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姐夫
慕容萱咬著下嘴唇,來之前想了一大堆的話,就等著緩緩不答應好服緩緩,可是沒有想到竟然被這麽幾句話給斷了。
“大姐姐真的這樣想?”慕容萱怎麽可能會輕易放棄,繼續努力,“萬一皇上不這樣想呢?”
緩緩不在意的揮揮手,道:“不管皇上是不是這樣想,他是一國之主,這個儲君之位他想給誰就給誰,還輪不到我話,後宮不得幹政。”
她倒是希望永和帝將墨昱珩給廢黜了。
做一個瀟灑王爺有什麽不好,就算是一介布衣,也樂得逍遙自在。
慕容萱恨得咬碎一口銀牙,這是不想幫她,大可以明,何必裝什麽大方將自己得有多清高。
“或許我真的想得不妥。”慕容萱撇了撇嘴,心中卻是憤恨不甘。
為什麽她經過參加選秀女就是不信,都還沒有娶試試怎麽就知道不可能,不知道這世間有很多的未可知嗎?
白了就是見不得她越過她,見不得她比她好,她現在是太子妃,可是將來是什麽還不一定。
“三妹妹自己的事情自己考慮清楚就好,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緩緩的雲淡風輕。
她是真的不想管慕容萱的事,別她是要參加選秀趕著給永和帝做妾,就是趕著給墨昱珩做妾,她也沒興趣。
路是她自己選擇的,沒有人逼她,將來的苦果隻要她能承受就行。
隻不過她覺得慕容萱這是癡心妄想。
可是她一個這樣想沒有啊,好多人都在那裏做著白日夢呢!
“你隻要記住自己,以你的身份,又不是嫁不出去就行。”什麽也是太子妃的嫡妹,這個身份出去就很有麵子。
那些王孫大臣家的嫡子長孫可以排著隊等她挑,絕對沒有差的。
“嗯,妹妹記住了。”慕容萱追上答應,心中將緩緩罵個半死。
上次也不是這樣,讓她幫忙老康王家的嫡長孫,那時她怎麽不答應,現在又這樣潑她冷水。
怎麽,就隻有她一個人有這個富貴命嗎?
慕容萱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是緩緩也不在意,她隻是將利弊給她聽,至於怎麽選擇,那就跟她沒有關係了。
這件事情上兩個人談不到一塊了,慕容萱也興趣懨懨的不在這件事。
心不在焉的和緩緩又聊了一下家常,然後找了一個借口走了。
緩緩也不挽留,沒有慕容萱在耳邊癡心妄想,她樂得清靜。
“這三姑娘也太分不清輕重了。”慕容萱一走,紫蘇就憋不住道,在不開口話她就要憋死了。
太子妃是看在她是她妹妹的份上才提點道此,她不感謝也就算了,竟然還明裏暗裏的指責太子妃的不是。
她就不明白了,這給人做妾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嗎?
這麽一個兩個的趕著去。
她都看不下去了。
“或許她覺得她可以母儀下。”這裏沒有外人,緩緩也不擔心有人聽到,對墨雲院的安全,她還是絕對信得過的,所以想什麽就什麽。
何況剛才的談話有那麽多人聽著,有什麽好避諱的。
“三姑娘也真是感想。”紫蘇感歎一聲,這姐妹兩個差別怎麽就那麽大呢?
一個一心想著要離開,一個一心想著往裏鑽,她也是醉醉的。
“若是她真的給皇上做了妾,讓皇上喊一聲你們殿下做姐夫,估計馬上就可以給你們殿下讓位了。”緩緩輕輕一笑,眸子晶瑩靈動,猶如一朵盛開的山茶花。
紫蘇歪著腦袋自動的腦補了一下,殿下和皇上見麵的場景。
墨昱珩一臉壞笑的看著皇上,道:“乖,叫一聲姐夫。”
皇上臉色立刻成了豬肝色,一口血噴了出來,還指著墨昱珩,嘴裏發出一句,“你這個不孝子。”
然後兩眼一閉活活氣死了。
紫蘇忍不住笑出聲,那場景實在是太有喜感了,想不笑都不行。
笑了兩聲又覺得對皇上很大不敬,假咳了兩聲,嚴肅道:“太子妃,慎言。”
“有這樣一個妹夫似乎也挺不錯的。”紫蘇的話剛完,墨昱珩就邁了一條腿進來。
緩緩和慕容萱的談話影衛已經稟告他了,他開始還真沒有緩緩這個想法,讓父皇叫他一聲姐夫。
想必父皇會死得不瞑目。
“你怎麽又來了。”緩緩秀眉一蹙,這才離開多大一會,又陰魂不散的出現了。
不是很忙嗎?就是這樣忙的?
墨昱珩正在往前邁的腳步一愣,尷尬的咳了一聲,有些無言。
他是很忙,隻是更不想和她分開而已。
“我已經讓穆影將公文奏折搬來這裏了。”墨昱珩心虛的將目光別到一邊,不敢看緩緩的眼神。
他這可是先斬後奏。
他才剛剛得罪了緩緩,他可是相信她會將他攆回書房的。
“打擾一下。”穆影抱著厚厚一摞奏折,奏折高高堆起擋住了他的視線,坦然的走進內屋,然後放在一旁的書案上。
他隻是聽命行事而已,想必太子妃不會遷怒與他的。
“······”緩緩狂汗,找不到一句話可。
還能在要臉一點嗎?
“要不要我幫你把侍妾也叫道墨雲院?”緩緩眨了兩下眼睛,真無邪。
“那個就不用了,為夫有緩緩一人足矣。”墨昱珩立刻拒絕。
若是他敢答應,她絕對馬上給他叫一堆的鶯鶯燕燕過來。
其他人也找不到的,隻覺得他們太子殿下的臉皮越來越厚了。
以前可沒有這樣的情況發生,似乎娶了太子妃之後,臉上的表情就多了,現在這一臉的厚臉皮更是練得爐火純青。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安頓好一切,墨昱珩大手一揮就開始攆人,典型的過河拆橋。
“去吩咐準備晚膳吧,我餓了。”緩緩轉身就往外走。
她要去找澈兒過來陪她一起吃飯。
一切恢複正常,大家按部就班,誰也沒有將慕容萱的事放在心裏。
畢竟那是慕容府的事,跟東宮沒有關係,即使她最後還是進宮參加選秀女,結果如何也是她的事。
該的都已經了,路怎麽走,就看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