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之道
偌大的一間屋子此時鴉雀無聲。 金碧輝煌的屋頂和牆壁散發著金屬的距離感。坐與正中間高台上的九龍寶座更是冰涼刺骨。金龍瞪著眼睛張牙舞抓的咆哮,龍頭全部齊齊對著同一個方向,那就是下方的臣子。 孤墓陽端坐在九龍寶座上。他一身黑底金線龍袍更是襯的他莊嚴威武。那種淩駕於一切生靈之上的王者氣勢和喜怒間殺人於無形的魄力令所有人都甘願俯首。 孤墓陽此時正閉著眼睛,他仿佛一尊佛像一般,屹立不動俯瞰蒼生。 今日陸子簪一夥人果然出來搗亂了。 先是說安九重不負責任擅離職守而且往日裏玩物喪誌還名聲不好品行不端正。讓他處置安九重,去了他的兵權之後給予降級處分。然後就是跟安九重一夥的楊浩然,罪行也和安九重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又多了一條結黨營私的罪名。 孤墓陽心裏冷笑著。陸子簪不曾出麵半分,也不曾發表任何感言,所有的事情他的走狗全都幫他辦了。若是要治罪他真想第一個就把陸子簪砍了! 安九重是他的人。他的政權和權利都是交給安九重管理的。所以孤墓陽說什麽也不會動安九重半毫。 但是如今底下的陸子簪一夥人卻分外著急的想要削弱他的勢力。 陸子簪啊陸子簪。都忍了這麽多年了為何就忍不過現在一時呢? 其實陸子簪想幹什麽他都知道。不就是想要自己這個位子麽?哼,亂臣賊子。 安九重就是孤墓陽用來牽製陸子簪的繩子。 朝裏勢力分為陸子簪和安九重兩派,表麵上是這樣的。其實不然,就安九重那德行你說那些先帝留下來的元老大臣願意跟他麽?其實他們不過是想要輔佐皇帝而已。 皇權派和篡位派。這才是真真正正的解釋。 孤墓陽看著殿下要求製安九重罪過的臣子不由得冷笑。你見過有人掄著大刀砍自己胳膊的麽? 孤墓陽越是保持沉默,氣氛就越是緊張。氣氛越是緊張,底下的人就越是慌。 天子畢竟是天子。那份一生據來的壓迫感絕對是要命的。 孤墓陽雖然很是喜歡現在那些所謂的臣子一個個驚恐的表情,但是正經事情還是要辦的。他可沒閑功夫跟他們在這裏打太極。 孤墓陽清了清嗓子說到'這次安國眼不辭而別定是事出有急,若要盲目下旨隻怕冤枉了他。一切事情等他回來在做訂奪。至於楊尚書,他是不明失蹤,所以現下著急的事是迅速將他找回而不是興師問罪。”孤墓陽說完蕭墨依舊不依不饒地說道:“皇上著恐怕不妥!”有何不妥?蕭愛卿是嫌自己耳朵不好使還是嫌自己的的腦袋太沉了?'蕭墨聽出了孤墓陽的怒意於是連忙跪下蹦著拳頭說到'臣惶恐!請皇上贖罪!'孤墓陽沒好氣的看了一眼他然後高傲的抬起下巴道:“此時暫且放一邊。先叫大理寺的人配合著楊愛卿去尋子。今日所有沒事找事的人全都回家好好想想這國性是啥。今日就此了解退朝吧。”說罷孤墓陽扶著椅子站了起來。一旁的侍女連忙上前攙扶。 土文將拂塵一打挑著嗓子大喊了聲'退朝!'霎時間所有的人都匆匆跪下齊聲道:“臣等恭送皇上!'孤墓陽麵無表情的下了高台。他撥開了兩個侍女的攙扶。土文見狀連忙自己上去給孤墓陽搭手。 孤墓陽習慣的搭著土文的手腕子。他目視前方眼中有些不痛快。 '皇上?咱去那裏啊?'土文試問道。 孤墓陽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道:“林巧兒。”土文聽後連忙答應然後對著身後的小太監們喊道:“擺駕安然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