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她又回來了
烙刑分為兩種。一種是大烙一種是小烙。 大烙就是全身鎖在燒得滾燙的柱子上,之後把人燙的全身上下沒一處好皮但是還留著一口氣才算作罷。 小烙就好得多了,隻是在身上任意一處用燒紅的鐵餅燙,雖然這樣不會直接致命但是如果傷口處理不好發炎了也同樣危險,總的說來如果受了小烙以後你還沒死的話那麽除了會留疤以外就沒什麽了。 此時我跪在冰涼的鐵鏈子上感覺腿骨要隔著我的皮活活斷在裏麵。鐵鏈子已經用它堅硬的身體活活磨壞了我膝蓋間的褲子,殘損的布料黏在我早已裂開的肉裏天衣無縫的鑲嵌是完美極了。 經過夾手指,杖刑腰部,銀針穿皮,跪鐵鏈,掌摑這五個刑後我早已經和那禦花園缸子裏養的紅鯉魚一般,全身通紅,身子腫了一圈多。 孤墓陽看著地下跪著的那個倔強的女子,雙眼哭得通紅,原本尖尖的臉卻在此時鼓了起來,雙唇被自己咬的破了皮流著妖嬈的紅色。頭發早已沒有了光澤變的亂蓬蓬的,全身上下髒兮兮的泥土摻著鮮血混合出來的味道惡心極了,她就仿佛剛從地獄裏爬出來的妖鬼一般,渾身透漏著絕望和陰鬱。 他的心在顫抖,他想要立即衝下去將她抱在懷裏,看著她她搖搖欲墜仿佛落葉一般將要消失時,他的心中更是像堵著一團東西一般難受的要命。 隻見侍衛拿著燒的猶如惡魔雙瞳一般紅的鐵餅狠狠地往她的背上印過去,她雙肩往後蜷縮之後身體往前傾倒,但是侍衛卻死死的握住她的手腕不讓她與鐵烙分開半分。 她死死的咬著唇,淚水從眼眶緩緩流向臉頰。她來回的甩著頭試圖麻痹她的神經分散她的注意力。 終於她忍不住灼熱的疼痛長大了嘴用聲喉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嘶吼聲。 她麵目變的猙獰,聲音變的嘶啞。最後她終於不堪重負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因為疼痛昏迷的她麵部又回歸了往日的寧靜和溫柔。 孤墓陽一把將麵前的桌子推開,之後一臉焦急的跑到了癱倒在地上的花情城身邊。 孤墓陽癱坐在地上將花情城抱在懷裏,他伸手摸著花情城的臉頰然後猛地抬頭朝著站在門外的侍從們冷生說到'去抬朕的龍輦來,送淳貴妃回肇毅殿,叫太醫一個不漏的全到肇毅殿去。若是她有半分差錯,朕就讓整個太醫院陪葬!'門外的土文聽後連忙去叫龍輦,一旁的小太監也連忙往太醫院跑去。 孤墓陽起身抱著花情城跨著大步往門外走。 身後剛愣過神的李奚琴連忙起身追問道:“皇上!花情城她現在可是罪妃!豈能這樣饒過她?'孤墓陽抱著花情城站在原地回頭瞟了一眼李奚琴,那目光猶如六月飛雪來的突然將人寒了個徹底。 李奚琴被孤墓陽一瞪立馬癱倒在地,孤墓陽什麽也沒說就又匆匆的離去。 霎時間整個屋子裏就隻剩下了李奚琴和她的侍女,侍女上前試圖攙扶李奚琴但是李奚琴隻是呆呆的坐在地上之後望著孤墓陽遠去的背影呐呐的說到'她,是她!她又回來了!她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