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好久沒來插花課了。”宋雅文站遠看了看自己的作品,轉頭對寒舒婷說到。
宋雅文很久沒有來插花課了,若不是想到這還有寒舒婷這麽顆棋子,她已經不打算來了。
“嗯。”寒舒婷隻是冷冷的附和一聲,專心的打量手中的花要怎麽擺放。
“上次的事之後,成浩軒對你還好吧。”宋雅文故意將話題引向成浩軒的方向。
“一如既往,浩軒本就對我有情有義的,不知你這話什麽意思。”寒舒婷一改以往小白模樣,或許是那次的事之後,也想清楚了一些是,這宋家的人,她也還是得多留個心眼,不能這樣毫無防備,到時候吃虧的還是自己不是麽。
“倒是沒什麽意思,就是成浩軒說喜歡曲雲夏之後,不知道還是否有心思對你有情有義得起來。”
“有些話,若不是親眼見就不要亂說,這樣到時候打臉可就不好了。”寒舒婷輕蔑的笑笑,以為又是宋雅文杜撰的事情來惹事罷了。
“這種事情,我不確定又怎麽空憑一張嘴在這和你胡吹亂捧。那日和我姐姐約好了吃飯卻又臨時推掉,然後我就在醫院看見了他和曲雲夏,這又作何解釋。”宋雅文看幹說已經蠱惑不了寒舒婷了,便說出了自己姐姐和曲雲夏的這件事,但願她不要注意到自己姐姐也參與其中。
“哦?”寒舒婷拿著花枝的手倏然顫抖了一下,眼中終於流過了一絲在意。
看來,還是那個因為成浩軒的一小點事就能驚動心弦的小姑娘嘛,就算忽然冷漠,這一點沒變,就會好操作很多了,宋雅文心裏得意的偷笑。
“這種事情,我不可能拿來亂糊弄你吧。”
“嗬,宋雅文,你來這和我說這些的目的我不是不知道,我又不是傻子,我是在乎成浩軒,但是你以為我會就這麽魯莽的去找曲雲夏的麻煩嗎?你也太小看我了,還有最後說一句,我不是你的棋子,請矯正我在你心裏的地位。”寒舒婷將最後一枝花插入瓶內,稍稍轉動瓶口,陽光剛好傾灑下來,白色的花瓣映襯著寒舒婷優雅的笑,外人看來,絕對是一副美妙的畫卷,但是宋雅文眼裏,卻看出來這個寒舒婷似乎要有點意思了。
寒舒婷和宋雅文放完那些話後,邊走邊沉思了一會兒,這件事,八成是真的,就像宋雅文所說,她沒必要那這件事去騙她,這種事情,若是假的,識破了對誰都不好。
但是現在她也必須做出行動了,不管這樣是不是應了宋雅文的心意,她可不想成浩軒落入那個女人的手裏,況且,那個女人還那麽低微,要輸,也不是輸給這樣的人!
寒舒婷坐上車,看著手邊的玩偶,隻想起小時候成浩軒和自己多麽要好,怎麽就一下子大家都長大了,都變了呢?
那會兒過家家,成浩軒總是爸爸,自己總是媽媽,從小就被眾人看做是般配的一對,那麽多人心裏麵都是這樣想的吧,郎才女貌也不過如此吧。
可是偏偏,世事盡不如人意。
自己掙紮著,拚命的喊著想要的,得也得不到,她擁有大多數人都沒有的家世長相還有聰明,可是又怎麽樣,這輩子,寒舒婷總感覺自己要在一顆樹上吊死了。
不!不行!成浩軒必須是自己的,既然這輩子非他不可了,那麽就一定要拿到手,不然這輩子自己都不會幸福的。
寒舒婷握緊了拳頭,暗暗在心中定下了決心。
被這麽多人記恨著的曲雲夏現在還在沒心沒肺的和方晴打鬧。
“雲夏啊,我聽說下麵又有一家好吃的,今天要不要試試?”
“又去試新的?上次你讓我去的那是什麽來著,水煮魚對吧?你是不知道那個味道。”曲雲夏說完一臉嫌棄。
“哎呀,上次直覺失誤,這次不會了,今天來的時候啊,看見還有人排隊呢,這才新開就有人排隊了,味道肯定不會差啊!”方晴說完就想推著曲雲夏往樓下走。
“打住打住,我自個走。”曲雲夏避開方晴作惡的手。
轉眼似乎看見了正走進醫院的男人有幾分熟悉,那不是?衛朗嗎?
曲雲夏試探性的招了招手,“衛朗?”
“那麽巧,我還怕和你就這樣錯過了呢,沒想到一進醫院就剛好遇到你了。”衛朗兩眼閃著光。
“你是生病了嗎?”曲雲夏打量了下衛朗全身,發現沒有什麽問題呀,就是拿了個飯盒,像是要來蹭飯吃的。
“沒有沒有,我是特地來給你送飯的,我知道你工作忙,怕你不好好吃飯,這樣對身體很不好的,就給你來送飯了。”衛朗將身前的餐盒遞向曲雲夏。
曲雲夏卻是愣在原地,這?要她怎麽好意思接,一個大男人來給她送飯。
這一幕被在後麵也正好要去吃飯的宋雅文撞了個正著。
這個男人是誰?看起來和曲雲夏有不少羈絆嘛,這一幕被記錄下來應該會很有意思吧,宋雅文拿出手機,找了個曖昧的角度,看起來就好像是兩人挨得很近一樣,哢擦,宋雅文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
這下,曲雲夏應該是怎麽也解釋不清了吧。
而現在的曲雲夏還是一臉懵逼的站在衛朗麵前,戰戰兢兢的接過飯盒,迎上衛朗期待的眼神,曲雲夏莫名覺得壓力山大,朝方晴投去求救的目光。
方晴聳聳肩,表示自己也沒辦法。
曲雲夏隻好友好的對衛朗笑笑。
“我給你說,這個飯是我在家自己做的,菜也是,我葷素都搭配好了,這樣你下午工作就會更有精力了吧。”
曲雲夏隻好裝作一臉激動的看著他,如果不這樣的話他一定很失望吧。
“嗯,謝謝你了,還那麽費心,隻是下次別那麽麻煩了。”
“你一會吃吃看,我覺得我的廚藝還可以,哈哈,這一點有點自誇了,但是希望你能喜歡。”
“嗯嗯,謝謝啊,那麽費心我都不好意思了。”
曲雲夏好不容易打發走了衛朗,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