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陳景文滿腦子都隻有一件事,就是把曲迎夏搬家的事的安排好。
他是個追求完美的人,他可不希望這緊要關頭再出點什麽事,離成功隻有一步之遙了,他每一步都得看緊,不容出半點差池。
陳景文掏出手機,在電話簿上翻了翻聯係人之後,並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有把手機放在了辦公桌上,他拿起桌上的內部電話。
“你進來一下。”
一會兒,助理就推開了門進來,他滿臉堆笑一副討好主人的哈巴狗的嘴臉,對著陳景文傻傻的笑。
“陳總,你找我啊?”
看著助理不爭氣的樣子,陳景文心裏十分的無奈,心裏不經打起來退堂鼓,反問自己,這家夥真的靠得住嗎?
助理不知道他的樣子是多麽的不招人待見,還在微笑。
陳景文實在沒眼睛看著不合時宜的傻笑,有些怒氣的說道:“你能不能別笑了?”
“哦哦,對、對不起,我不笑了。”助理知道陳景文不開心了,識相的收殮這煩人的笑。
“說正事。你待會在我住的小區找找有沒有空房,不,你必須給我找到一間空房,然後買下來。”
“啊?買房子做什麽?”助理木訥,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是給曲迎夏買的,我要讓她住在我附近,我好保護她。”陳景文不耐煩的回答他。
“哦哦~我懂了,好的,陳總,你放心吧,我一定把事情辦妥,你放心吧!”助理拍著胸脯胸有成竹的向他保證絕不出差錯。
“哎,你都知道要準備些什麽吧?”陳景文歎了口氣嚴肅的問他。
“當然,照顧孕婦我可是很有經驗的,我老婆我就照顧的很好呀,我給你說,她懷孕的……”助理一時間得意忘形,滔滔不絕。
陳景文蹙額,他是在沒時間聽他說這些廢話,他隻想趕快看到結果而已。
“行了行了,竟然你知道怎麽,就趕快去辦!”
助理忙點著他的小腦袋,連連稱是。他真要推門走出去的時候,陳景文不放心又叮囑他。
“記住,不許出任何差錯,不然我拿你是問!”
助理知道曲迎夏對他的重要性,哪敢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呢?
第二天,助理打來電話來向老板報備情況。
“陳總,房子我已經找好了,離你家很近,你隨時都可以來她家串門。”
“那裏麵的家具什麽的,你都準備好了吧?”
“裝潢都是現成的,家具我按你的要求全換了一套新的,還有你叫我不是改出一間嬰兒房嘛,我都安排妥當了,你放心把人帶過來吧。”
助理口氣十分得意,陳景文知道他又開始沒有分寸的得意忘形了。
“好,我知道了。”陳景文故作冷漠的口氣,其實內心已經笑開了花。
掛斷了電話,他趕緊穿上他的西裝外套,馬不停蹄的衝到了地下停車場,他現在就要去接曲迎夏搬家,他多一秒都不能再等了。
車子朝方晴家駛去,要是超速不犯法的話,他可能要不了十分鍾就能衝到曲迎夏的家裏。
怕曲迎夏還沒準備好,他還是決定先報備她一下。
“喂,我在來的路上了,你快準備一下我來接你了,我馬上就到。”
“啊?來接我?接我去哪兒?”曲迎夏一臉懵,她不知道陳景文怎麽突然的找她做什麽。
“當然是搬家呀!你不會忘了吧?”陳景文沒想到曲迎夏那麽健忘,真的是一孕傻三年。
“哦哦,原來是搬家啊!我怎麽可能忘呢?我隻是沒想到你居然那麽快就把房子找好了。”
曲迎夏對陳景文的辦事效率嚇到,聽到他那麽急切的語氣,猜想陳景文早就等不及要把她帶在身邊了吧。
“好,你來吧,我也沒什麽特別要帶的,我在樓下等你。”
“好,就這樣。”陳景文心情雀躍的像個得了糖的小孩。
陳景文在方晴家的樓下接到了她,都還沒寒暄,他就迫不及待的把車往新公寓的方向駛去。
“到了!就是這兒了。”
到達了目的地,眼前是一幢歐式的風格的小公寓,到處都是精致的家具,看起來都是全新的,一看就是特別為她準備的。
曲迎夏張著嘴,仔細的打量著她的新窩。
粗略看來,這間公寓是兩室兩廳的布局,麵積不算很大,但是很溫馨,完全是以女性的角度裝潢的。
曲迎夏很稀奇,來到一個全新的環境,好像心情都變得愉悅了,她這摸摸,那看看的,這個公寓很合她的心意。
看到曲迎夏興奮的樣子,陳景文也裂開嘴會心的一笑。
“重頭戲不是這兒,跟我來。”
陳景文霸道的拉著她的手,朝其中一間臥室走去。
一打開門,映入她眼簾的是一間寬敞的嬰兒房。
到處都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玩偶,什麽小熊、小兔的。牆上以天藍色的顏料作為底色,畫滿了白色的雲朵,牆角則畫著青青的小草和形態各異的小動物。
而房間的中央擺著一張嬰兒床,床的上方是一個會轉動的迷你的旋轉木馬,木馬旋轉時還發出悅耳的搖籃曲,木馬跟著音樂的節奏起起伏伏。
“這是你特意準備的?”曲迎夏捂住嘴,看向聲旁的陳景文。
陳景文沒馬上回答她,而是把她又帶到了房間的窗戶邊,用食指指著一片區域。
“那片區域都是校區,孩子生下來後,這裏正好就是學區房,不用為了接送孩子跑來跑去的了。”
曲迎夏沒想到陳景文想的如此的周到,竟然連孩子上學的事都考慮周全了,看來他對自己真的是認真的。
她對陳景文為她做的這一切很感動,可感動之餘,心裏也泛起了一絲擔憂。
曲迎夏有些為難了,她不知道自己對陳景文的感情到底是朋友還是情人,她怕自己辜負了他的期望。
曲迎夏就這樣傻傻的站在窗邊,盯著外麵的世界走了神。
等她回過神來,看見陳景文也正好看著她,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隻見陳景文的臉上泛起微微的紅暈。
曲迎夏驚訝,陳景文這是害羞嗎?
“你這是怎麽了?我不記得對你做了什麽呀!”
曲迎夏沒見過這樣的陳景文,一慌張就口無遮攔,房間裏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