的湧了上來,辛澤昭惱怒的想折返回去再折騰涼小餘一番。
但又想起了剛才涼小餘的求饒聲已經喊得沙啞和聲嘶力竭了,昏睡過去的麵容還是那樣疲倦,這還隻是他們結婚之後的第二次……
辛澤昭想到這裏,隻能煩悶的繼續的抽著煙,自己這一次把她強了,她清醒過來之後還不知道要怎麽鬧。
反正不管怎樣,到手的獵物是不可能再放走了,除非自己玩膩了吧。
把涼小餘吃的一幹二淨而饜足的辛澤昭看到地上散落的衣服碎片,兩道劍眉輕輕的蹙了蹙,隨後又很快鬆開了。
這樣也好,她就沒有衣服穿著逃跑了。
辛澤昭優雅的掐滅了自己手中的煙,就拿起自己的睡衣到浴室裏梳洗了一番,收拾好出來的時候已經是臨近深夜了。
涼小餘還是毫無知覺的昏睡在床上,一如第一次在酒店裏睡死過去一樣,雷打不動。
辛澤昭輕輕的笑了一聲,然後心曠神怡的像上次一樣從背後擁抱著涼小餘睡去。
次日清晨,昨晚辛澤昭觀賞完夜色之後並沒有順手拉上窗簾,而炎炎夏日中,烈日早已當空,被溫熱過了頭的陽光穿透過玻璃窗而照射在臉上,涼小餘掙紮著睜開眼睛。
而辛澤昭在生物鍾的作用下,早已清醒,隻是他並不想動,仍是靜靜的環抱住涼小餘。
悠悠醒轉過來的涼小餘第一感覺便是全身無力酸軟,就連翻個身都覺得很吃力,這種疲憊不堪的強烈的不適感讓涼小餘立刻就回想起了昨夜那荒誕絕望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
因為自己現在是一絲不掛的縮在被窩裏,不著一絲寸縷的肌膚敏銳的感覺到自己的背後接觸到的冰涼的絲綢感覺,以及放在自己腰間的溫熱熟悉的大手。
涼小餘緊咬著嘴唇,眼淚再次從幹澀的眼眶中流了出來,盡管兩人已經成為了夫妻,做這些事情也是應該的,可是她還是一個沒有畢業的大學生,她還要繼續她的學業。細細碎碎的哭泣聲,身體的微微顫動,讓緊貼著涼小餘身軀的辛澤昭馬上就知道了涼小餘已經醒了。
沒有想象中的大吵大鬧,辛澤昭有些意外,他半起身,把手肘放在枕頭上,托著自己的腦袋,放在涼小餘腰間的手還在使壞不斷的打轉,挑逗著涼小餘。
冰冷的聲音在涼小餘頭頂上響起:“有什麽好哭的。”
滑不溜秋的肌膚,經過一夜的蹂躪,還是嫩得像是可以掐出水一樣,良好的觸感像一隻隻小螞蟻,往辛澤昭的心頭爬去。
酥酥麻麻的感覺讓辛澤昭清冷的聲音漸漸染上了曖昧:“你哭得越淒慘,我就越有淩虐你的快感。”
感覺到身後的身軀越來越熱,身後似有什麽灼熱堅硬的東西抵觸著自己,涼小餘被嚇得臉色發白,瞬時收起了哭泣的聲音,止住了眼淚。
再經曆一次,自己怕是會散架的吧。
看到因為受到驚嚇而變得僵硬無比的身軀,因為早起而燃起的火焰便慢慢的歇了下去,畢竟自己並沒有興趣對一具屍體做什麽。
而且她也受不住了,如果一次性的玩壞了,以後就沒有那麽多的樂趣了。
辛澤昭隨後放開了涼小餘,起身整理梳洗,看到涼小餘全身癱軟的樣子,還有沒有衣服穿的原因,辛澤昭一點都不擔心涼小餘會趁自己梳洗的時候跑掉。
涼小餘自然是沒有力氣繼續掙紮,因為從昨天下午開始自己就沒有吃過東西喝過水,加上被過度縱欲,她連下床都做不到。
因為辛澤昭離去,圍繞在她周圍的男性氣息消失了一大半,剩下一些殘留與空氣中的曖昧氣味混雜在一起。
涼小餘眼神空洞的望著天花板,心裏剩下一片悲涼,自己這樣到底算什麽?原以為他再壞再惡劣,最起碼都不會傷害到自己。
沒有想到一切都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的以為,就是因為太過信任沒有防備,才會讓辛澤昭這麽輕易的得手。
涼小餘再把自從認識辛澤昭以來的點點滴滴都在腦海中播放了一遍,心中的悲涼越來越深,是啊,我怎麽就這麽輕易的以為他是個好人?
原以為她幫助自己解除了在辛海麵前的尷尬,又娶了自己,目的就是為了幫助自己,可是她卻沒有想過,如果這一切都是辛澤昭為了氣辛海的,那在這樣額心裏麵又有什麽是真心的?
涼小餘越想越心酸,鼻頭一酸,眼淚又快要掉了出來,但涼小餘強行忍住了,事已至此,哭瞎了都沒有用。
原以為自己心裏頭隻剩下了荒涼,卻在看到辛澤昭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的時候,心頭的惱怒還是忍耐不住,兩道像刀子一樣鋒利的眼神直直投向辛澤昭。
辛澤昭看著那仇恨的眼光,心想,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自己早已不知道死在她眼神下幾次了吧?
辛澤昭正想嘲諷她幾句的時候,卻發現涼小餘一個翻身,伸出頭側著身趴在床邊,幹嘔了起來。
跟自己上床就這麽惡心這麽討厭?那是不是跟辛海就完全不一樣了!腦海中不自禁的腦補出涼小餘對著辛海含羞帶澀的樣子。
辛澤昭被涼小餘這幅被惡心到了的樣子氣得怒不可遏,黑沉得臉色陰鬱的看著還在幹嘔的涼小餘,強大的氣場撲頭蓋麵的往涼小餘身上壓去。
感到一陣壓抑,但涼小餘還是止不住心中的惡心,胃裏不斷得翻騰,好不容易停了下來,還沒來得及喘上幾口氣。
就被辛澤昭陰沉著臉伸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隨著呼吸進來的空氣不斷的減少,瀕臨死亡的感覺席卷而來。
求生的強烈欲望讓涼小餘不斷的敲打推打著辛澤昭,看著涼小餘臉色越來越白,辛澤昭才緩緩的鬆開了手。
大量的空氣湧入涼小餘的口腔,讓涼小餘不斷的咳了起來,好一會兒才順了氣。
“涼小餘,你怎麽這麽犯賤?”
比平時更加冰冷無情的話語向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劍從辛澤昭的嘴中發射出來狠狠的刺向涼小餘。
“是啊!我怎麽那麽犯賤,竟然還能讓你這個高貴無比的辛大總裁給強上了!”
被辛澤昭的話語刺激到了,涼小餘心中極度忍耐的發怒的野獸再也忍不住,衝開重重禁錮跑了出來,想要把辛澤昭完全撕扯掉。
涼小餘再次豎起渾身上下的刺,紮得辛澤昭身上的火氣四泄,他用力的掐住涼小餘的下巴,逼迫涼小餘眼睜睜的與自己對視。
一字一頓的開口:“你對我來說,不過就是個玩物。”
玩物?自己竟然有這個榮幸做麵前這個高貴矜貴得不行的男人的玩物?!涼小餘心中被刀子割得鮮血直流,自己還真是被瘋狗狠狠的咬了一口。
“那辛大總裁,玩你也玩過了,現在也該放我走了吧!”
涼小餘憋著氣,抱著破罐子摔碎的心態,毫不畏懼的對上辛澤昭的眼睛,隻要活著,自己總是可以扳回一城的,誰敢說風水不會輪流轉呢?
“走?你覺得你現在還走得掉嗎?”
“那你還想怎麽樣!你們這些男人到底煩不煩?做事情不能幹脆利落一點嗎?”涼小餘的火氣徹底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