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被懷疑了2
“這樣啊,真是太遺憾了。”緩緩扁了扁嘴,真的一副很遺憾失落的表情。
“既然側妃不太會照顧人,那就不用照顧殿下了,殿下可比我嬌貴多了,一點閃失都不能有,何況他現在又滿足不了你。”緩緩低著頭漫不經心的著。
心中糾結萬分,那件事她要不要告訴墨昱珩呢?
以前不那是因為她從沒有想過要管,可是現在呢?
那是他的親弟弟和他的側妃啊!
“我······”以笙想照顧殿下她其實是可以的,可是話還沒有完就被墨昱珩打斷。
“下去吧,我這裏有護衛。”墨昱珩不耐煩的揮手,他可沒有那麽好的耐心跟她磨磨唧唧。
看著以笙那張臉,他隻覺得心中五味雜陳,那張臉他再熟悉不過,可是又是那麽的陌生。
他有時甚至不想看到她,放一個一模一樣的人在身邊,他隻覺得怪怪的。
以笙咬著下嘴唇,到底是沒敢違逆墨昱珩的意思。
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
站在營帳外麵,看著一眼無雲的空,她隻想大哭一場。
怪隻怪她脾氣太好了,不敢忤逆太子妃,不敢在她跟前一個不字。
到底她這樣的委曲求全不是為了殿下嗎?
以笙離開,墨昱珩伸手在緩緩臉上擰了一把,輕聲道:“你這是在懷疑我嗎?”
挑挑眉,一雙幽深的雙眸看著緩緩,明晃晃的意思:要不要試試,看我到底行不行,縱然重傷,可是有些事是性。
緩緩回以一個挑釁的眼神,道:“怎麽?心疼啊?要不我給你叫回來。”著真的就掀開被子要翻下床。
急得墨昱珩拉都拉不住。
這一動又扯到身上的傷口,眉頭都皺成了川字。
緩緩清脆如鈴聲的笑聲傳來,抬手輕輕柔柔墨昱珩的眉間,道:“別激動,是你的跑不了。”
就怕是你的又是別人的。
緩緩在心中歎了一口氣,這事還是晚點再吧,現在真不合適宜。
“我是怕你跑了。”墨昱珩委屈的看著緩緩,剛剛那個動作,還真的是疼啊!
看來,他現在確實不行,得等傷勢痊愈。
緩緩沒好氣的白了墨昱珩一眼,這是麽時候了,還不忘拿她開刷。
水汪汪的大眼睛似嗔似嬌,這一眼一點威力都沒有,反倒是增添了幾分柔媚。
紫蘇眼觀鼻鼻觀心,像是什麽也沒有看到,默默的伺候兩人洗漱,然後拿來吃食。
“對了,昨晚的刺客怎麽處理的?”緩緩抬眸看了一眼紫蘇。
她一直都昏迷著,現在醒來也沒有人來找她問話。
昨晚那人可是口口聲聲她的事情辦好了,可以功成身退了。
由此可見,這是要嫁禍道她的身上,或者要拉她下水。
真不知道該她幸運還是不幸。
緩緩不問還好,這一問墨昱珩心中就憋了一股氣,氣哼哼的哼了一聲。
緩緩還沒有醒來,他們就派了幾波人來請了,非什麽跟緩緩有關,當他是傻子嗎?
那麽招搖的陷害,他怎麽就好意思。
還什麽緩緩是別人安排到他身邊的奸細,這是要裏應外合。
奈何不了他,就想動他的女人,這注意打得也太響了。
氣得他隻了一句話:“緩緩是父皇賜給我的太子妃,禹王的意思是父皇要殺我了。”
這句話堵得禹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這讓他怎麽回答嘛?
最後隻能是嫁禍,刺客畏罪自盡了。
嗬嗬,還真是將他當成傻瓜了。
紫蘇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墨昱珩,看出他此刻心裏很不爽,慢悠悠的道:“是畏罪自盡了。”
這件事連紫蘇都覺得好笑,她一個婢女都能想得通的事情,他們這敷衍也太明顯了。
臉偽裝都懶得用了。
緩緩點頭哦了一聲,沒有在問什麽。
這也是她能想到的結果,既然能做出嫁禍她是同謀這種事,想必後招也不會高到那裏去。
墨昱珩看著緩緩,眼眸中閃過一道金光,看來有些事他得提前了。
這次都能做得這麽明顯,那麽下次就能更肆無忌憚了。
以前不動手那是因為自己孜然一身,沒有什麽牽掛,現在不同了,現在他有妻子還有了孩子。
他必須要為他們考慮打算了。
緩緩感覺身後又一道目光一直盯著她,回過頭看著墨昱珩正看著她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麽。
不過想來,最難過的應該是他吧!
被父親厭棄,又被兄長算計,自己的人生由不得自己,處處收人限製,明知道對方是顆安排到自己身邊的棋子,還不得不娶回家。
緩緩苦笑一下,其實她自己又好到哪裏去,也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罷了。
她的家人,那個僅有一麵之緣的家人。
緩緩輕笑一下,不去想了,不能因為別人亂了自己的心虛,不值得。
“笑什麽?”墨昱珩被緩緩一聲輕笑回過神來,看著那張臉。
他以前一直都覺得這張臉很漂亮,但也緊緊是漂亮而已。
“我在想現在的你動不了,我去翻牆你是不是就管不了我了。”緩緩看向墨昱珩,嬌俏的挑眉。
想起她第一次翻牆的情景,那還真是要多遭就有多遭。
第二次翻牆,卻扭傷了腳。
“你敢。”墨昱珩一下子嚴肅起來,不容置疑的道:“我不許。”
開什麽玩笑,以前她翻牆也就算了,現在還怎麽能去。
想到緩緩第一次翻牆,被他嚇得從牆上摔下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去接住她,那時候的他明明就很討厭她的啊!
有時候身體真是個奇怪的東西,不經過大腦,下意識活著無意識的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來。
“這有什麽不敢的,再你許不許又有什麽關係呢。”緩緩無所謂的聳聳肩。
墨昱珩的命令在她這裏還真什麽都不算。
若是她真聽墨昱珩的話,想必也不會有今。
有時候世間萬物就是這樣的奇怪,總是事與願違。
就像,她明明一心想要逃離東宮,現在卻選擇留了下來。
就像墨昱珩明明很討厭她,甚至在最討厭她的時候碰了她,到現在不肯放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