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 我的小公主
瀟陽氣呼呼地殺到了酒吧裏,打算真的找個男人,結束她的處女時代。
打扮時尚的瀟陽一進入酒吧,就用她那雙尋找獵物的眼睛,四下搜尋。
哼,霍斯先生看不上自己,那麽自己就來個處女大奉送,隨便找個男人,一夜銷魂!
捧著酒瓶子喝得咳嗽,眯了眼四圈看看,天哪,都是什麽男人啊,歪瓜裂棗的,瘦的瘦,醜的醜,惡心巴拉的,瀟陽一個都看不上。
“媽的!我不信,堂堂一個處女都賣不出去?好男人都哪裏去了?死光光了嗎?”
還是……她用亞當。霍斯作為衡量標準,太高了?
忽然,瀟陽看到了一個很帥很有味道的男人,媽媽的,他T恤領子很低,露著他結實的性感胸膛,更要命的是,他渾身一股壞孩子的痞子味道,是瀟陽最愛的那類!
那小子顯然喝得不少,醉眼迷離,細細長長的眼睛,看上去真的很迷人哦。
瀟陽頓時在腦海裏,聯想到了這個男人裸著精幹的身子與自己在床上大汗淋漓地色景象了。
“嗬嗬,就是這個了……”
瀟陽拿著一瓶酒,偶爾的喝一口,走過去,敲敲吧台桌子,“喂!帥哥,一個人啊?”
人家根本置若罔聞,還是趴在桌子上,半眯著眼。
被男人無視?
差勁!
瀟陽伸手推了推男人,“喂,你聽到了嗎?我跟你說話呢!你睜開眼看看我啊!”
自己可是學校裏的聞名的NO。1呢!
男人皺著眉頭抬起頭,很不耐煩地看了看瀟陽,簡潔地說,“滾!”
滾?(⊙_⊙)
他竟然讓自己這個美少女,滾?
瀟陽在霍斯那裏受到的冷落一下子爆發了,使勁又去推男人,“你眼睛瞎了嗎?我可是處女!你瞧瞧本小姐,哪裏不讓你喜歡了?要胸有胸,跟你說,是C罩杯!不摻假!喂,你給我睜開眼好好看看我啊!”
男人氣壞了,又看了她一眼,這回說了兩個字,“醜女。”
瀟陽這下子難過了,捧著酒瓶子咕咚咕咚地使勁喝,看著亂亂的燈光說,“是啊,在霍斯先生的眼裏,我也是醜的,好像他媽的這個世界上,隻有路真真一個女人了,媽的!我就是不忿!她憑什麽?她還那麽濫情,跟好幾個男人有一腿,為什麽霍斯先生還是隻喜歡她?我煩啊,煩死了!”
路真真?
這個破丫頭剛才有說路真真?
城山駿緩緩的,緩緩地抬起頭,用力睜開眼睛,上下審視著挨著他坐的女孩。
瀟陽喝得太快了,有了醉意,歪臉看了看醒過來的美男,嘿嘿一笑,“你知道嗎?我喜歡的男人,一點也不喜歡我,他喜歡那種搞劈腿的花心女人,媽媽的,路真真搞了好幾個男人了,把男人都弄得顛三倒四的,不就是床上經驗豐富嗎?那好,我也試試!我也要嚐嚐很多男人的滋味!來吧,你上了我吧,我真的是處女……嗝兒!就你長得還不賴,其他人我都看不上……我們去開個房吧……”
城山駿酒意去了一多半,隻因為,他突然從陌生人嘴裏聽到了‘路真真’三個字,他暗暗想,如此看來,路真真可以當做醒酒藥物了。
瀟陽把胳膊搭在城山駿的肩膀上,卻被城山駿冷冷地撥拉掉了。
隻是盯著她看。
“我愛的霍斯先生,現在正和那個花心女人甜甜蜜蜜呢,他隻愛她,聽說有了她之後,他都沒有別的女人了……現在,他們倆正在山上大造雲雨呢……靠,我還沒有嚐試過呢……帥哥,你給我吧,我也不要做處女了……”
醉嗬嗬的笑著,伸手去摸城山駿俊美的臉,早早就被人家一把打下去,冰冰塊的聲音,“說!路真真和亞當。霍斯去了哪裏?”
大造雲雨?
騰……城山駿埋藏的嫉妒烈火,竄起千丈高。
瀟陽還不知東西,軟巴巴的身子往城山駿胸膛上靠,“他們啊,山、山上……帥哥哥,我們也來個一夜春宵吧……”
“滾!”
接著,乒乒乓乓一陣過後,瀟陽臉腫了好高,躺在了地上。
她被脾氣乖張的城山駿狠狠打了一頓。
換個男人,瀟陽也就如願了。可惜,她這麽不幸,遇到了刁鑽古怪、而又挑剔狠毒的城山駿……
處女都沒有送出去,悲哀啊。
蛇舞門的馬仔們都湊了過來,圍著地上哼哼唧唧的女人,議論,“老大,她是怎麽回事??”
“老大對女人還是這樣粗暴啊。”
“都打成豬頭了。”
城山駿一語不發,煩躁地點燃了香煙,眯著眼,狠狠地吸了幾口。
聽這個女人說,路真真和亞當。霍斯去山上幽會去了。
媽的,路真真這女人還真是花哨,勾搭上了雷焱,竟然還有亞當。霍斯,他姥姥的,她路真真可是他城山駿的女人!
二十年前就是了!
沒有從媽媽肚子裏出來的時候,就是了!
“這個腦殘的女人!你男人我還活著呢,你就敢跟其他男人亂搞!你等著!”
吸了幾口的香煙,被城山駿狠狠丟在地上,踩了踩,“你們繼續玩,我出去一趟!”
“老大,您自己去哪裏啊?我們幾個跟著去吧?”
城山駿皺眉。
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上床,自己這是去捉奸,讓別人看到了,顯得自己多沒有麵子?以後自己的臉往哪裏擱?
“嗯,我自己去就好了。”又檢查了下腰間的手槍,穿上外套,走出了酒吧。
…………
雷焱回到別墅,突然覺得心裏好空好空。
沒有路真真的別墅,就隻是一座沒有靈魂的房子了。
“寶得(表哥)……你呼奶呢(你回來了)……”
雷焱抬眼,頓時向後退了一步,“你是誰?鬼啊!”
丁典典一頭包,臉腫的像是包子,好像門牙還掉了幾顆……著實把雷焱嚇壞了。
路真真和亞當。霍斯一起從小木屋裏出來,外麵花落枝折,昨夜狂風作孽。
今天,竟然格外的晴了。
路真真在前,霍斯在後,一前一後踏出屋門。
“哼!看來昨夜真的是一夜風流啊!我的小公主?”
城山駿丟下煙蒂,站直身子。
他腳下,已經有一堆煙蒂。
我的小公主?
這個稱呼……
刷!
路真真不敢置信地抬眼,與痞痞的城山駿交匯上目光。
他細細長長的眸子,那麽陰鬱、狠厲,貌似鬆垮垮的身子,卻充滿了豹子一般的敏捷和張力。
一副即將開戰的感覺……
“以前怎麽樣,我不管,可是現在,我找到了你,你就是我的女人,你還敢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那就是對我的背叛!”
亞當。霍斯看到城山駿時,腦袋轟的要炸開……
蛇舞門找到路真真了!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難道就是在他住院這幾天發生的嗎?
蛇舞門找到路真真的話……是不是很多黑暗中的事情,都會一層層剝開?
路真真先慌了。
天哪,不要讓霍斯知道,自己是蛇舞門的人!不要!
“城山駿!我和你沒有關係!我昨天就說過了,以後我們就是陌路人,權當誰都不認識你,你還發表剛才那段瘋子一樣的話做什麽?你走了!”
亞當。霍斯看到了路真真的失措,有點憐愛的,伸臂圈住她身子,高大魁梧的他,和嬌小可愛的她緊緊嵌在一起,霍斯淡淡地看向城山駿,說,“哦,是你啊,蛇舞門的城山駿。許久沒有打交道了,一向安好?”
城山駿馬上就火了,因為他看不慣自己的小公主和那個男人身體接觸!
他惱火!
從沒有那樣嫉恨!
“你閉嘴!亞當。霍斯!我們蛇舞門和黑暗地獄門素來就是兩條道的,你最好馬上放開我的女人!否則你應該知道,我們蛇舞門的手段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路真真忍不住地輕顫。
蛇舞門,蛇舞門……城山駿是成心要揭發她的真實身份嗎?
霍斯淡笑,“你的女人?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狂妄的話,否則,你的小命就完了,路真真是我的,一直都是。”
路真真微微蹙眉。
她打心眼裏討厭男人們把自己說成了私有物品,仿佛可以買賣的物件,不是歸這個,就是歸那個的。
城山駿氣得眯起眼睛,一邊拔出槍來,對準了霍斯,一邊說,“你知道她是誰嗎?”
“城山駿!你不要惹事!我不會原諒你的!”路真真搶著叫道。
“你以為事實是可以隱瞞的嗎?你認為你不說,他就會和你永永久久了嗎?記住,貓和老虎永遠不會成為朋友,永遠不會生活在一起。”城山駿拉了槍栓,譏諷地說,“亞當。霍斯,如果你見到了殺了你祖父的仇人,你會怎麽做呢?會去當作寶貝一樣深深地愛嗎?”
路真真閉上眼睛,心沉到了穀底。
完了,完了……
自己和霍斯再也不會有交集了……
完了啊……
亞當。霍斯的大手,在路真真肩膀上又略略加力,直直地冷視著城山駿。
“嗬嗬,亞當。霍斯,和你一夜春宵的這個女人,是我們蛇舞門唯一的繼承人,他就是殺掉你祖父的池田先生的孫女,池田家的唯一血脈,池田凝子!是我們蛇舞門的領袖!”
路真真身子猛一抖。
她覺得她掉進了冰窟裏,全身都凍結了,她肩膀無力的垂下,雙腳失去了氣力。
終於……還是揭開了這層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