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來信
“不知道貴國太子殿下值多少錢,貴國皇帝用幾座城池換取貴國太子殿下。”袁子清也不再多廢話,直接進入了主題。
徐老將軍被袁子清的話一噎,這他們太子殿下值多少銀子?
這能用銀子還衡量的嗎?
他們太子殿下又不是物件,待價而沽。
何況他們陛下根本就沒有打算用城池或者銀子去換取太子殿下。
而是異想開的讓信陽軍放了太子殿下,他承諾可以饒信陽軍所有人性命。
“你看我們殿下值幾座城池。”徐老將軍直接將問題扔回去給袁子清,他實在沒臉他們沒打算用銀子或者城池來換。
袁子清看著徐老將軍笑笑,也不話。
要他啊,這蘇赫就是爛人一個,一文錢都不值,他實在不好意思開口。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最後徐老將軍實在忍受不住袁子清促狹的目光,神色尷尬的幹咳一聲,隻能硬著頭皮道:“我們陛下承諾,隻要你們放了我們殿下,保證你們平安無事。”
想了想,徐老將軍又補充道:“你們信陽軍還是信陽軍,會將你們編入正規軍隊。”
袁子清被徐老將軍這話逗笑了,直接道:“就算沒有你們陛下的承諾,我們信陽軍也還好好的。”
他們根本就奈何不了他們,這不是很明顯的嗎?
徐老將軍又尷尬了,感覺又被人打了一巴掌。
“我們信陽軍能走到今,自然不是那麽不堪一擊。”袁子清挑挑眉,覺得這句話是他聽過的最好聽的笑話了。
這人可以真,但是不能太蠢。
他們憑什麽以為她們會無條件的放了蘇赫,雖然就算有條件他們也不換。
“看來貴國是一點誠意都沒有,既然如此,老將軍還是請回吧。”袁子清著作勢就要回城。
“留步。”徐老將軍一急,伸手攔了袁子清,麵色尷尬,他實在是沒臉那樣的話啊!
哐當——
兩人這麽一動,兩邊帶來的將士都紛紛拔出腰間的劍,隻要任何一方動手,立刻就會大起來。
袁子清饒有意味的看著那隻攔在自己身前的手,道:“老將軍這是何意?”
“袁公子請留步,我們還可以再談談,你看這個數如何。”徐老將軍一咬牙,抬手舉起三根指頭。
這人沒了就沒了,但是這城池沒了可以在收回來,不過是讓人暫時看管罷了。
“原來蘇太子就隻值三座城池啊!”袁子清感歎道。
三座城池而已,隻要他們願意,輕輕鬆鬆就能得到,何須要用這樣的手段。
“袁公子覺得多少合適?”徐老將軍以為袁子清是嫌棄三座城池少了。
心中暗罵一聲果然文人都是狐狸。
可是蘇赫被擒,他們先開口時,他們就已經失去了與人討價還價的餘地。
“我以為蘇太子至少值這個虛黎江山。”袁子清一句話驚得所有人驚掉了下巴。
這意思是要用虛黎全部江山去換了?
他們怎麽不去搶?
額,好吧,他們這就是再搶。
“這要求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徐老將軍有口難言,這不是有點過分,實在是太過分了,這三座城池還是他自己善做主張的。
“看來貴國陛下事一點誠意都沒有,既然如此也就沒什麽好談的了,我們走。”袁子清完很幹脆的和古將軍等人離開。
他們原本就沒有真的想過要換,所以幹脆提出了一個不可能的要求。
既然是不可能,對方也就不可能做到,所以就很快的把事情解決了。
墨昱珩的人還沒有來得及離開西元去虛黎,又收到了來信。
“信,誰寄的?”墨昱珩微微蹙眉,這不是才剛送了信回來嗎?怎麽現在有送來了,莫非緩緩那邊出了什麽意外。
墨昱珩伸手接過陸翎遞過來的信封,看到上麵那熟悉的字體時,整個人愣住,手住不住的輕微顫抖。
上麵寫的是墨昱珩親啟,而不是殿下親切,更不是沒有名字的信封。
這世上會直言不諱喚他名諱的隻有一個人。
墨昱珩迫不及待的將火漆才開,拿出裏麵那薄薄的一頁紙,明明輕如鴻毛,他卻感覺有千斤之重。
重得雙手捧得炙熱。
上麵的話很短,可是墨昱珩卻感覺很長很長,伸手輕輕撫摸上麵的字體。
這是緩緩給他寫的信。
“殿下,可是出什麽事了?”陸翎微微蹙起眉頭,若是出了什麽事也不大可能啊!
陸翔的本事她是清楚的,不可能這才短短幾就有什麽事發生,除非是和太子妃所謀大事有關。
“你看。”墨昱珩又將信遞給陸翎。
當陸翎看到上麵的內容之後變了臉色。
太子妃怎麽會知道這些事,她人遠在虛黎,怎麽會對京都的事比殿下還清楚。
莫非她留了眼線在京都。
“這······”陸翎有些懷疑這上麵的話是真是假。
這京都的局勢,就連殿下都不是太清楚,太子妃竟然清楚的知道如何能牽製禹王和肅王,讓他們狗咬狗互相牽製,給殿下留一個喘息的機會。
陸翎更加覺得當初穆影的做法錯了,若是太子妃留在殿下身邊,對殿下來,這助力比娶了季側妃還有用處。
墨昱珩的注意力卻是最後兩個字上,盼歸。
緩緩這是想她了嗎?
雖然歸是回的意思,按緩緩不應該用這個字,可是既然她用了,他也不會娶置緣。
緩緩,澈兒和汐兒想他這個父親了,若是他有時間,希望他抽空去看看他們。
“殿下要去虛黎?”陸翎目光墜落在最後兩個字上,疑惑的問道。
若是太子妃信上所屬實,那就真的能給了殿下去虛黎騰出時間,也不用擔心殿下不在京都,禹王和肅王會做出什麽事。
“按照信上去做,另外準備一下,我要最快的時間離開西元一趟。”墨昱珩直接用行動回答陸翎。
他之前還想著緩緩會不會還在生他的氣,若是他去了緩緩會不會不見他。
可是現在緩緩寫信讓他過去,他怎能不去。
還有他那個從未謀麵的次子,他欠他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