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章 情況
林飛也不知道這頓晚飯是享受還是折磨。
秦情確實做了晚餐,甚至乎還耐著性子幫林飛裝飯,飯後還負責了刷碗,可是整個過程裏麵臉上都陰沉得可怕,臉上像是覆蓋了一層冰霜。
但林飛終究什麽都不用做,所以很快就忽略掉了秦情的心情。很快,萌萌在李雪晴的帶領下回家了。
林飛又和萌萌玩耍了一會,才離開家,並和萌萌承諾到了星期天會和她去遊樂園玩,當是補償這段時間不在的遺憾。
林飛雖然隻是回來一會,秦情卻感覺很多細節都發生了變化。最重要的是,萌萌竟然不怎麽粘著自己,而是死命和林飛湊在了一起。
人家都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這句話真是一點都不錯啊!
林飛在的時候,秦情覺得心煩意亂很不開心,可是但林飛離開之後,秦情又感覺像是有什麽消失了一般,心裏空空的。
“難道我現在習慣了吵鬧?”這樣自言自語了一句,秦情不由苦笑著搖起了頭來。她現在並沒有意識到,對一個人有著明顯的情緒,不管當時是討厭還是憤怒,其實就是在意,或者是潛意識裏麵的喜歡,隻是自己沒有察覺到,所以用另外一種方式表達了出來而已。
……
當林飛來到停車場的時候,他的嘴角不由微微翹了起來,就站在了車子前麵沒有進去。
等了大概三分鍾,林飛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誰說著什麽話,“你不出來我可是要離開這裏了哦。到時候,你如果有什麽想要問的,我就不回答了。”
嘭!
一聲悶響響了起來,是林飛旁邊的一輛車子車門被打開然後被重重關上的聲音。車上下來的是一個女人,一個長得很好看的女人。
這個女人身材很好,最起碼一雙長而結實富有彈性的腿在一條緊身牛仔褲的包裹下,足夠的吸引人。一張沒有什麽妝容的水,如同出水芙蓉,給人一種無比清新的感覺。
這張臉很年輕,但是卻已經沒有什麽稚氣,一雙眼睛更是尖銳,像是一把刀子像是將一切都給切割開來,然後看穿所有一切。
這個女人正是華夏那個什麽組織的蕭舒,之前和林飛發生過一些矛盾,後來卻比林飛忽悠成為了看家保姆。這段時間就是蕭舒一直在負責萌萌的安全。
說來也奇怪,林飛好像有一種特別的能力,每一個在他身邊的女人,都會無緣無故就成為林飛的保姆。之前妮可這個國際大明星不也是成為了林飛的保姆?
蕭舒站在了林飛麵前,但卻什麽都沒有說,隻是上上下下打量起了林飛。
“你怎麽還活著?”看到林飛竟然全須全尾地回來了,蕭舒滿臉都是疑惑。倒不是說蕭舒憎恨林飛想要林飛去死,而是……
蕭舒作為那個神秘組織的一員,對於全球的一些隱秘組織幾乎都是知道的。那個小島有著怎樣恐怖的實力,蕭舒心裏很清楚。
而且,蕭舒還從一些渠道知道,林飛並不是偷偷摸摸將人救出來的,簡直可以說是搞起了滿城風雨。
想到這裏,蕭舒又忍不住有了一個想法,這個林飛怎麽去到哪裏都會發生天大的事情,上一次在龍井小鎮也是這樣!
麵對蕭舒的提問,林飛聳了聳肩,沒有回答。
“你是怎麽做到的?你那邊早就安排了有人在那裏了?”這是蕭舒唯一能夠想到的理由,而且林飛安排的人肯定不止一個,還都是強大的存在。
“你愛怎麽想就怎麽想。”林飛隨意答道,他總不能當著一個小姑娘的麵,不斷吹噓自己有多厲害多厲害吧?
蕭舒不由狠狠咬了咬牙,覺得這個家夥還是這麽可惡。
“你究竟是誰!”蕭舒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也是最重要一個問題。
“你白癡啊,不是知道我是林飛了嗎?”林飛從來沒有掩飾過這一點,他覺得這就是自己的真實身份。至於龍王這個稱號,林飛從來沒有承認過,都是外界給他加的名聲。
蕭舒沉默了好一會,然後對著林飛就是一聲冷哼,眼睛緊緊盯著林飛,繼續說道:“你給我看著,我很快就會查出你的真正身份。隻要做過,就會有痕跡。沒有人能夠將秘密永遠隱藏。”
“你真是一個白癡。”林飛感覺那個老頭現在招收人的標準應該是降低了,都變成了關愛弱勢人群的組織了?
“你!”蕭舒狠狠咬著牙,當即就想要動手,但一想到之前的遭遇,知道這樣做隻會自取其辱,所以忍了下來。
“你來找我應該不單單是為了這件事情吧?這段時間你在保護萌萌,應該對那些島國的家夥有一點了解了吧?你不要和我說你的情報能力很差,連一點消息都沒有找到吧?”林飛很是輕描淡寫地說道,像是自己一點都不重視這件事,隻是想要看看蕭舒有沒有能力而已。
蕭舒覺得胸口疼,怎麽和這個家夥說話就這麽艱難?我是上輩子做了什麽壞事,這輩子才會遇到這個家夥嗎?
“你以為我是誰?那些島國人是島國十大家族之一的柳生家以及渡邊家。”說到渡邊這兩個字的時候,蕭舒的神色變得認真了起來。
“之前我應該已經很你說過這一點了。這些人都不足為慮。但是唯獨有一個人繞過去,渡邊純。因為這個人的父親正是很多年前來到我們華夏的那個人!如果那個人再次來到華夏,如果他以挑戰的形式來到華夏……”
蕭舒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那些話都說不出來。
很多年前那段曆史,對於華夏的武者來說是一個恥辱,很多年後的現在沒有人想要那樣的情況再次發生。
可是,如果解決掉了渡邊純,那個人難道不是很可能會出現?到時候……那個人不用殺死任何人,隻需要像是很多年前一樣打敗所有人,那麽……
蕭舒不想要去想象這個後果,這會讓她永遠抬不起頭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