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被陷害(上)
“沒關係,這對我來說都是小問題,記住,一定要控製好家屬們的情緒,別再出什麽事端。”褚君給助理吩咐好了一切,又急急忙忙的跑來到外科病房,查看著傷者情況。
病房裏,魏鵬遠還有其他的醫生護士正在進行著緊張的急救,外麵走廊上,被家屬堵的水泄不通,走廊上現在充滿著家屬的哭鬧聲音。
走廊的聲音越來越大,已經開始影響了其他的病人休息,其他病房姐的病人家屬紛紛趕出來,勸說著小聲一點,可是似乎一點作用沒起,反而聲音越來越大。
“俺家的男人啊,你怎麽這麽慘。”
看著這個情況,完全和在公司裏的故意鬧事為什麽區別,為了不打擾其他正常的病人休息,褚君隻好硬著頭皮,再次出麵緩解著這些人的情緒。
“大姐,請你不要再鬧了,醫生正在為各位的傷者進行治療,您們這樣一直鬧下去。對誰都不好,要不然你們先冷靜一下?”褚君不急不忙地安撫著家屬們的情緒。
不過,傷者的家屬好像早就商量好了一樣,大家聽見褚君的話過後,反而情緒越來越激動,大家一起癱坐在地上,撒著潑,嘴裏還咒罵著。
褚君看著眼前家屬的做法,也是在沒轍了,直接撒手不管,沒有再去理會,一心一意的看著病房裏,等著病人的消息。
“姐,看來俺們這招不好用了,怎麽辦?”
其中的一個鄉下女人偷偷的在底下討論著,語氣中充滿了不滿。
“別怕他,俺們繼續哭俺們的,俺就不信這麽大的公司會不怕這影響。”話音剛落,走廊上又全部都是女人哭鬧的叫喊聲。
同樣,走廊被堵的死死的,來往的認為也都完全過不去,大家都是走到中間,被迫的停下來,隻能等待著女人停下來才能過去。
終於,好景不長,沒過多長時間,醫院裏麵的其他人也沒有同情心,終於忍受不了這些女人的無賴。
“我說,你們這些人能不能停一下,醫院是公眾場所,大家都有權利,你們全部都堵在這裏,這讓我們其他人還怎麽過去啊。”一位老大姐站出來說著。
“俺知道你們城裏人說的這些道理,不過俺們家的男人都在病房裏麵急救,俺隻能在外麵守著。”
“那你們守著就行了,為什麽還要堵在這裏,還大喊大叫的,這已經影響了其他的病人,剛才看你們實在是可憐,不忍心。不過,看你們這樣也沒有什麽理由同情了。”大姐氣的呼呼的,發著自己的牢騷。
“你怎麽說話的,是不是看不起俺們鄉下人……”
褚君一個不注意,不知道怎麽滴,倆波人就已經吵起來了,動靜還很大,醫院中的醫護人員,趕緊叫來了保安,阻止著。
已經顧不上那麽多了,既然已經有保安過來了,褚君還是專心的等著病房裏麵的消息。
隻看見,魏鵬遠終於走了出來,不過其他的醫護人員還在緊張的忙碌著。
“魏兄,怎麽樣。病人的情況怎麽樣,要不要緊?”褚君抓著魏鵬遠,緊張的問道。
“褚君,你確定是在工地上出現的問題嗎?這些病人的患病確實是像被砸傷的,不過時間已經很久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差不多已經耽誤一天了?”魏鵬遠分析著。
“一天?不可能啊,公司昨天晚上才出現的問題,今天上午才出現了這些傷者,怎麽會昨天就受傷了呢?”
褚君還在疑惑著,腦子裏努力的回想著褚薇薇交代的事情經過,根據時間的推移,褚君很確定昨天沒有出現傷者,情況一下子陷入了困境。
本來身體就很虛弱的褚君,看見眼前的這種情況,臉色越來越不好了,幾次都快要摔倒,都被魏鵬遠及時的攙扶住了。
“褚君,你沒事把。”
“我沒事,不過看來我這次真的被陷害了,那害我得又是誰呢?”
褚君還在這一邊困惑著,另外一邊吵架的大姐們,看見魏鵬遠走了出來,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急匆匆的跑到褚君身邊,率先喊冤,要褚君賠償。
“醫生,俺家的男人怎麽樣了,他不會死吧。”
連魏鵬遠都沒有避開鬧事的女人們,被她們死死的抓著,著急的問著。
“請你們放心,傷者已經沒有生命危險,接下來我們會盡力的,請大家放心。”說完,魏鵬遠和褚君打過招呼,趕緊逃來到別的病房,躲著這些人的追趕。
一時心急,走錯了病房,沒有想到就真的誤打誤撞,感覺氣氛的不對,弱弱的轉頭一看,真的是蘇清溫曉琪兩個人,在後麵瞪著眼睛看著他。
“老婆,蘇清,嗬嗬,真巧。”
看見這兩個人,尤其是蘇清,魏鵬遠開始有一些心虛,說話都結結巴巴的,說不利索。
“魏鵬遠,發生什麽事了,看你一臉的汗。”溫曉琪耐心的給他擦著。
“沒什麽!”魏鵬遠始終不敢看著蘇清的臉,怕憋不住事情。
“魏鵬遠,看你的這個狀態,就知道一定出了事情的,是不是褚君。”蘇清緊張兮兮的問道。
“是……”看情況不對,魏鵬遠隻能脫口說出事實。
“褚君公司被人陷害,一大群工友受傷賴在他的公司頭上,現在醫院正在急救的就是這些人。”魏鵬遠小心翼翼的說著。
“什麽?”蘇清手裏的水果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魏鵬遠就知道蘇清知道了事情會是這種反應,真的後悔死了,自己就這麽輕易背叛了褚君,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蘇清還在另外一邊為褚君擔心著,神色慌張,不知道該怎麽辦,也心疼現在褚君現在地境地。
“魏鵬遠,那現在事情怎麽樣了。”
“褚君還在那邊守著,現在已經知道了是被陷害,不過家屬們還都在不依不饒的,看樣子,事情不太好處理。”魏鵬遠弱弱的說著,有一些擔心。
褚君這邊還是自己一個人麵對著這些無理取鬧的家屬,即使已經知道是被陷害,但還是沒有頭緒。