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恐怖如斯
俗話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很多人都將重點放在了“修行在個人”這一點上麵,卻忽略了“師父領進門”。其實前麵一點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沒有師父,那麽可能你的努力都是白費的,因為你走在了錯誤的道路上,甚至連門在哪裏都不知道,更不要說最後有什麽成就了。
林飛吃虧就吃過虧在這裏,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樣的路,一切都是靠著自己猜測和領悟,而一旦猜錯了一次,林飛可能就會毀於一旦。就像是走在一條掛在懸崖上的鋼絲,稍有不測,便萬劫不複。
也像是現在……
林飛已經整整衝擊了丹田一天一夜的時間,他的體力和精神都已經快要到了極限。
不過,幸好也在這時,林飛感覺到自己的丹田快要破開了!
接下來隻需要一鼓作氣,林飛就能夠將丹田衝開。
而又在這時,林飛發現自己身體裏麵的氣竟然開始變得不受控製,在身體裏麵胡亂衝撞。
不!這些氣並不是在胡亂衝撞,而是一起集中到了林飛中丹田也就是胸口位置。
這些氣因為林飛的不斷凝練,所以此時已經無比醇厚,所具備的力量也大了很多,他們竟然一下子衝破了林飛的中丹田位置,然後來到了林飛上丹田!
上丹田在人的眉心位置,這個位置和大腦無比接近。大腦是人最脆弱的地方,可能是一根神經線的斷裂,甚至是一個神經元出現問題,人都可能迎來比死亡還要嚴重的後果。
而此時,林飛身體內的那些氣就聚集在了上丹田附近,準備一鼓作氣衝破這裏!
而又不知道為什麽,此時這些氣竟然沒有再擅做主張,而是停留在了那裏,等待林飛的指示。
林飛不由猶豫了起來。這是他完全沒有辦法預測到的事情。
剛剛,氣體衝破中丹田的時候,林飛感覺到了劇痛,從來沒有嚐試過的劇痛,人都差點暈過去了。但是當中丹田被打通之後,林飛又感覺到了一種通透的感覺,好像整個人都不一樣了,有一種在極度疲憊的時候衝了一個熱水澡的感覺。
林飛瞬間就做出了判斷,打通上中下丹田,對自己隻有好處而沒有壞處。
可是……可是打通上丹田卻是充滿威脅的啊!一不小心就會死掉的!
如果此時林飛有師父,那麽他師父一定會阻止他,因為這樣做太危險,而且成功的幾率幾乎是零。
可惜,林飛沒有師父,而且林飛現在已經決定進行突破!
林飛深深吸了口氣,然後引導著那些氣一起衝上了自己的上丹田。
緊接著,林飛隻感覺一陣頭懸目眩,隻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爆炸了……隻是一個刹那,林飛就覺得自己承受了整個世界所有的痛苦。
然後……然後林飛白眼一翻,暈倒了過去。
在林飛暈倒過去之後,周圍陷入了一片安靜,好像根本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不!
周圍還是出現了一點變化,有一陣陣很輕很輕的風不斷從四周向著這邊吹過來。如果有人的感受敏銳一點的話,他應該能夠發現,當這些風每吹來一陣,這個院子裏麵的空氣就會變得更清新一些。
而這樣的狀況一直維持著,真不知道如果一直這樣下去,這裏的空氣會不會變成另一種存在?
……
秦情來到了劉威的拳館,不是劉威邀請她過來的,她是自己過來的,還帶來了周雄。
“秦情你怎麽來了?”劉威眉頭不由緊緊皺了起來,他就是害怕牽連到秦情,所以根本沒有將事情告訴秦情,他甚至都已經做好了接受那個隱世世家的怒火了。
秦情此時臉色也顯得很是凝重,坐在了劉威對麵,說道:“我收到了一封信。”
劉威眉頭不由挑了挑,這都什麽時代了,怎麽還會有人寫信?
秦情深深吸了口氣,好像要將剛剛經曆過的事情說出來就已經很困難了,說道:“這封信是從我辦公室的窗戶送進來的。”
說著話,秦情將一張紙條放在了劉威麵前。
劉威連忙打開了紙條,看到了紙條裏麵的內容。
“秦情,帶上你的人去劉威的拳館。”
紙條的內容很簡單,幾乎可以說什麽都沒有說。
劉威才不明白了,疑惑地看向了秦情,說道:“怎麽回事?”
秦情再次深深吸了口氣,然後射手拿起紙條。紙條被秦情卷了起來,變成了一個圓狀的棍子。
“這是紙條出現在我辦公室時候的狀態,我辦公室在十九樓,窗口所對的位置,最近的建築也有五十米,窗戶上隻有一個小小的圓狀的小洞。”
秦情說到這裏,再次沉默了下來。
劉威眼睛猛然瞪大,然後也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一雙眼睛看向了秦情手中的紙條,人已經完全蒙住了。
這是什麽實力!一般的寫字樓窗戶都是鋼化玻璃,不能說子彈打不穿,但是硬度肯定是很高的,而竟然有人隔著五十米的距離,用紙條直接打穿窗戶?
這已經可以說是摘葉飛花皆可傷人了吧?這樣的實力已經……已經能夠算得上是宗師了!而且可能還是宗師當中比較強大的那一種!
對於真正懂的人來說,這樣的行為,可是比當初林飛一拳轟碎一麵牆壁還要誇張太多的事情啊!
林飛是宗師,這人也是宗師,那麽……
劉威想到這裏已經不敢想下去了,覺得這一次就算林飛全力出手,可能也沒有辦法善了。
又在劉威剛想要說什麽的時候,突然拳館外麵傳來了腳步聲,然後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雖然我說給你一天時間,但是我這個人沒有什麽耐性,所以還是趕緊將這件事情給解決了。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事,總是掛著那裏也不好。”
隨著聲音的響起,一個年輕人向著劉威和秦情這邊走了過來,後麵跟著的幾個人都滿是尊敬,張連更像是一條討好主人的狗,甚至都到了卑微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