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回去王府了?
最近客棧的掌櫃很是無奈,他覺得他這輩子裏都沒有被人如此冤枉過。
距離蘇小沫從這裏離開已經過去了將近半個月,可是她卻一次都沒有人回來過。
南以朵前兩天還能夠在客棧之中安安靜靜地等著蘇小沫回來,可是所不曾想到一連這麽多天蘇小沫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就讓她有些著急了。
幾乎從第十天開始,南以朵就開始詢問這客棧之中的所有人,蘇小沫到底去了哪裏,可是到頭來始終都沒有能夠找到蘇小沫到底在哪什麽地方。
而最後一個見到過蘇小沫的人,就是這個客棧的掌櫃,他隻記得蘇小沫笑靨如花地對著他詢問這地方哪有買衣服的,從那之後就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印象。
當南以朵問到他這裏,他對著南以朵說了這件事之後。就像是被南以朵給抓住了一樣,拚了命地一定要去問關於蘇小沫的所有事情,不管什麽都一定要問得清清楚楚。
可掌櫃知道的也隻有這些,每次他回答不出來什麽的時候,南以朵總是會格外生氣,最為嚴重的時候,甚至把整個客棧鬧得天翻地覆。
可即使是這樣,掌櫃也不敢貿然地趕走南以朵,一方麵是因為蘇小沫在第一天入住之時,就給他一錠金子,幾乎可以把那個房間給租下來半年的時間。
更何況蘇小沫和南以朵從剛來的第一天就看得出和周圍環境有些格格不入,兩人身上的衣裙一看就是極為名貴的料子,恐怕是普通人家一輩子都買不起的東西。
當即掌櫃就覺得不管是蘇小沫還是南以朵,恐怕都不是普通人,對待她們兩人一定要更加尊敬一些。
所以如今就算是南以朵在整個客棧之中鬧開了。掌櫃除了沒辦法之外,什麽也做不出來。
生過氣之後的南以朵隻會一個人坐在那裏默默地擦幹了自己的淚水,還沒有當掌櫃照顧她,她就已經自言自語地開口說道:“你說,蘇小沫現在到底是在幹什麽,她為什麽已經這麽多天的還不回來,難不成是真的不打算回來了嗎。”
這讓掌櫃應該怎麽回答南以朵的問題呢,畢竟他根本就不知道蘇小沫到底去了哪裏,他現在究竟又在幹什麽,隻是在蘇小沫臨走的時候,最後看了她一眼而已,並非一直都在盯著她,從來都不放鬆。
掌櫃很是為難地歎了一口氣,看著南以朵的目光裏充滿了無奈,幾乎是求饒一般的開口說話,看著南以朵的眼神裏充滿了害怕。
“這位小姐,我們的確已經把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都已經告訴你了,之前那位小姐離開的時候,什麽都沒說,也沒有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裏。”
即使已經得到了如此明確的答案,南以朵還是不依不饒,看著掌櫃一臉的恐懼良久之後,突然繼續心血來潮地開口問道:“既然這樣的話,那蘇小沫離開的時候,有沒有帶著什麽東西,比如說衣服什麽之類的?”
掌櫃一直以來都沒有想要敷衍南以朵的意思,這時候自然也沒有,聽了她的話以後,掌櫃便立刻回憶了起來,最終還真讓他想起了什麽。
若是掌櫃沒有記錯的話,蘇小沫那天早上離開,身上似乎帶著一個包裹,想必那就是她的行李了。
想到了這一點之後,掌櫃也不曾隱瞞,一拍大腿就激動地對著南以朵說道:“若是這樣說的話,我倒是想起來了什麽,那姑娘離開之時,似乎還帶著一個包裹,恐怕那包裹裏麵,裝著的就是她的行李也說不一定!”
南以朵不可置信地聽著掌櫃對著他這樣開口,她張了張嘴,幾次想要說什麽,可是最後卻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幾乎是清清楚楚地聽到,蘇小沫並非是什麽都沒有帶,而是把她的行李也跟著拿走了,並且讓南以朵這麽多天,一直都沒有發覺過。
這難道不是說明,蘇小沫也許已經回去王府了嗎?
猛然之間,南以朵的心中空落落的,既然能夠把行李也跟著一起拿走的話,蘇小沫還能夠去哪裏呢,不過是回去京城王府而已。
她把南以朵一個人丟在這裏,甚至也沒有派一個侍衛來保護她的安全。
“居然真的就這麽走了,這也太過分了!枉費我還在這裏等了這麽久,真的氣死我了!”已經確信蘇小沫一定是回去了京城的南以朵此時再也不用糾纏掌櫃,她一邊自言自語地這樣開口說著,也沒有忘記快步走上樓準備去收拾東西。
既然蘇小沫已經回去了,南以朵怎麽可能再繼續一個人呆在這裏,她必須立刻就要趕回京城,告訴夜冥舜她被拋下的事情。
南以朵的身上有銀票,她並不需要一個人長途跋涉,隻是在鞍奇郡的租車行租了一輛馬車以後。就向京城的方向出發。
不過是一大清早從鞍奇郡離開,到了晚上日落西山,夜幕降臨之時,南以朵就到了王府的門口。
把銀票給車夫之後,蘇小沫就迫不及待地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一路小跑著進了王府之中。
有外套看見是南以朵回來了,立刻就上前把她所帶不多的行李全部接了過去。
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詢問南以朵這麽長時間到底去了哪裏,就隻聽見南以朵憤怒地開口大喊著說道:“蘇小沫呢,她在哪裏,讓她趕快出來見我!”
一邊向王府的深處走進去,南以朵的叫聲也就越大,她今日一定要向夜冥舜揭露南以朵的所作所為,不然她不會善罷甘休。
隻是讓南以朵沒有想到的是,還沒有把蘇小沫給喊出來,她就先看見了夜冥舜和夜蕭東一臉疑惑地從前廳探出頭。
南以朵就像是抓住救星了一樣突然衝上前,她迫不及待地伸手抓住了夜冥舜的雙手,對著他開口撒嬌的說道:“舜哥哥,這一次朵兒在外麵可受委屈了,你一定要幫幫朵兒啊,一定不能就這樣簡單地放過了蘇小沫!”
夜冥舜微微皺眉,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都沒有聽清楚南以朵到底在說什麽,又為何會牽扯到蘇小沫。
如今隻有南以朵一個人站在他的麵前,那麽蘇小沫到底在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