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陳升
林飛帶著馬華和老狗離開了廣北酒店,輕飄飄的來,輕飄飄的走,沒有一個人受傷,沒有一個人出事……
劉恭雖然覺得這樣的結果很好,也是她一直期待的,可是……可是怎麽感覺到有點失落?自己都組織了這麽的陣勢,是不是做無用功了?
還有最重要的是,張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說話了?張民竟然還請人吃飯?還是這樣一個身份不明的外地人?這個外地人和他還有著不少矛盾?
劉恭此時真的很想衝進去廣北酒店,看看裏麵究竟發生了什麽,然後抓住張民的領子對張民說,你以前怎麽不是這樣的!
此時,廣北酒店的某個包廂裏麵。
林飛已經走了好一會,那四個槍手也已經消失不見了。張民依舊癱坐在了座位之上。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好像已經死掉的張民終於發出了聲音,“這就是隱世世家的實力嗎?隻不過是一個弟子,竟然就已經這麽厲害了?”
又是一陣沉默之後,張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後掏出了手機,撥通了陳升的電話。
張民明明是對著對話說話,但卻像是他眼前就站著陳升,他的腰杆是彎著的,他的腦袋是低垂著的,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說不出的諂媚。
“行了,我知道了,傍晚的時候我有點時間,我和你過去一趟!不就是林家嗎?在我們陳家麵前,他們林家連一條狗都不算!”陳升一臉鄙視。
張民當然不敢說什麽,隻是不斷點頭哈腰。
……
林飛回到了林老頭子所在的房子裏麵。
馬華和老狗終於忍不住了,看到人就開始吹噓林飛的厲害,說的張民好像就是一條狗,在林飛麵前搖尾乞憐,那樣子別提有多卑微了。
當然,馬華和老狗都沒有將具體的事情說出來,因為實在太驚世駭俗了,說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
同時,馬華和老狗也感覺到慶幸,幸好昨天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在這之前,他們兩人都不相信世界上竟然會有林飛這樣的人,能夠以一己之力解決這麽多事情,對付張民這樣的人。現在……他們看向林飛眼神,已經帶著一些神聖的氣息在裏麵了,就像是麵聖一般。
林老爺子和那些老師都聚集在了一起,他們一開始是不相信的,但是馬華和老狗的態度太堅決了,讓他們都不由有點相信了。
“林飛,這是真的嗎?”林老爺子一臉認真地看著林飛說道。
林飛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是真的,放心吧,張民以後應該不會再來找麻煩的了。這段時間我也會留在這裏。等確定沒有問題之後,我再離開。”
林老爺子喉嚨動了動,還想要說什麽,但最終還是什麽都沒有說。他不知道林飛是怎麽做到這件事情的,但是也不準備去問了,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林老爺子隻希望林飛說的是真的。
……
下午的時候,廣北市的飛機場裏麵走出來了幾個人。這幾個人有老有少。
老的已經四十多歲五十歲了,但是看起來精神麵貌很好,像是一個三十歲的人。但其實這個看起來是中年男人的人,已經七十歲了。
作為隱世世家陳家的家主,陳家勇的修為高深,所以身體很好,看起來特別的年輕。而又因為修為高深,已經到達了精神內斂的程度,所以他看起來並沒有多大的威嚴。
如果不是陳家勇的一雙眼睛有著一種像是能夠洞徹世家一切都睿智在,真的很容易讓人以為他就是一個普通的中年男人。
陳家勇身邊還有幾個人,大多是年輕人。其中又以一個年輕人最為出色。這個年輕人身材高大,眼神銳利,簡直就是鋒芒畢露,像是一把出鞘的劍,仿佛隨時會將一切都切割成兩半。
這個年輕人叫做陳弄,是陳家這一代年輕人當中最強大最天才的存在。
本來陳家勇是不會來廣北市。從武道大會結束之後,陳家勇因為觀戰了幾場重要的戰鬥,特別是最後林飛和東瀛人的那場戰鬥,讓他有了一些感悟,感覺困擾了自己多年的瓶頸終於有所鬆動了。
所以,陳家勇就準備去祖國的大好山河看一看,想要碰一下運氣,能不能遇到一些契機,從而一舉突破。
不過,這些日子走下來,陳家勇卻沒有多大收獲,便有點失望了,準備回去陳家的總部。
而剛好他們就在廣北市附近。陳弄和陳升雖然不是親生兄弟,但因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很好。
陳弄也很久沒有見過陳升了,便懇求陳家勇一起過來廣北市。
對於陳弄的請求,陳家勇答應了下來,反正他也不捉急回去,便當是散散心。當然,最重要的原因還是,陳家勇很疼陳弄,所以才會答應這個請求。
而根據陳家勇的要求,陳弄並沒有在第一時間通知陳升。按照陳家勇的說法就是,我們看看陳家的子弟外放之後,在外麵究竟在做著什麽!也算是一場考核了吧?
於是乎,陳家勇和陳弄等人就這樣悄無聲色地進入了廣北市,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
很快,傍晚就到來了。
陳升接到了張民的電話,然後很是不悅地從酒店爬了起來。
陳升發現自己的衣服被身邊女人給壓住了,更是憤怒,直接一腳踹出,將那個衣服都沒有穿的女人給踹下了床去。
那個女人被踹到床下醒了過來,卻不敢說什麽,隻能一臉驚恐地看著陳升,生怕這個無法無天的大魔王生氣。
能不害怕嗎?現在可是傍晚啊!還不是晚上啊!就這個時間點,就這個地方,就這個情形,難道還不足以說明什麽?
陳升很快穿好了衣服,剛準備出去,但是又轉了回來,站在了那個女人麵前,說道:“聽說你還有一個妹妹?等會讓你妹妹也過來。對了,讓你姐姐也一起過來。今天晚上我們玩點刺激的。”
那個美女一張臉已經沒有血色了,害怕了,恐懼了,但是一個字都不敢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