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是過來借相冊的。我還以為你是專門來找我的呢?你怎麽就不說能來看看我呢。剛才一開門,我看到是你。滿心的歡喜,你就沒有看出來嗎?”裴天意看到曲迎夏,表達著自己的心意。
“我是來借相冊的,我有重要的事兒要做,現在不提這個好嗎?你都有女友了,還提這些幹什麽?”曲迎夏平淡的說著。
“你是不是在吃醋呀,剛才我看到你看到那個女生的眼神兒,好像有些嫉妒呀。”裴天意在咋咋的說道,他的心裏其實在暗暗驚喜。原來曲迎夏也會對自己吃醋。
“你在說什麽呀?我現在沒有功夫搭理你這些事兒。你趕緊把相冊給我吧,我真有重要的事兒要做,你就不要再讓我生氣了。”曲迎夏心裏真是氣死,自己來借相冊,怎麽又跟那個女生扯在一起,吃哪門子的飛醋。
裴天意也看見曲迎夏著急了,也就哄著她說“知道啦!給你,這就給你去拿啊。你看你來求我辦事兒,一點兒好聽的都不能說給我嗎?我這要是不高興,不借你怎麽辦?”裴天意嚇唬著曲迎夏。
“你不借我,我就走啦,我可沒有閑工夫在這兒聽你說廢話,不借就算了。”曲迎夏估計是生氣了轉身就要走。
“你別走,我故意那麽說的,你還聽不出來嗎?”裴天意去拉曲迎夏的胳膊。讓她在這裏等一會兒自己,自己去給她拿相冊。
不一會裴天意,就把相冊拿了出來。給了曲迎夏,說到“給你這相冊,你拿走吧,辦完事兒再還給我。不要給我弄壞弄丟了。”裴天意囑咐著曲迎夏。
“知道啦!我讓我朋友看完馬上還給你。不會弄壞弄丟的。”曲迎夏一邊拿著相冊一邊轉頭就走。想馬上把個相冊拿給陳景文看。
從裴家出來她趕緊打上了車,來到了陳景文那裏。敲開陳景文的家門,曲迎夏就進去拉著陳景文一起坐到了沙發上,開始給他講相冊的事情。
“陳景文,你看我從裴天意那裏把相冊借來了,你過來看看這個照片中的小孩兒是你嗎?”曲迎夏翻開那本相冊給陳景文說著。
她指著這張照片上的小孩兒,給陳景文說道:“你看這個小孩兒是你嗎?我覺得他就是你。你知道嗎?我從第一次看這張照片。我就感覺這個小孩兒那麽熟悉。似曾相識,後來我就感覺到他是你了。”說出自己的感覺。
陳景文探頭過去,心裏一驚,看到這個小孩兒就是自己,心裏的五味瓶都打翻了,都不知道說什麽,但是他並沒有露出聲色。
“這個小孩兒是我嗎?你怎麽就確定是我?我要說不是我呢?你也太一麵之詞了。”陳景文反駁道。
“這個小孩兒不是你嗎?怎麽就會不是你呢?你原來給我說過那個孤兒院的名字。就是這家孤兒院呀,明明這個小孩兒就是你嗎?”曲迎夏很是吃驚,陳景文竟然說這個小孩兒不是自己。
“我問過孤兒院的院長的家人,給她說過你的情況,她也想起來了當年的那個小孩兒的情況,說的就是你呀!你怎麽現在能不承認啦。你有什麽難言之隱呀。”曲迎夏還在勸解著陳景文。
“我說不是就是不是,你不要再跟我說了,我母親也沒有把我送到這家孤兒院。我住的也不是這家孤兒院。你不要再說什麽啦?你走吧,我不要再聽你說這些話了。”陳景文有點兒按耐不住的狂躁。
“陳景文你不要這樣,你這樣固執,對自己有什麽好處呢?你本來就是這個小孩兒。你為什麽要否認呐。”陳景文的失態讓曲迎夏無法理解。
“我現在就帶你去見孤兒院院長的家人。讓她來說說當年的情況好嗎?你跟我一起去吧,你不要再固執下去了。”曲迎夏說著就拉著他準備往外走。
“不要!我不要去,我不要再提起當年的事情了。我不想再聽到成家那些字眼。我就是現在就想報複他們父子。我就想讓他們生活在深淵裏。和當年的我一樣。”陳景文歇斯底裏的喊到。
“你怎麽不能不問清情況,就這樣的報複人家呢。我告訴你了100次了。你們是親生父子是親兄弟,你怎麽能對你的父親和兄弟下手呢。”曲迎夏還在勸著他說道。
“我怎麽就不能下手了,是當年他對不起的我母親。使我生活在孤兒院裏,後來我母親還傷心的去世了。給我們造成的這些傷害,他們不應該付出代價嗎?”陳景文辯解道。
“是誰當年害了你母親,我今天想帶你去孤兒院院長家人那裏,讓她告訴你,你母親是自願離開的,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曲迎夏終於說出了事實。
“那怎麽可能,我母親怎麽會自願離開呢?我母親是一個非常善良的女人。就算是自願離開也是他們趕走的。你不要再為他們父子說好話了。”陳景文搖著頭幾乎閉上了眼睛,不願再想起過去的事。
“這些都是孤兒院院長親自告訴我的。她把你母親離開的緣由和當時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我。我很確定的,你現在就跟我一塊兒去找院長家人吧。讓她把事實再給你說一遍。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這樣會害死你的。”曲迎夏還在勸著。
陳景文根本聽不進曲迎夏的話。他突然狂躁起來,他站起身來一把搶過去曲迎夏手中的相冊。大力把它撕毀,曲迎夏看到這種情況都驚呆了。
“你不要再幫成氏父子了。這個話題我們今天就說到這裏,以後也再也不要提起了。你不要再做這些無用功了。”陳景文狂躁的說道。
曲迎夏看到他這個樣子,也是無可奈何了。覺得也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了,她對陳景文說道:“那我走了,看來我也是勸不了你了。”說著,拿起了相冊和包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