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仿佛回到很很久很久以前,那時候的事情過去得太久,但是成浩軒剛好都能記得起來。
小時候發生的事情,在現在想來,他覺得有些恍惚了,畢竟已經過去了這麽久。
一旁的曲迎夏用手托著下巴,眨巴眼睛,表示自己很樂意聽他說以前的故事。
既然曲迎夏想聽,那麽成浩軒也就開口說了:“從小到大,我就談過兩次戀愛,我長得這麽好看有這麽優秀但是追我的女孩兒好像真的不多,也就那麽幾個,”這是實話,其中的緣由他也不知道。
“而且我就兩次戀愛,每次都是女孩兒追的我。”他從來都沒有主動去追過誰,沒有那個心思,也沒有那個時間。
無奈的歎了口氣,慢悠悠的說:“有可能是我太優秀的原因吧。所以那些女孩子都特別的喜歡我,以前我可是我們學校的校草。”說實話,以他的顏值,甩別的學校的校草很多條街了。
他的確很帥,這一點曲迎夏是知道的。
不過他有沒有必要這麽自戀呀,這男人真的自戀到了極點了。
說實話曲迎夏還真的沒有聽過哪個男人這麽自戀的誇自己,立馬就笑了,毫不客氣的說:“你這也太自戀了吧,不是我想要說你,你這麽誇你自己真的好嗎?”
說完,曲迎夏翻了一個白眼。
成浩軒絲毫沒有覺得自己自戀啊,他覺得他自己說得都是實話而已。
實話實說有錯麽?不過這個不是重點啊。在曲迎夏看著自己的時候,也直愣愣的盯著她,說:“可是我說的都是實話啊,那我給你說說我第一次戀愛經曆吧。”
這些話他可都不會告訴別人的,但是曲迎夏不是別人。
曲迎夏點點頭,“你說,我聽著。”然後成浩軒就開始說了。事情要從他上初中那一會說起,那個女孩兒是他們班的,長得也挺好看的。
但是成浩軒對她沒有一絲絲的意思,甚至沒有注意到她這個人。
直到有一天,他們班打籃球的時候,有一個女孩兒紅著臉遞給他一瓶水,那時候才是故事的開始。從此,那個女孩兒就時常跟著他一起回家,成浩軒是一個比較冷漠的人,即便是在少年的時候,也是同樣的。
所以他好幾個星期都沒有理那個女孩兒。
有句話叫功夫不負有心人,這句話成浩軒覺得一點兒也沒錯,因為那個女孩兒的執著,所以他開始漸漸和那個女孩兒熟悉起來。
甚至到了最後在一起……
聽完,曲迎夏十分認真的問:“那你知道那個女孩兒現在怎麽樣了麽?還有,你們為什麽分開的。”這些才是重點啊。
“大家都分開那麽久了,她現在在哪兒,在做什麽,我的確不知道,而且當初誰都不懂事兒,在一起不過就是好玩兒罷了。”現在想來,成浩軒自己都覺得好笑,那麽小一個孩子,就談什麽戀愛。
都是年輕的時候了,現在成浩軒壓根兒不想那些。
反口問:“那你呢?你有幾次戀愛。”
這個問題讓曲迎夏有些尷尬啊,臉色紅潤起來,她該怎麽說呢?其實她和成浩軒比起來,戀愛經驗更少,她隻有一次。
而且也是在很久之前了。
頗為無奈的說:“就一次。”而且那一次還是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們兩個人就在一起了。
也是在很久之前了,隻不過和成浩軒不同的是,她都記不起來那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她現在也不想去想起那時候的事情,太幼稚,也太不成熟了。
“那過程你不打算說一說?我都把我的告訴你了。”成浩軒有些小孩子似得,其實他隻是想知道罷了。
但是曲迎夏搖了搖頭,她是這麽不記得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成浩軒接下來的話,成浩軒喝了一口水,有些緊張的說:“其實我想說的是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不知道該怎麽知道該怎麽去追女孩兒。”如果說別的事兒,他都可以去擺平,唯獨這件事情。
他是真的不懂了。
說這話的時候,成浩軒的眼睛一直盯著身旁的女人,那話仿佛就是說給曲迎夏聽的一般。
這屋子裏麵就他們兩個人,成浩軒所說的話,每一句都是給曲迎夏聽的,包括這一句。因為不懂怎麽去追女孩兒,所以他想試試。
他的眼睛裏麵似乎裝著星辰和大海一般燦爛。
曲迎夏不知道為什麽,心髒忽然就跳動得很快很快,連她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用手捂著自己的胸口。看到她那樣,成浩軒也緊張起來,詢問:“你怎麽了?”
“沒事兒。”曲迎夏搖搖頭,裝作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的樣子。
“我看你的臉色很不好,真的沒事兒麽?”曲迎夏笑了笑,紅著臉開口:“我真的沒事兒,我是醫生,我自己的身體我很清楚。”
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麽會那樣。
他們倆還盯著對方看,眼神中似乎帶著火花。成浩軒突然伸手捧住曲迎夏的臉蛋兒,用指腹摩擦著。看著眼前這張小臉,成浩軒就覺得無比的安心。
將自己的頭慢慢湊近,曲迎夏閉上了眼睛,她知道成浩軒要做什麽。
成浩軒將自己的唇貼上她的,慢慢的親吻著,和他想象中的果然一樣,很甜,還很軟……像吃了糖一樣的甜,像棉花一樣的軟。
他們倆深情的擁吻著,成浩軒把她摟進自己的懷裏,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按著她的腦袋。
他們倆就這麽忘我的接著吻。
這時候忽然有人來了,裴天意現在門口,看著這一幕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是該進去,還是該離開。他本來是想來找曲迎夏道謝的,誰知道居然看見這麽一幕。
很失落,這一點裴天意無可否認。
他的確是很失落,放下想要敲門的手,看來他也沒有必要進去了,不要打擾人家的好。
臉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慘笑,“我還是離開吧。”裴天意一個人嘀嘀咕咕的說著,然後自己一個人又失落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