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文在情場上受到了打擊,拚命的工作。他來到辦公室,躲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開始不停地看文件。
“小張,你把近幾個月的文件都拿過來讓我重新審視,我要把咱們這個項目重新再看一遍,然後立馬啟動。”陳景文對著秘書說,讓他把所有的文件都拿過來。
“好的,陳總,我知道您的意思了,我這就去給你找文件。”秘書說完就出去了,去給陳景文拿文件了。
不一會兒,秘書就報來跟小山一樣的文件。秘書對陳景文說“陳總,這些都是這個項目的文件。這些是你原來看過的,這些是你沒有看過的,現在又重新給您都抱來了,您仔細看著吧,看完就叫我啊,我再去給你拿其他的。”秘書說完把文件放到了桌子上,就退了出去。
陳景文拿著這文件仔細看來,他不停的在上麵勾勾畫畫,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他也不休息。秘書進去問他要不要去給他買飯,他也是搖頭拒絕。一直在算工作,就這樣不眠不休,一直在工作。晚上全大樓的人都走了,隻有助理在等著陳景文下班。
“陳總,陳總,我送您回家吧。您這樣工作也不是個事兒啊。您都一天沒有吃東西啦。這樣一直工作下去,身體會累垮的。你吃些東西回家休息吧。”助理都有點看不下去了,直接勸著陳景文去下班休息。
“我不想吃東西,還有些文件沒弄完呢,這個項目榜上要上馬了。我一定要把計劃書做出來。”陳景文頭都沒有抬,直接給助理說著。
“那也得吃些東西再弄啊。而且你也不是機器人,該回家休息了,這樣明天的精神才會更好。弄文件也會弄的效率會更高,您還是去休息吧!”秘書還在勸著陳景文。
終於在助理的勸說下,陳景文回家休息了。第二天早上來了陳景文還繼續這樣的工作。一整天不吃東西,一直忙到晚上才回家。
第三天助理終於看不下去了,就自作主張大膽的請曲迎夏來勸勸陳景文。
“曲小姐,你好!我是陳總的助理小張,我有個事兒想跟您說一下,你看你現在方便接電話嗎?”小張禮貌的給曲迎夏說著。
“方便,您說吧。”曲迎夏回答著。
“是這樣的,陳總最近好像心情不好。一直在不眠不休的工作,每天來到辦公室就工作超過十個小時,而且一整天都不吃飯。您看,曲小姐是不是來勸勸陳總,讓他不要這樣下去了。總是這樣,身體也是吃不消的。”小張開門見山的說了,自己打電話要說的內容。
“哦,是這樣啊。那我今天中午就去看看他。”曲迎夏積極的說道。
“好的,謝謝曲小姐了。您真是陳總的福星,由您來勸陳總,陳總一定會聽您的。”小張高興的說道,就放了電話了。
曲迎夏放下電話,打算中午去給陳景文送飯。曲迎夏從心裏還是很感激陳景文的,知道他自己對自己所做的一切,也明白他對自己的心意。但是曲迎夏還是遵從自己內心的感覺。他不會跟陳景文有更深的瓜葛的,因為自己並不愛。但是,這些感覺不妨礙自己的她做朋友。出於朋友的關心,她還是應該去,中午給他送些湯,讓他吃的舒服一點。
一轉眼,中午就到了,曲迎夏來到陳景文公司的大堂。“你首先是不讓他進去,要等公司的人來接他才可以進去。”大堂前台攔住了曲迎夏。她隻好先給陳景文的助理打了電話。告訴他下來接自己。助理說她手頭還有一點兒工作馬上做完,弄完就下來接她。讓她現在大廳裏等自己一下。曲迎夏隻能坐在大廳裏等助理,這時有路過的幾個女員工對她的身份頗為好奇,不住地談論她。
“那邊兒坐的那個女的是曲迎夏吧,她怎麽今天在這裏呢。”一個八卦的女員工,很快看出了曲迎夏,和身旁其他的人指點的說的。
“她是來找陳總的吧,這種女人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你看到貼這種事兒做的多麻利。”另外的一個女員工在不停的附和著,撇著嘴,斜著眼看著曲迎夏。
“她一開始說是陳總的女朋友,現在好像又不是了,我看是曲迎夏也是沒爭取上。這種女人心思縝密,但是咱們陳總這麽高大威猛的男人,智商如此的高,怎麽會被她所迷惑呢。”另外一個女員工一看就是崇拜陳景文的,對陳景文非常的推崇,當然敵意其他的女人。
“也不是啦!這種女人很有手段的,你們看她長的也算是不錯。再耍些手段,說不定陳總就能上當受騙。”另外一個女員工不屑地說道。
“你們看她還大著肚子,我想他肯定說這得是陳總的孩子。想憑孩子嫁入豪門吧。用孩子來拴住陳總。”那個斜眼的女員工憤憤不平的說道。
“是啊,人家是大著肚子。你有本事把肚子也弄大。而且還得是讓陳總弄大。這樣你也可以順利嫁給陳總啦。”幾個八卦的女員工不住的譏笑道。
“你在說什麽呢?小燕,你真是討厭,你怎麽能這樣說人家呢?人家還是個大姑娘呢。我怎麽能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呢?”那個憤憤不平的女人光回嘴道。
“我在說事實嘛,你看人家,現在的身份多麽明朗化。馬上就要成為陳總夫人啦。一舉進入豪門啦,你不羨慕嗎?”那個女人還在說著癢癢話刺激個那個人。
“也未必嘛,這個孩子也可能不是陳總的。你們怎麽就能確定呢,她能不能嫁入陳總還是未知之數呢?你們又不是陳總,怎麽能知道他的想法呢?未來的陳總夫人還不知道是誰呢。”另一個人反駁她說道。
曲迎夏聽到了那些人議論自己的聲,。覺得非常的尷尬,但是也不好說什麽,還是靜靜的在那裏等助理來接她。
很快看到助理從樓上下來了,助理對她的態度畢恭畢敬。那些人突然看到這樣的情景,終於對曲迎夏有了正確的猜測。知道她的身份也很明朗了,想到自己剛才議論人家的語言,都覺得非常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