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正好落在那精壯漢子的腳邊,嚇得後者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老大,你沒事吧!”精壯漢子回過神來,連忙將虎王給攙扶起來。
虎王若無其事地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青衫的塵土,臉上神色如常,似乎已經習慣了。
“老大,你沒事吧?”精壯漢子看著自己的老大,神情有些古怪地問道。
“看那邊。”虎王看了一眼精壯漢子,然後突然指了一個方向。
精壯漢子轉過身子朝著虎王所指的方向看去。
正當他轉身的刹那,虎王猛地一腳踹在精壯漢子的屁股之上,這一腳竟是將他整個人都是給踹飛了出去。
與之前翼王的動作,如出一轍。
看著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天邊的精壯漢子,虎王拍了拍手,不禁撇了撇嘴:“老大出糗的時候,最好的做法就是不要說話。”
“二姐,在我小弟麵前,你也不知道給我留點麵子。”虎王掠回到翼王的身邊,有些幽怨地看著翼王。
“就你這貨,知道麵子這兩個字怎麽寫嗎?”翼王沒好氣地道。
“二姐,那是你沒看到剛剛我玉樹臨風,帥氣登場的樣子!”虎王頓時眉飛色舞起來。
正當虎王在跟翼王吹噓的時候,龜老卻是對著紫青年出聲道:“少主,家主交給你的東西?”
“還在我身上。”紫青年輕輕轉動著手中的納戒,看著那虎王和翼王,眼睛深處隱隱有著陰鷙之色。
“那就好。”龜老神色稍緩,隻要有那東西在,他們就能安然無恙地回去。
無境之森的獸皇,這點信譽還是有的。
“跟著我。”
或許是時候不早了,又或許實在是懶得聽虎王在她的耳邊吹噓他如何的英武不凡,翼王對著紫青年二人淡淡地說了一句,便是打算轉身離去。
“呼!”
看著那實在是有些恐怖的女人終於要走了,雲凡下意識地鬆了一口氣,再待下去,他的腿都快要軟了,不,應該是已經軟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捉弄他似的,沒成想剛要轉身離去的翼王卻是突然停下了腳步。
雲凡的心頓時又提到了嗓子眼,沒這麽倒黴吧?
“對了,差點忘記,還有兩個鬼鬼祟祟的家夥了。”翼王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重新轉過身子,一雙美麗的鳳眸與雲凡的雙眼瞬間相視。
“走!”
雲凡臉色一變,低呼一聲,和小八的身影立刻消失在枝葉茂密的大樹之上。
“想跑?”翼王看著那兩個急逃竄的身影,嘴角不由翹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在這無境之森中,我還從沒見過度比我還快的。”翼王輕語一聲,身影驟然消失在原地。
此時的雲凡已經用上了淩虛遊天步,靈力也已飆升到了極限,可以說是他來到這個世界至今為止度最快的一次。
可是,就算是這樣的度,卻還是慢了,因為當雲凡再度抬頭的時候,一道窈窕的身影早已經出現在了他的前方。
“小八!”
雲凡臉色一沉,低喝一聲,猙獰的長槍便是出現在他的手中。
小八聞言,不再猶豫,化作一道金光,向著那道身影暴衝而去。
翼王卻是看都不看小八,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身影一晃,已經越過小八,出現在了雲凡的身前,看了雲凡一眼。
雲凡一驚,手中的龍泣剛想刺出,一隻秀氣的拳頭便是快地轟在了他的小腹處。
雲凡臉色一白,小腹之處傳來的劇痛,幾乎要讓他痛死過去。
小八神色一急,便是要衝過去,卻是被雲凡最後喊出的一句話給硬生生阻住了。
“快走,去找小翼。。。”話還沒說完,一記手刀便是砍在了他的脖子上,他便是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小八咬了咬牙,神色掙紮了一會,隨後便是冷眼看著那翼王,留下一句話,身影迅消失。
“你要是敢動他一根汗毛,我要你無境之森雞犬不寧,永無寧日!”
翼王左手提著已經昏迷的雲凡,狹長的眸子看著小八消失的方向,神情淡漠,卻是沒有追。
“永無寧日?”翼王自言自語了一句,搖了搖頭,隻當是一個笑話,縱身飛回到虎王的身邊。
“二姐,怎麽不將那隻王八也給抓回來?”虎王看著翼王手裏抓著的雲凡好奇地問道,他自然也現了那暗中偷窺兩人,隻是對於無關緊要的角色,他沒有興趣動手而已。
“有這個人類在,那家夥遲早會回來的。”翼王淡聲道,“再者說了,那家夥也是龜族,怎麽說也要給紫骨魔龜一族一個麵子啊,你說是不是?”
最後一句卻是對著龜老說的。
“那家夥雖是龜族,卻不是與我們一道的。”龜老見翼王將視線投射過來,搖了搖頭,沉聲道,“如果它有得罪翼王的話,翼王盡管動手便是。”
“哦?”翼王的秀眉不由一挑,嘴巴輕輕一抿,“西海的人果然夠大度。”
“走。”
翼王不再廢話,一手提著雲凡,向著森林的深處走去,虎王狠狠地瞪了龜老一眼,然後便是大喇喇地跟上翼王的步伐。
與之前那沉穩的青衫士,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少主,我們跟上吧。”龜老卻是懶得理他,恭敬地對著紫青年道。
“嗯。”紫青年點了點頭,跟龜老兩人一前一後,跟著進入了森林深處。
。。。。。。
“嘩啦啦!”磅礴的水聲激蕩。
這是一處偌大的山穀,穀中布滿了鬱鬱蔥蔥的植被,山穀的正中央,有著一掛‘銀河’,那聲勢浩大的水聲,便是這瀑布重重地砸落在底下的深潭中所出的。
雲霧繚繞,水汽蒸騰,虎躍猿攀,鬆濤陣陣。
好一派山清水秀,怡然醉人的畫麵,實在是一個避世隱居的好去處。
在山穀的中間,此時正坐著兩道身影,一襲黃袍,一襲黑袍。
黃袍之人,有著一頭金色的頭,長相英俊,此時正舉著一顆白色的棋子,似乎是在思考該下在哪裏。
黑袍之人,從上到下都被遮得嚴嚴實實,絲毫看不出它的模樣,也看不出它的性別,此時正等著那黃袍男子落子。
在兩人的中間,則是一塊精心製作的棋盤,上麵已經落了不少的黑白子。
看情形,應該是黑子占據了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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