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擄走
想到了這個可能,她還怎麽可能就這樣認下了罪名,指著齊貴妃說道:“皇上,不是臣妾,一定是齊貴妃,不可能是臣妾,齊貴妃是臣妾的表姐,七皇子是她的兒子,是她擔心皇後生出了兒子鞏固太子的地位,她和七皇子就再沒有了希望,對,一定是這樣的,皇上,臣妾冤枉啊!”
齊貴妃陰狠著眼神,這個賤人竟然敢這樣說,之前將她帶進宮,原本是為了將皇上綁定在自己的身邊,就算不行,好歹也不讓皇後得寵了,這賤人倒好,進宮之後,皇上寵愛萬千,竟然開始不將自己放在眼裏了。
“皇上,臣妾冤枉,永妃狼子野心,看著皇後身懷有孕就嫉妒不已,竟然還想將髒水潑到了臣妾的身上,如果是臣妾做的,為何一切證據都指向了永妃,卻半點沒有指向臣妾的在證據?”
齊貴妃跪了下來大呼冤枉,那冤枉聲可是比永妃的要大上許多。
永妃臉色灰敗,眼神怨恨不已,“齊貴妃,你好陰毒的詭計,我們可是表姐妹,你竟然想著用我幫你除去皇後,你就算是算計了一切,你能算計了老天爺嗎,老天爺有眼,它定會知道了誰是那等狠毒之人,你就沒想過將來到了十八層地獄的時候被抽筋扒皮,永世不得超生?!”永妃激動非常,狠聲對齊貴妃說道。
七皇子見狀,怎麽能讓自己的母妃被人這樣說:“永妃,宮人直指你,隻等了魏公公找出證據,你還妄想逃過?你就算是說了我母妃,就能改變你的狠毒心腸?”
永妃轉眼瞪著他,“慕容玄文,你不用說的好聽,你們母子就是此狼狽為奸,蛇鼠一窩,你們……”
“皇上,在永和宮中找到了一包來曆不明的藥粉。”魏公公拿著一包藥粉回來,歐陽太醫拿過一聞。
“皇上,這就是夢胎落!”
皇上怒而起身走到永妃跟前一腳踹了過去,“豈有此理,你這個毒婦,皇後待你不錯,平時什麽好的都想到了你,你竟然這樣害皇後,你是什麽居心?”
皇上那一腳踹得太重,隻見她吐了一口鮮血,就倒在了地上很難起身。
“皇上,您就半點信不過臣妾?”永妃委屈非常地看向皇上,誰看了都有想幫她說話的衝動,可是這是哪裏,這裏是皇宮,剛才又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誰要是一不小心說錯話了,那可是死罪一條。
柳花溟皺眉,低聲對慕容玄毅說道:“玄毅,一定不會是永妃!”
慕容玄毅當然知道,可是眼看著皇上是要護著齊貴妃了,今日除非是他母後真的流產了,否則皇上都不會動了齊貴妃。
“我知道,可是就算不是,永妃也是在所難逃了。”齊貴妃誠心算計她,她因著表姐妹的關係半點也沒有防備,怎麽可能逃過。
齊貴妃和永妃之間狗咬狗,也好過半點沒有損失的好,不然用什麽給他母後報仇。
皇上不管永妃說了什麽,讓魏公公將她拉走了,帶回永和宮。
“賜毒酒一杯,白綾一條!”
最後的這句話徹底讓永妃暈了過去,魏公公讓力氣大的嬤嬤將她給扛了回去,再讓人去拿了東西去永和宮。
如此之後,齊貴妃才站了起來,坐回了自己的位子,沉默不已。
就這樣,一個妙齡美女子就在後宮的算計中沒了,柳花溟也是感歎良多。
一場宮宴就這樣不歡而散了,皇上下令散宴的時候,各家官員趕緊帶著家人回去。
柳沐琳扶著柳花溟,很是擔心,“姐姐,你沒事吧。”
柳花溟搖頭說道:“沒事。”隻不過是太過集中精神之後累了。
回去的路上,老夫人特意說了要和柳花溟大夫人一輛馬車。
不得不說,老夫人今天確實是被嚇到了。
“花溟,這齊貴妃心狠手辣,以後你千萬要消小心一些!”
柳花溟點頭,感歎說道:“祖母,其實這件事全看皇上,隻是皇上到底不想太子一家獨大。”
誰說不是呢,老夫人也不由感歎說道:“也不知皇上想要什麽時候結束了這樣的局麵。”
短時期內是不可能了,在她看來皇上這樣做,總有一天會惹出大禍,畢竟兩人都這麽接近皇位,這要是不得,那豈不是失落太大了些。
這一天晚上的事情很快就傳出去了,柳花溟因太累早早就睡下了,半夜卻因為院子裏的打鬥醒了過來,想到了那次刺殺,柳花溟趕緊穿上了衣服。
她還沒能下床呢,一個人就衝進了房間,那人不是紅紗,隻見他帶著麵巾,身形挺拔,她總覺得很是熟悉,又說不上是誰。
柳花溟不斷地往後退,“你是誰?”
“我來帶你走!”
外頭突然電閃雷鳴,將那人的影子襯托地如同暗夜鬼魅一般,十分恐怖。
紅紗衝了進來與他糾纏,可是幾個回合下來,卻被他一掌就打在了牆上,吐了好大一口血!
整個柳家都驚動了,在老夫人和大老爺他們趕來的時候,那個黑衣人已經將柳花溟給擄走了!
老夫人一個受不住直接暈倒了,而大老爺讓人趕緊去追的同時趕緊讓人去通知了慕容玄毅。
“啪啦!”
天空一道巨大的雷電閃爍著,慕容玄毅驚醒了,夢中花溟好像被人抓走了,恐怖地將他驚醒!
外頭吳德全著急地敲門,“殿下,柳醫女被刺客抓走了,柳府派人來求助!”
慕容玄毅臉色一沉,竟然夢成了現實,趕緊穿上了衣服去開門,外頭就在他開門的那個時候劈裏啪啦地下起了大雨。
“怎麽回事兒?”
“殿下,應該是風清宮,風清宮的人又來了,殿下,這柳醫女已經被抓走了,紅紗更是被打成了重傷!”
竟然這樣嚴重!
慕容玄毅想都沒想就命令全體獵鷹隨他一起出門。
另一邊,柳花溟被那個黑衣人抱在懷裏飛簷走壁了好有一會兒了,也沒有停下來,實在是難受的緊。
“你到底是誰?”柳花溟大聲喊道,聲音在雨聲中顯得有些聽不清了。
她的全身都被雨淋濕了,一張嘴說話,雨水不斷地進去嘴裏。
那個人一點也不聽她說話,隻是一直走,後頭不少人跟著,許久,柳花溟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受不住了,他終於停了下來在一個院子裏停了下來。
將她丟給了幾個婆子,冷聲說道:“將她清理幹淨!”
“是!”
那些婆子和普通人家的那些婆子不一樣,隻聽聲音就能感覺氣息很足,應該是練武之人。
柳花溟用水將臉上的雨水都擦去了,看著眼前的蒙麵人,突然明白了他是誰。
“風愷!”
柳花溟冷著臉喊著他的名字,那人眼神一震,隨即笑了,說道:“不愧是白薇的女兒!”然後將臉上的麵巾拿開了。
“你將我抓來幹什麽?”柳花溟可不認為會是要敘舊這麽簡單。
風愷歎氣說道:“你現在全身都濕了,還是先換了一身衣服以後再說話吧。”
她不肯,將那些婆子的手都給揮開了,仰著頭說道:“你要是想用我威脅慕容玄毅,大可不必,他是蒼泰的太子,孰輕孰重他很明白!”
眼前這一張和白薇將其相似的臉,要不是理智告訴他白薇已經死了,眼前的這個是白薇的女兒,他一定將她抱入懷裏!
“你何必對我敵意這麽大,如果我想殺你,早在你們柳府我就將你給殺了!”風愷放緩了神情,溫柔說道:“我和你娘是故人,你應該知道!”
對,她知道,可那又怎麽樣?
“我……”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風愷一個手刀直接給打暈了,緊接著對那些婆子說道:“將她帶下去,好生伺候,記住了,一定不能讓她發燒了!”
婆子們應是
可等柳花溟再醒過來,手腳無力,渾身不舒服,看著眼前的東西都是晃悠的。
“姑娘,你醒了,你先別起來,好生躺著,你現在發高燒呢。”一個妙齡和女子走了過來對她溫聲說道。
柳花溟隻感覺自己暈暈乎乎,想要將麵前的人看個清楚都不行,想要說話,又口幹舌燥。
“水……”
那個女子忙給她倒了一杯水湊到了她的嘴邊。
“咕咚咕咚。”喝了一杯水以後她總算是清醒了一點,那個女子很高興地說道:“姑娘可覺得好一些了。”
柳花溟點頭,房間裏的擺設很陌生,眼前的人更是陌生,回想之前發生的事情,她才想起了自己是被風愷給擄走了。
“風愷呢?”
眼前的女子笑著說道:“宮主在處理清風宮的宮務。”
“讓他過來,我要見他。”柳花溟冷聲說道。
那女子搖頭說道:“不成,宮主說了,在你好了之前必須要好好休養,哪裏也不能去。”
柳花溟趕緊給自己把脈,這是發著高燒了,“我喝藥沒有?”
“早上已經喝過一回了,大夫說,一會兒還要喝呢。”
“去將藥倒給我看看。”如果已經喝藥了怎麽還會這樣嚴重。
藥倒來了以後她聞了聞,皺眉說道:“將這藥都給倒了,再給我拿紙筆來的,我給你寫方子,你幫我將藥給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