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然

  今天晚上的天有些昏暗,北風夾雜著不屬於夏天的冷意迎著人吹來,這讓流想起了以前陸子簪經常說的一句話。 月黑風高時,殺人放火夜。 楊府就是和正常人家不一樣,沒有絲竹之樂,沒有飲酒之樂。 偌大個院子連一個小婢女都沒有,更別提侍衛什麽的了。 就算刑部尚書擅長刑具和整人手段也過硬,但是也不可以這樣毫無一點防禦啊。 這麽大的府邸,讓他怎麽找楊浩然那個死孩崽子啊? 流一頓鬱悶中。其實這幾天他就一直在找機會不知不覺的幹掉楊浩然。 他派人在他回家的路上截殺,結果沒得手讓人跑了。他在酒菜裏下了毒,結果他根本不吃外麵的東西。於是他試圖在他的身上撒毒,但是他卻每天洗澡!他還是不是個男的!那個男人這麽幹淨的! 於是流終於決定自己下手親自在這個晚上抹了他的脖子然後一了百了。但是事到如今,他卻站在楊府的房頂上不知去路。 流盡力的拖著他崩潰的身心,楊浩然的這點行為讓流想殺了他的心更加的堅定。 據統計想要滅了楊浩然有三點'1是陸子簪讓他做的。2他是安九重的新寵,殺了他不僅可以讓陸子簪省心還可以讓安九重傷心。3這家夥這些討厭死人的習慣讓他非常飽受摧殘所以,證明成立。此人必死。 正當流挖空了心思想要開始找路的時候,從院子裏麵的西南處傳出了一陣鞭炮聲。那鞭炮聲在整個陰暗靜謐的夜裏分外刺耳。尤其是鞭炮那吵鬧的聲音更是讓人心煩了。流抱著手裏的劍踏著青色的磚瓦就往哪個方向去,他的輕功極好,和他的名字一般,行雲流水不動聲息。 此刻流心中有些僥幸,雖然不知道放鞭炮的人是誰,但是敢在楊府裏放鞭炮的人一定是在家裏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不是少爺小姐就是老爺夫人。也許機緣巧合還真能讓他瞎貓碰上死耗子逮個正著! 流的腳步匆匆,轉眼間便衣衫飄絕的來到了鞭炮聲響的位置。 他一身淺綠色的衣衫和閃爍著寶石光芒的劍在半遮半隱的月光下顯得格外的刺眼。 正在拿了一跟棍子前方綁著一掛鞭炮的楊浩然不知所雲的看向擋住自己目光的那個綠色的影子。楊浩然心裏不悅,自己在這裏玩的好好的來什麽人啊。不就是放個炮仗麽?過來湊什麽熱鬧? 楊浩然的少爺脾氣一下就犯了。他將手裏的鞭炮直接甩向那個自己圍牆上的影子。鞭炮炸開著就向流衝了過去。 流一個激靈一彎腰就跳下了牆直接撲倒楊浩然的那個院子裏。那一掛鞭炮飛到了院子的圍牆外,此時還在劈裏啪啦的作響。 流落到了地上之後環顧四周,他發現這個院子格外的雜亂,雜草叢生房屋簡陋,一股莫名奇妙的破敗感撲麵而來。 流看向眼前站在另一邊的人。那人一身白衣長發很精神的高高豎在頭上,耳邊沒有一絲的頭發遺落。那人半倚在身後的蒼天槐樹下然後一臉困倦的表情看著自己。 楊浩然是文官不應該像眼前的然這樣厭氣滿身,但是能和蕭墨打上一晚上的人絕對不簡單! 流有些猶豫。他正向著辦法要試探一下眼前的少年。 楊浩然一臉不耐煩的打了個哈氣然後懶懶的說道:“諸葛先生,咱恭候您多時了,不過您來得太晚了吧?咱不是約好一掛鞭後就到麽?我這都放了三掛鞭炮了您才來。我不就是想和你約在一起喝個茶水然後談談詩詞麽而已您至於這麽拖遝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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