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以晴徑直的走向了成浩軒的辦公室,經過成浩軒的秘書時點頭示意了一下,便直接推開門走進了成浩軒的辦公室。看見坐在椅子上埋頭忙碌的成浩軒,慢慢走到他的身邊說:“浩軒,剛剛我見到了迎夏。而且我還對她所說的話,非常的不滿意和生氣,我要好好的跟你聊聊抱怨一下。”
成浩軒見漫以晴的到來,立刻停下了自己手中的事情,站起來扶著漫以晴坐到了沙發上,帶有期待的說:“媽,你怎麽今天那麽有空過來看我?剛剛你怎麽見到了迎夏,你們有聊些什麽嗎?我都能感覺到你全身冒著火藥,一點就會爆炸的那樣。”
漫以晴一回想剛剛的那個場景和聊天過程,一臉不滿的開始抱怨,說:“在沒有遇到她之前我去了你家一趟,發現曲迎夏的行李全部搬走了。然後就想過來向你問清楚事情和緣由,沒想到在公司前一段距離我看見了迎夏,便快速的走到她的麵前。一直勸說她搬回去,但她不盡回絕了我。還讓我去幫你和陳景文緩和關係,說什麽為了成氏好之類的,我真的不可能接受這個想法,後麵馬上回絕了她。”
成浩軒聽到這,認為曲迎夏仍然沒有放棄而感到難過,拍了拍漫以晴的後背說:“媽,你不用擔心這些事情,我們會處理好的。突然我想起了還有事情沒有解決好,我就先走了不陪你了,媽。”說完,便拿起了桌上的車鑰匙,徑直的朝停車場走去。
漫以晴看著成浩軒的背影慢慢的離開,說:“哎,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沒有一個讓我省心的,真的是。我坐下還不到一分鍾,聊的還不到十句,就這樣走了。當個媽我容易嗎?這邊勸那邊勸的,結果發現我是多餘的。以後你們的事情自己搞定,我也不去刻意的插手這些事情了。”
成浩軒用手重重的“啪”的一聲關上了車門,拿起了車上的藍牙耳機塞進了耳朵裏,在手機上撥通了曲迎夏的號碼開動車子,低聲的說:“迎夏,你現在在哪裏?我有事要跟你好好的聊清楚。”
電話那頭的曲迎夏想起了剛剛的畫麵,以為成浩軒是來質問自己的,推辭的說:“有什麽事情在手機上也可以說明白的,更何況剛剛不久之前我們已經見過麵了,應該沒這個必要。”
成浩軒看著前方的路,熟練的轉著方向盤,霸道的說:“你不告訴我的話,我就直接去你爸媽家了,到時候你不想見也不行了。所以你不想這麽麻煩的話,就快點告訴我地址吧,這樣我們也不用兜兜轉轉的。”
電話那頭的曲迎夏非常了解成浩軒的性格,平穩的說:“我就在我爸媽家,你過來吧,我們好好的談談。”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成浩軒把藍牙耳機摘掉放在了一旁,開始專心的看著前方,腦海裏組織要說的話。不一會兒,車便穩穩的停在了曲家樓下。成浩軒取下車鑰匙,拿起旁邊椅子上的手機,下車鎖好徑直的走向曲迎夏的家。
一上去發現門早已被打開了,成浩軒走進去時順帶把門輕輕的合上了,轉身一眼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的曲迎夏。邁開大步伐走到曲迎夏的麵前,坐了下來四周望了望說:“爸媽,他們呢?好像都不在家。”
曲迎夏點了點頭,拿起桌上的水杯遞到了成浩軒的麵前,說:“都沒在家,有什麽事情就趕緊說吧。我們也好的商量商量,快點處理好。假如是勸說我跟你回家的事情,那我們就不必談了,我已經下定決心是不會回去的。剛剛你的母親找過我,我也跟她說的很清楚了。”
成浩軒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望著曲迎夏,說:“這次來,我不是來強迫你回家的。我是想讓你做出一個決定,在我和陳景文之間選擇一個。我不想要怎麽不明不白的關係,有什麽理由你也可以老實的跟我說清楚,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我們可以攤開內容來好好的談談,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就行。”
曲迎夏連忙揮了揮手,解釋的說:“浩軒,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的關係。我跟陳景文之間隻有友誼,沒有其他任何的想法,我們隻是朋友而已。不行的話,你可以去叫人查一下,我們之間的關係真的是沒有超過朋友的。從一開始我們就是朋友而已,到現在以後也是,永遠不會超出這個關係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你要相信我,浩軒。”
成浩軒看著曲迎夏如此認真的麵孔,點了點頭,說:“我相信你,迎夏。但是你以後不準再和他接觸半點,我知道你非常的想幫助陳景文和我之間的關係。但是,這種事情你是插手不來的,我現在不可能再去放任他下去。你知不知道他已經把整個成家弄的雞飛狗跳的。雖然名義上他跟我是有血緣關係的,但是他的做法我不可能再這樣一味的放任下去了,我也不想他一錯再錯下去了。”
這時的曲迎夏沉默了,剛開始聽見成浩軒一下子願意相信自己,內心非常的喜悅。但是關於不跟陳景文聯係,這真的不可能,曲迎夏隻想幫助陳景文好好的度過這次難關。把浩軒跟陳景文的關係重新緩和,不在成為仇人。
成浩軒見曲迎夏沉默了,繼續抱怨的說:“迎夏,你知道嗎?陳景文跟宋雅青聯手,把泄露公司的罪名嫁禍給我,還偽造了一份證據。導致那些股東看到偽造的證據,聯手強製性的讓我離職和離開公司。這些東西在陳景文的眼裏,根本不值得一提,我們家以前覺得很對不起他虧待了他。可是,無論我們對他再好,他隻會變本加厲的陷害我們。難道這些還不夠嗎,要我袖手旁觀的看著他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我和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