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 如夢如幻
讓劉範更高興的是,被他公主抱著的希爾已經停止了掙紮,在她懷裏瑟瑟發抖。劉範能聞到希爾身上淡淡的處子體香,透著軍服,身體能感到希爾身體的柔軟。
希爾已經認命了。她知道自己將要麵對什麽,有些緊張,有些不安。但肌膚之親,讓她忽然感到這個抱著他的男人,心跳得很快,身體十分結實,身上是濃烈的男人的味道。希爾忽有些意亂情迷。這還是她第一次和男子這麽親近,劉範結實火熱的軀體和濃烈的男子荷爾蒙的味道,讓她羞澀不已,一顆心也跳得劇烈。不知不覺的,希爾不再掙紮,也不再發抖。她像隻小貓似的,順從地蜷縮在這個誓言親手俘獲她的男人堅實的懷裏。
劉範大步向軍中走去,興奮地大聲地朝士兵們大喊,隻讓徐榮帶領五萬騎繼續追擊,其餘士兵駐紮於此;又命令士兵們趕緊紮起營帳。士兵們都知道劉範為何如此下令,個個壞笑著手忙腳亂地給劉範紮起營帳來。
還沒等劉範走到那裏,一頂高大的營帳就已經立在那裏了。希爾從劉範的臂彎裏看見了,他們正在向一頂營帳走去。希爾知道了,她的預感正在一步步地走向真實。忽然,緊張、不安、害怕、期待的情緒一股腦地湧上心頭,讓希爾變得恍恍惚惚。
正當她頭腦一點點地變得模糊時,劉範也是如此。與希爾相反,當他一步步走向營帳時,征服欲和占有欲就一步步地加重,呼吸粗重,全身發熱。想想看,他把一個強大如斯的大帝國打得節節敗退,不敢還手;還親手在紛亂的戰場上,親手擒獲他夢寐以求的女人;而這女人不僅是敵國的公主,還是讓他一見傾心還發誓要親手俘虜的人。現在,這個女人柔軟的胴體就在他的懷裏,她的金發枕在他的手臂上,她甜美的呼吸就吹拂在他的胸膛上,如同一根羽毛在撓他的癢癢,讓他的心越來越癢,越來越躁動。
如磕了藥般,劉範興奮地抱著希爾走進了營帳。一手撩開營帳的幕簾,劉範就急切地往營帳裏看去,熱得噴火的眼神在尋找行軍榻。他的士兵果然沒讓他失望,一具行軍榻映入他的眼簾。
希爾也看見了那榻,心想這便是她的失身之地嗎?希爾看著那榻,身體發出微微顫抖。顫抖和戰栗是因害怕引起的,也是由一種暗藏於的渴望引起的。忽然,希爾身體失去了重心,她被重重地扔在了柔軟的榻上。
希爾驚呼一聲,當她一抬起頭,驚慌失措的雙眸就正好撞上了一雙透露著熱切的欲望的兩顆眼珠。希爾一驚,再一看,那雙有神的眼睛慢慢地靠近了她。
劉範看著精美絕倫又凹凸有致的希爾,欲望無以複加。他拖著雙腿,一步步走向榻上。希爾不安地注視著他,沒動。劉範走到榻邊,粗魯地伸手捏住了希爾精致的下巴,然後嘴就撲向希爾的雙唇。
“唔唔……”希爾對這突如其來的強吻一點防備都沒有,紅豔的雙唇就立即被一種溫熱包覆住。繼而,劉範壓倒希爾於榻,一手按壓著希爾顫抖的削肩,一手還是拿著希爾的下巴。吻如狂風暴雨般拍打在希爾的唇上。
希爾將她的理智和抗拒都給遠遠地扔掉,她瞪著劉範的雙眸由淩厲變得柔情似水;本是推著劉範的身體的柔荑,也不知何時繞到了他的背後,在他寬闊結實的後背撫摸著;
忽然,劉範停下了吻,抬起身子就瘋狂地開始解除軍服對他的束縛。一具肌肉結實、賁張著雄性荷爾蒙的男體就闖入了希爾的眼神中。劉範伸開一雙手,用力一扯,希爾的束縛也被瞬間解除,雙峰直對他的胸膛。
希爾閉上了雙眼,恍惚之中,她心中祈禱著:全能的真神阿胡拉·馬茲達啊,饒恕我的不貞、饒恕我的放縱吧!饒恕我的欲望像火焰一樣熊熊燃燒,饒恕我對這個異邦男子的情意吧!
希爾像做了一個夢,一個如夢如幻的夢,一個甜美又疼痛的夢。這個夢像是真實的,卻又那麽不真實;讓她淺吟低唱,讓她波瀾起伏;這是一個溫柔的夢,又是一個狂野的夢。
有時,這個一個關於縱馬狂奔的夢。她騎著一匹野馬,奔騰在柔軟的草原上。野馬時而疾馳,時而舒緩。跨坐在馬背上的希爾隨之晃動,緊緊地用雙腿箍住野馬的肚子,雙手也緊緊地抱住野馬的脖子,身子緊緊地貼在野馬身上,生怕會跌下馬背,失去這縱馬的歡愉。
有時,這也是一個被縱馬狂奔的夢。她夢到自己是匹野馬,身上馱著一名騎士。她馱著騎士盡情地狂奔在草原上。騎在馬背上的騎士有些重,她卻仍能自如地撒開四蹄,向著狂奔的歡愉奔去。有時,騎士會嫌棄她的速度太慢,馬鞭會狠狠地抽打她的臀部。抽打沒讓她覺得疼,而是讓她更加興奮,速度變得飛快;有時,騎士好像快要墜下馬背。
這兩個夢時不時地交替,浮現在她的腦海中,但都讓她奔上歡愉的高峰。夢境,讓她如癡如醉。她在夢中淺吟低唱,如訴如泣。夢境很長很長,但不知在何時斷了,希爾便在夢中沉沉睡去。
夢醒時分,已是第二天陽光明媚的早晨。當大帳頂透出幾米陽光,柔柔地撲在希爾的臉上,希爾一癢,步履蹣跚地從夢境中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