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八章:成王敗寇
這種事情是倒胃口,之後沒有人再提,就是開庭的時候,傅家的人除了傅義雄夫妻,其他的人都沒有去,齊越因為有精神障礙,沒有被判刑,不過卻被送到精神病院去療養,最後也沒有再聽說這個人。
至於傅天祿,罪名實在是太多了,最後判了一個二十年,這是一個沒有出人命卻判了那麽重的案子。
“我不服,叫我爸過來,你們不能關著我。”傅天祿在被收押的時候,瘋狂的反抗,最後被人用警棍給敲暈了帶走。
傅義雄他沒有等到,但是傅如桉和黎文倒是等到了。
“賤女人,我真恨沒有將你弄死。”傅天祿見到黎文的時候,臉上扭曲而猙獰,看著就很可怕。
“可惜,現在是我們贏了,傅天祿,你一點都不為自己所做出來的事情感覺到愧疚的嗎,你那樣做,真的好嗎?”黎文問。
“我為什麽要愧疚?”傅天祿聽到,仰頭狂笑:“成王敗寇,我失敗了我就不帶怕的,所以你說的那些,又和我有什麽關係?我唯一後悔的是沒有將你給弄死。”傅天祿說道。
“你真是冥頑不靈。”
傅天祿又笑了:“是你太天真了,什麽叫做及時行樂你知道嗎?”
“看來,我沒有辦法和你談下去,本來我是想要問問你,想不想去看看你的父親和齊越,現在看來,不需要了。”黎文說道。
“你說什麽?我要見我父親為什麽還要你們的允許?”傅天祿冷笑。
“難道你不知道嗎,傅氏倒閉了,你的父親因為破產,還欠下了比較多的錢,現在正在被人給追討,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李紅帶了孩子以及一大筆錢跑了,你的父母,現在生活艱難。”黎文說出這些的時候,有種報複的快感。
對了,就是這樣的感覺,她的孩子,她的臉的仇,就應該這樣才算是報仇了。
“你這個婊子,你說什麽?”傅天祿衝著黎文敲打著桌子,身後的兩個獄警將他給抓住,不讓他再靠近半步。
“你才是婊子。”黎文反擊。
傅如桉在旁邊笑:“你應該衝著那張臉甩上一巴掌。”
“真的要嗎?”黎文有些遲疑,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想著要是真的在那張臉上甩上一巴掌,會不會有點疼呢。
“是的,要的。”傅如桉說道。
“我怕弄髒了我的手。”黎文一臉的委屈。
傅如桉笑了:“對,就是這樣的意思,有些人,不值得你動手,因為會弄你的手,得不償失。”
“傅如桉,你不要以為你了不起,你以為你能夠得意多久?前麵有你哭的時候。”傅天祿已經沒有辦法了,隻能衝著人家怒吼,借此來發泄不滿。
黎文不想繼續看下去,之前還以為看到他的悲戚,她的心裏會很高興,其實並沒有。
“你不要走,你們告訴我,傅氏到底怎麽了,我的父母到底怎麽樣了?”傅天祿見到傅如桉他們要走,又害怕了,要是這兩個人走了,他要怎麽辦?
“抱歉,我不想和你繼續待下去。”傅如桉說道。
“對,我也是。”黎文笑道。
傅天祿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不甘的嘶吼著,又沒有辦法反抗,隻能被獄警帶回到監獄中。
最後黎文聽說,傅天祿死在了監獄中,因為和其他的罪犯起了衝突。聽到這個消息,黎文歎息一聲。
人的一生何其脆弱,會隨時遇到各種災難,要是自己都不知道疼惜自己,反而去作的話,隻會將自己給作死。
對傅義雄的下落,黎文問過傅如桉,不過那個時候的傅如桉忙著那個保全公司,等傅天祿的死訊傳來的時候,他們才突然發現,傅義雄和祝盼都不知道哪裏去了。
說道這個祝盼,也是一個有情義的女人,傅義雄那樣對不起她,她卻願意一直跟在他的身邊,還和祝家切斷了關係,這也是祝家的意思。
他們本來要讓祝盼和傅義雄離婚的,是祝盼不願意,說兒子已經那樣了,她的年紀也沒有了盼頭,就隻想要和傅義雄扶持到老,要是有命可以等到傅天祿出獄,為了天祿的前程,她願意回去求祝家。
祝家覺得祝盼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太不要臉了,直接就和她斷絕了關係,然後,她和傅義雄就不知道哪裏去了。
傅天祿的死訊傳來之後,總是要有人去收屍的,傅義雄和祝盼也是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那一副淒慘的樣子,讓黎文根本就認不出來,這兩個是曾經的傅家的老爺和夫人,現在看起來就和乞丐沒有什麽兩樣。
本來傅如桉和黎文是覺得傅天祿好歹也是傅家的人,死在監獄裏也是為了贖罪,而且這人死了,屍體總是要處理的,便想要去收屍,這就見到傅如桉和祝盼。
對方也看到了他們兩個人,那兩個人就像是沒有看到他們一樣,相互扶持著,腳步蹣跚的遠去。
後來傅如桉和黎文在傅氏的墓園見到了一塊非常可憐的墓碑,是傅天祿的,下麵,埋著的是他的骨灰,這是誰做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一切的事情,都算是塵埃落定。但是對傅如桉來說,倒是苦惱了一些,那就是家裏的老頭子。
在知道傅天祿的死以及傅義雄的失蹤之後,他就臥床了,一副受到嚴重打擊的樣子。
對此,姬如對他很不滿:“反正在你的心裏,大房一直都是最重要的,就算到了最後,在你的身邊照顧你的人是我們,你也沒有為我們想想。”
傅老爺子心裏苦啊,都是自己的孩子,他一直都比較難做,尤其是現在,他心裏難受,卻又不讓難受,這人生真苦啊。
“好歹是我的孩子,我隻覺得我對不起他們。”傅老爺子歎息。
姬如之後生氣,重新收拾行囊遠去,黎文這才知道,原來姬如一直都很愛傅老爺子,想要原諒,可是傅老爺子太在乎傅義雄他們了,以至於姬如不願意繼續待下去,再一次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