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除夕夜賞春宮4
君慕寒被緩緩一句右相爺緩過神來,無奈的笑笑。
他怎麽忘了,他們雖然認識,但是身份有別,又是在這種場合,怎麽能一起進去。
他堂堂右相,竟然不如一個女子心思剔透,真是慚愧。
君慕寒也沒有多什麽,叉手朝緩緩行了一禮,然後轉身進了大殿。
緩緩看著那個消失的背影,長長舒了一口氣。
現在終於輕鬆多了。
不管換作誰,在那樣的場景下被人撞見也難免尷尬的,更何況是一個幫了自己幾次的人。
“太子妃。”緩緩剛要進去就被人喊住,轉身疑惑的看著身後的紫蘇。
看著紫蘇臉上不易察覺的焦急,緩緩也輕輕皺起眉頭。
被她看見了嗎?
不過看見也沒什麽的,他們隻是一起回來,又沒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想到見不得人的事,緩緩就不由的想起剛才看見的事情,臉色尷尬的悄悄低下。
禹王就算了,可是以笙——不管怎麽他們兩同在東宮,這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見了難免尷尬。
雖然以笙不見得會尷尬,可是她會啊,誰叫她將人家兩人的好事都看完了。
“謝謝地,太子妃您總算是回來了。”紫蘇快步上來,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看了緩緩一下,疑惑的道:“咦,殿下沒有您一起回來嗎?”
“啊???”緩緩不解的啊了一聲,有些木訥的道:“墨昱珩嗎?我沒和他在一起啊!”
緩緩偷偷的撫了撫胸口,原來沒有看見她和君慕寒在一起啊!
他們兩雖然沒有做什麽,但若是被問起為什麽會遇到一起還是很難為情,總不能老實的是因為那件事吧!
既然沒有看見,那就不需要謊騙人了。
“沒有嗎?可是殿下是追著您出來的啊!”紫蘇剛舒展開的眉頭又重新蹙起。
太子妃離開殿下就追了出來,怎麽可能沒有在一起,按理殿下不可能沒追上太子妃的,除非是被什麽打擾了。
緩緩淡淡的點頭,是沒有啊,若是墨昱珩和她在一起,她用得著到處亂竄,找人問路嗎?
“他會不會已經回來了。”緩緩指指大殿,也許墨昱珩沒有找到她已經先回來了呢?
“沒有,我一直都在這裏守著,沒有看見殿下回來。”紫蘇搖頭很截然的否定了緩緩的法。
緩緩無語的看了紫蘇一眼,一直都在這裏守著,那麽剛才她和君慕寒回來她怎麽沒有看見。
她可不認為紫蘇會是那種幫她包庇,假裝沒有看見的人。
在她眼裏可是隻有墨昱珩的,對她的尊重也是因為她曾經救過墨昱珩而已。
“我去找找。”緩緩不在和紫蘇話,轉身又走向那個她陌生的宮廷。
走了一會緩緩突然停下腳步,她怎麽忘了她不認識路啊,她可不認識這次還會好運氣遇到人帶她回來。
回到大殿之外,緩緩四處看了一下,哪裏已經沒有了紫蘇的身影,想必也去找墨昱珩了吧!
緩緩笑笑,轉身走開,她並不是路癡,隻是不愛認路,她仔細看看,等下原路返回就行。
看在這冬日的皇宮,雖然冬大多數的草木已經枯萎,但是卻一點都不影響它的美麗。
前方有兩個宮娥經過,高興的不知道交談著什麽,緩緩本想把他們叫來問問,可想看到太子殿下,但是想想算了。
墨昱珩這麽大個人,對皇宮又那麽熟悉,難不成還能像她一樣在皇宮裏迷路,不定是像以笙一樣跑到哪裏去幽會情人去了。
可是她為什麽要出來找墨昱珩啊!
真是莫名其妙。
算了,就當是賞一下皇宮冬日裏的景色吧!
雖然這呢厚厚的一層雪將所有一起連城了一片白色,可是這樣的白卻別有一番風味。
而此時的墨昱珩還真像緩緩猜的一樣,躲在某間不起眼的房裏幽會‘情人’。
房間裏雖然沒有燒地龍,但是好歹四麵都是強,將冷冽的寒風擋在了外麵,相比之下屋裏是要暖和許多。
香爐裏點著清香,煙霧繚繞,墨昱珩走進去幾步轉過身,看著身後將他叫來的宮娥,不悅的道:“太子妃呢?”
雖然是疑問,可是他已經很明顯的看到了這裏並沒有緩緩的身影。
也就是緩緩根本就不在這裏,而他是被她利用緩緩的離開故意引過來的。
宮娥很恭敬的朝墨昱珩醒了一禮,不失規矩的一笑,道:“殿下,奴婢可沒有太子妃在這裏,奴婢隻是娘娘叫你來這裏。”
墨昱珩微微蹙眉,這宮娥的確沒是緩緩叫他來的,是他想太多了。
可是這也不能怪他想得太多,因為宮裏的娘娘他根本就不熟,誰會叫他過來。
而當時他又是追著緩緩出來,他自然下意識的就認為那個人是緩緩。
明白知道被騙了,墨昱珩轉身邁步就要離開。
他還要去找人,沒那麽多時間陪他們在這裏浪費。
“太子殿下既然來了就多坐一會再走唄。”一直白皙纖細的手撩開了內殿的珠簾,接著是一個婀娜多姿的身影出現在視線裏。
那女子緩步走到墨昱珩身前,亭亭玉立的站在他的身前,盈盈一拜,道:“見過殿下。”
墨昱珩看著女子,心中警惕的看著這個女子,她是父皇最近進的妃子——柔妃,有一顆八麵玲瓏的心,很得父皇的寵愛。
隻是她不應該在大殿上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殿下不要多想,自然是有人想讓您來這裏,才會讓我把您叫過來的。”柔妃輕輕一笑,笑得很是得體。
雖然坦白了是有人讓她叫墨昱珩過來的,但是一點也沒有慌張,更沒有害怕墨昱珩知道真相後的擔憂。
墨昱珩目光打量著這位柔妃,果然一個陷阱啊!
隻是他沒想到對方這麽明目張膽的告訴她,這是想左右逢源,兩邊討好嗎?
可是他更覺得是她一點都不擔心他知道真相後能把她怎樣,很自信嗎?
就像那個女人一樣,想對他做什麽就做什麽,那麽自信他不能把她怎樣,可是他還真的不能奈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